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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全身无力,只能把小脸搁在徐砚肩头,随着他狂插猛干的动作剧烈喘息,到了后来有些受不住了,偏偏徐砚没停下来的时候,她又是舒爽又是烦躁,一口咬在徐砚肩膀上,不过没什么力道,微微的刺痛反倒更加刺激徐砚,让他硬的更兴奋、更野性。
在这种农村露天的院子里做爱,虽然没有人知道,可宋早早却有种无时无刻不被人偷窥着的异样感觉,也因此,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容易高潮,徐砚的性能力不容小觑,他越干越勇,宋早早咬他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宋早早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闹着玩儿给他舔舔鸡巴,就把徐砚刺激到这个程度,好歹之前她哭着说不要了,他还会亲亲她哄哄她呢,这回哭着说不要,这家伙连哄都不哄,好像有无数的精力要发泄在她身上,直到宋早早又一次被干晕过去,徐砚射了一次,才惊觉真的不能在院子里继续日她了。
到了深夜,凉风习习,徐砚火力壮自然无所谓,宋早早却娇生惯养,被他抱在怀里的娇躯带了一丝冰凉,徐砚抱着宋早早起身,让她两条美腿环在自己腰上,捧着掌心的屁股,一边日着一边往屋里去。
宋早早被日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到了屋子里,不必再像在外头那样忍着,徐砚把她摁到床上,宋早早一个没站稳,屁股朝天趴在床沿,下一秒火热的大鸡巴劈开肉缝,再度在她的小嫩逼里横冲直撞,宋早早被日的小腿儿不由得抬起来,两只奶子被压成了奶饼,徐砚随即覆到她身上,手伸到前面来拽着奶子玩,下体仍旧耸动不停,日的宋早早愈发情迷意乱。
到了后来宋早早又哭了,小手伸到背后想推开徐砚,却被徐砚一只手抓住两个腕子,往后一扯——她就像匹娇气漂亮的小母马,平时对着主人尥蹶子喷气,可到了晚上,还是被日的嗷嗷叫,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呈现出动人又淫荡的弧度,两只大奶子随着被干一跳一跳的,摇晃的格外淫靡,高潮的时候还会有奶汁乱喷,徐砚看得眼睛发绿,他每撞一下,里头那紧闭的小口就颤一下,吮着龟头,馋的直喷水。
直到将娇嫩的小子宫捅开,大龟头整个插了进去,徐砚才射了个爽!
巨大坚硬的卵蛋都在抽搐,把自己又臭又浓的精液全都灌进那又软又嫩的小粉逼里,宋早早被烫的咿呀不停,徐砚捉住一只奶子吃,饱胀的奶水叫男人吸走了,她才哼哼唧唧,还不忘要洗澡。
徐砚抽出还硬着的鸡巴,除了刚拔出来那一刻,阴唇立刻又严丝合缝地守住了小嫩逼,连同男人的浓精一起,含在小子宫里头晃悠,一点也舍不得吐出来,要留着慢慢回味。
他吃空了两只大奶子,才亲了亲粉嘟嘟的奶头,对宋早早说:“你先睡,我给你洗。”
宋早早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懒洋洋地睨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浑身嫩如白瓷的姑娘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床上,曲线妖娆,奶大腰细,小嫩逼叫男人撞得泛红,徐砚看着,喉结滚动,他赶紧转身去弄水,把宋早早身上弄干净,床也收拾了,自己则用冷水冲了一遍,奈何冲澡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她,越冲越硬,无从宣泄的火力都化作了焦躁。
宋早早累个半死早已熟睡,徐砚摸上床,把她略显冰凉的身体抱入怀中,一接触到热源,宋早早下意识拱过来,奶头上还坠着一滴乳白的奶,徐砚低头吸了一口,已经没了,他想了想,分开宋早早的腿,又把大鸡巴插了进去,缓缓动起来。
这种磨人的操弄让宋早早睡梦中又高潮了一回,徐砚赶紧叼着奶头吃起来,吃饱了肚子,这回射得比较快,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粗糙的手掌顺着奶子往下摸到小腹,轻轻一摁,都能感觉到一根巨炮塞在里头。
他这才心满意足,插在小子宫里也睡了。
等到黎明,徐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含了一夜的大鸡巴从身体里抽离,宋早早无形中感觉到了空虚,双腿并在一起扭了扭,徐砚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来,吸她的口水吃,宋早早光是被人亲嘴摸逼就朦胧中又被送上一次高潮,徐砚吃足了奶,才出去给她洗衣服,昨天换下来的旗袍,还有那条湿的不像话的丁字裤。
他跟个变态一样把丁字裤放到鼻间猛嗅,又香又骚,喜欢极了。
洗完了衣服收拾干净,徐砚才离开。
反正宋早早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了,她打了个呵欠,非但没有被男人玩弄一夜的疲惫,反而容光焕发,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红,眼波流转间都是万千风情。
挑了件月牙白的旗袍,这颜色一般人可驾驭不了,但华服美衣,向来都是衬托宋早早美貌的工具,衣服再漂亮,也越不过她这个人去。
她起来之后去隔壁找徐阿奶,徐阿奶万万没想到这娇滴滴说要睡到自然醒是到这个时候,忍不住数落她:“多大的姑娘了,太阳照屁股还不起来,饿不饿?”
