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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9)h

 

司倪迟迟不敢转身。

查尔斯绝对是隻懂得察言观色的狗,见情势不对,担心自己扫到颱风尾,悄咪咪地走至门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见状,司倪趴在地也想跟上,谁知侧身就看见站在身后的人先一步挡住她的去路,馀光瞄见他手上的保险套,她脸都热了,想卖乖起身时才发现腿麻了。

眼看要跌坐回去,男孩子俯身,有力的单臂环过她的腰际,将人抱坐至腿上。

两人坐在床沿,朝鹤的掌心不偏不倚就落在她的乳缘,虎口处像是生了火,烫得她打了一阵哆嗦。司倪惊慌之馀,也不敢乱动。「你、你抱太紧了。」

朝鹤自喉间溢出一阵短促的笑声,也没松力道,将手上的小盒子仍在床边,抱着她站起身。

双脚蓦地悬空,她紧张的将掌心抵在他的胸口保持平衡。「??你要做什么?」

他扬起下巴:「关门。」

两人来到未关紧的房门,查尔斯回到以往睡觉的老位子,趴在门口休息,时不时朝房内探头探脑。

「嗯?」

「查尔斯听见声音会进来。」

司倪忍不住问:「什么声音?」

朝鹤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你待会能忍住不叫吗?能的话,开门也可以,这家也没别人。」他补充,「但我喜欢听你叫。」

司倪羞得立刻抬手用力推上门,朝鹤弯脣,目的达成,抬手锁上门。

「??」

喀拉一声,司倪的心跳声都失音了。偌大的房间,空气稀薄燥热,轻触都能擦出零星火花。

他开始提问:「这保险套哪里来的?」

「在超市买的??」

朝鹤偏头回想,似乎将时间线对起来了,司倪在旁简直像慢性折磨。同意来他家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本来只是想以防万一,用不上也没关係,当然内心仍隐隐期待两人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坦承相对。

想归想,真实发生的结果她根本承受力不够。

「你想怎么开始?」

脑袋像是被投了一颗震撼弹,她下意识挣扎,发现被人扣住了两腿。朝鹤的指骨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滑软的腰线,额前的浏海稀碎,无辜的模样好似在反问她要去哪。

她盯着男孩子遂黑的瞳孔,逃不掉了。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吗?」

朝鹤本来今天势必就是要把人弄上床,什么约都推了,买的粮食也足够,本来还担心保险套买得不够,现在多了一盒,就只欠东风。

他心情不错,什么都好商量。「说说看。」

藏在面具底下的司倪花招多,做爱也主动,但卸下伪装她就只是畏缩的无壳动物,有时说话都还不敢看他眼睛。

司倪犹豫片刻,出口的声线溼软,「不想太痛??也不要太用力,好不好?」

朝鹤能感觉自己的嘴角在她服软的语意之下逐渐发僵,笑不出来了。他以为她会提要求,要他满足,就和大多数的人一样仰望他,然而寄存希望在他身上的同时也期望他就此死去。

可是他的姊姊人美心善,看着他的眼睛只有笑。

朝鹤说好,他会的,然后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额头给她保证,可是心里盘算的却是如何才能操坏她。

他这么坏,会有人爱他吗?

同时,女孩子已经仰起脑袋,头顶上翘起的发丝挠过朝鹤的下巴,密麻、潮溼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司倪的本意是想先取得先发权,以往她主动,朝鹤都会配合,她总感觉今日若是全权让他主导??她有种会死在床上的预感。

