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当下 ???????????w???????
莫北悒低下头去,温柔地舔舐掉血珠,在唾液的作用下,那处小小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刺痛与痒意让顾熙怡缩了缩肩膀,“莫北”她话没说完,就被坏心眼的尾巴缠住,丝毫没有发现面前的黑龙已经眯起了眼睛,清明与混沌在那锐利的竖瞳中翻涌。
“时间不多了,熙怡”
“先享受当下吧。”
顾熙怡还未想明白前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头就涌上一股不算好的预感。看圕請捯渞髮蛧站:&120213;&120212;18&120220;&9393;i&120213;
空气里的信息素已经浓郁的可以说是一点就炸的程度,她的理智一直都在失陷与坚持中摇摆,于是,当恶龙发动攻势时,一切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
“等下”顾熙怡轻轻摇了摇头,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被抵在了池边,而体内那只沉寂的巨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吼呜~”
金黄的瞳孔中充斥着欢愉的情绪,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淹没了莫北悒本就不多的理智,发情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她低吼一声,腿部的肌肉紧绷,尖锐的爪子勾破了池底,胯部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硬挺的龙根顺着湿润的穴道一路顶到了底,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生殖腔的大门,潮水般的快感爬上脑髓,让顾熙怡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无助地抓着黑龙的耳朵,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舔舐,低下头去,眼睛里只有一颗模糊的大脑袋,见她在看自己,莫北悒便抬起头来,亲昵地蹭她的脸。
若是以前,或许顾熙怡还会亲吻黑龙的侧脸。
但随着一记强有力的深顶,强烈的刺激突然窜过全身,顾熙怡才发现自己在发抖,而那份被她刻意忽略的恐惧也爬上了心头。
她在怕什么?
在害怕莫北悒?不是,她怕的是眼前这头龙。
就像是食草动物天生就恐惧捕食者一样。
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早就把莫北悒当作一个人来看了,以往也从没感觉到过害怕什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割裂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了。
混沌的大脑不足以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顾熙怡只能本能地抱住对方,希望能从莫北悒身上寻得安全感。
但现在的莫北悒能反馈给她的只有欲望。
这是这具身体成年吼的第一次发情期。
猛烈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凶猛。
莫北悒甚至龇起了牙,瞳孔中能看见的一切东西都被钝化了,唯一清晰的就只有眼前的顾熙怡,下身反馈的快感让她想要咆哮,但又想获得更多。
于是黑龙的进攻变得更加凶猛,非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循入狭小的穴口,周围的水早被捣弄的一片浑浊,穴口的肉瓣上黏着一律血丝,像是一朵在水中盛开的玫瑰,娇艳又诱人,却又被迫包裹着侵入者,荒诞又色情。
两股浓郁的信息素几乎填满了整个浴室,若是有个alpha或者oga进来,恐怕只要吸上一口就会陷入发情之中。
“嗬嗷!!!”莫北悒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金色的眼睛无端染上了几分红意,她张开翅膀,两只前爪几乎是嵌进了瓷砖,粗壮的性器破开了生殖腔口,身下的人类也在痛苦与快感中被她拖进了欲望的深渊中。
无边的信息素让她感到几分窒息,身体却在诚实地高潮着,不断涌出的爱液被水稀释,但肉穴却在不自觉地痉挛,一旦被感知到这一点,就立马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操弄,即使是水,也隔断不了那交合所发出的声响。
封闭的环境让人难以感知到时间的流逝,顾熙怡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但连续几次的高潮让她几近昏厥,汹涌的快感却又逼着她清醒。
不过身上的黑龙似乎终于快到忍耐的极限,狰狞的性器深深地插入了生殖腔中,却没再退出,深红的前端如伞一般扩开,将自己锁在了oga的生殖腔中,紧接着,略显凉意的龙精迅速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顾熙怡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鼓起,一人一龙紧贴的交合处也溢出了几缕白丝。
她闭上双眼,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水,身体的感觉愈发地飘渺,她紧了紧手,竟在黑龙耳朵后扯下了几根鬓毛,但她本人并不自知,甚至还在本能地收拢双腿,努力呼吸来平复腹间难忍的胀意。
而这些动作落在莫北悒眼中与勾引无异,即使结还未消散,她就已经等不及地想要动起来,过多的水让她看不清顾熙怡的身体,甚至有时候还会呛到顾熙怡。
于是,在顾熙怡的惊呼中,她抱起对方,几步就冲到了卧室。
床单已经被ai管家换了新的,在她抱着顾熙怡上去后,整个床都有些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嘎吱”的声音,但最后还是承受住了龙的重量。
顾熙怡却被她这一番动作弄得差点昏死过去。
被结卡住的生殖腔口,即使是轻微的扯动都能带来疼痛,更何况这头色龙还将她直接翻了个身,顾熙怡的冷汗瞬间爬上额头,就连意识都短暂地回归了大脑。
但有些时候,成为欲望操控的野兽也并非坏事。
穴里的结一散,体内那头凶兽就立即撤了出去,紧随着的是那一肚子的精液,喷涌而出的精液滑过柔嫩的肉壁,一种异样的快感让顾熙怡感到不知所措,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粘稠的液体正不断流出体内,更糟的是,莫北悒似乎在看着那里
顾熙怡的直觉一向很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但这不会影响龙的视力,金灿灿的瞳孔在黑暗中无比显眼,而此时,瞳孔里倒映着的确实那不断流出浊液的穴口。
真漂亮。
莫北悒难得有次欣赏美的心思。
被擦破了皮的肉瓣上点缀着丝丝红血,像是吸足了血的玫瑰,在黑暗里散发着无声的邀请。而已经被操的合不拢了的穴口正不断翕动着吐出白色的浊液,让她想起了曾经偶然看到过的一句诗:小溪曲曲乱山中,嫩水溅溅一线通。
原来如此。
莫北悒心下了然。
(ps:我有罪,天天沉迷黄文,结果看完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