宋早早捂着肚子,可怜巴巴道:“饿死了!”
徐阿奶跟着她到了那青砖瓦房,给她做饭,先是熬了一锅米粥,熬到米油都出来漂浮在表面,才盛了一碗给宋早早,米油养人。
宋早早也蛮喜欢那层皮的,抱着小碗秀气的喝,接着徐阿奶又给她炒了个鸡蛋,贴了白面饼子,虽然吃得很粗糙,一点都不精细,但宋早早半点没嫌弃,吃得很香,可能也是真饿了。
过没多久,徐砚下工回来,徐阿奶还要回家,宋早早撒娇耍赖把她留下来,硬是叁个人一起吃了午饭,虽然食材很多,但徐阿奶显然节俭惯了,炒的肉都没怎么放油,所以宋早早根本吃不下,徐砚却不嫌弃她吃剩的,连她碗里的剩饭都给刨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徐阿奶在,宋早早非嘲笑他是猪不可。
趁着徐阿奶转身去灶房,宋早早冲徐砚做鬼脸,看口型分明是在说他是猪。
徐砚望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以及特别嚣张的神态,倾身过去,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悍地吻了上去。
宋早早不由得瞪大眼睛,徐阿奶在他居然也敢?!
徐砚可不是浅尝辄止,他用力吮着她的小舌,亲得啧啧作响,就在宋早早被亲得意识不清时,他却松开了。
徐阿奶惊奇地说:“早早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红?”
徐砚起身道:“阿奶,这个让我去端。”
“我端的动。”徐阿奶拍开孙子的手。“我还没老到连个盘子都拿不动的地步。”
叁个人继续吃,徐砚刚拿起筷子,突然一僵,他抬眼,只见那娇艳跋扈的大小姐正得意洋洋地望着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丫越过桌子踩在他裤裆上,万分骄傲,满是挑衅。
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宋早早察觉到自己踩到的那一大坨软绵绵的东西火速变硬,她当然不甘示弱,愈发用小脚丫揉弄旋转,徐阿奶上了年纪,眼睛耳朵都不大好,愣是没察觉到这一对小儿女的动作,还哄宋早早多吃点,说她太瘦了。
徐砚想,腰的确是太细了,胳膊腿儿也细,但奶子跟屁股肉特别多。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跟阿奶说,阿奶知道了,怕是要跳起来打断他的腿。
大小姐是个不容许自己不如人的性子,她瞧着娇气,但想做一件事的时候那可真是能使劲儿,刚才徐砚亲她,现在她就要报复回来,小脚丫踩在徐砚的裤裆上,又是磨蹭又是转的,徐砚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徐阿奶听见了问:“砚哥儿,你咋了?”
徐砚面不改色地答道:“饭有点烫。”
徐阿奶寻思着这白米粥哪里烫了?她分明掐着时间在井水里冰过,应该是刚好入口的温度才对啊。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