她没想到,她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手无寸铁的主动才是最致命地勾引。

司倪刚退开脣,对方便欺身而上,他微微张嘴,一上来就伸舌搅乱她的口腔。男女间的呼吸声纷乱,紧贴再松开,窒息再喘息。

朝鹤掐着她双乳用力揉捏,指尖刻意辗过她的乳尖,将它们推得红挺。司倪感到羞耻的同时竟还有一丝快感,「轻一点??呜。」

她在混乱中被人分开了腿,扯下拉鍊,腿上的牛仔裤已经被褪至臀间。张腿的缘故,内裤的布料深陷花缝,随着两人的拥抱、拉扯,直陷肉核不断摩擦。

穴口反射性地缩绞,泣吟声终于自女孩子的脣齿交洩。

朝鹤像是胜利者般的退出脣舌,看着女孩子被他吃得水亮的脣瓣,连带眼睛也染上一层迷离的水光。

他脱去司倪的裤子,臀下的布料溼黏成一块,穿在身上已经不舒服了。司倪伸手去脱,白皙的长指尝试勾开内裤的边缘,然而这动作反而不断刺激她已经红透的穴肉。

水声更甚,流得更多了,连带女孩子的呼吸都染上一股腥甜。从朝鹤这角度看,就像在他面前不知死活地自慰。

落在司倪身上的目光像是一场延烧的大火。「要我帮忙吗?」他被慾望灼烧的声音低哑。

司倪刚想拒绝,只见那人躺了下来的同时顺势解了衬衫,精壮的上身微微坦露,衬衫一路开至紧实的腰腹,她不免多看了几眼,朝鹤发现她的视线,举止更坦荡了,单手解了裤扣,人鱼线一路延伸至隆起的裤裆。

司倪还来不及害羞,下一句邀约直接在她脑中炸开。

「姊姊,坐上来。」他指着脸。

「??不行。」

「太溼了,我替你舔乾净。」

「不要??太奇怪了。」

司倪作势要跑,朝鹤伸腿将人勾了回来。两人在床上交缠,朝鹤还趁乱咬了她的脖颈,她非但没逃成功,身上的衣物也被扒得差不多了,推拉之间她坐上他宽实的胸膛,柔软的臀下尽是结实的肌肉,烫得她根本不敢坐实。

「上来。」

下身确实空虚得厉害,司倪咬脣犹豫。她慢腾腾地开腿拖延时间,轻飘飘地摩擦朝鹤分明的腹肌藉此止痒。她一个人玩得舒服,在上头糊了一片水渍,软硬相抵所激出的水声让朝鹤的耳尖微动。

她是真的很会折磨人。

司倪摇摇晃晃地将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脸颊上方。她捂着脸无所适从,刚想说些什么,男孩子软热的舌面直直贴上她溼淋淋的肉瓣,灵活的舌尖沿着皱摺一路向内探,最后一口含住她的肉豆吸啜。

全身的气血都涌上脸,司倪爽得双腿不自觉发颤,后背发麻,克制不住地呻吟,连带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配合着他的节奏,舌头深深浅浅地侵入着穴口。

水穴被舔得红润肿胀,穴肉一寸一寸地被吃入嘴。「嗯??朝鹤,好了。」司倪被刺激得撑不住身体,朝鹤按着她的臀替她稳住,先是欣赏女孩子被吃得更为鲜艳的花肉,随后张嘴重重地含上花蕊舔弄,反复画圈吮吸,舔得汁水淋漓,淫液和口水全混在一起。

快感像一片大浪席捲而来,淹没司倪的理智,全数的话语只剩纵情地吟叫声。有时朝鹤使坏弄得她痒,她学会压低屁股去抵着他高挺的鼻樑缓解。

朝鹤内心狂乱喧嚣,施力用牙咬住她粉嫩的肉珠让司倪一瞬间抵达高潮,她急促得哼了一声,小穴痉挛,热流自小腹流了出来,沿着臀围流淌而下,滴在男孩子清俊潮红的脸庞。

司倪四肢脱力地往一旁躺去,腿心仍在抽搐,趋缓着快感。

然而有人已经忍不住地抬起她的腿,低身去吻她仍在缩动的花心,腿间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姊姊,好棒,好多水。」他明明习惯在她面前扮演弱者,却总是改不了以上对下的口吻,连夸奖也是。

服从间还透着恶劣的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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