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警报哄着他为他]
陆清还想拦住温寻如,他认为司楚不怀好心,会伤害她。
而她则是带讥讽,冷冷一笑睥睨他:“你算老几,保护我?你配么,我求你帮过我么?别多管闲事,小哥哥。”
她的逆鳞,总会在很奇怪的地方被碰到。
被强奸,她都能懒散对待,懒得去追究,也不会因此受伤,因为懒得受伤。
但别人若多管她的事情,她绝对会反感。
陆清,他在她的生命中什么都不是,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她拎着背包,散漫去司楚的办公室。
独留陆清一人坐在课堂,他垂着头,往日阳光少年的形象,在此刻多了几分阴郁。
他耳边仿佛不停再回放着她的话,和她讥讽自己的表情。
他不配管她?
呵……
他单手掰着手指骨节,咔嚓咔嚓响。
他似是想通了什么,翘起腿,慵懒往椅背一靠。
她喜欢司楚那种类型的男人?
强迫,压制,欺负她,控制她的类型?
他唇角勾起嘲讽冷冽的弧度,脑海中回想到当初她在自家楼下车震的画面。
一个骚货,装什么清纯。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老老实实听自己的话。
他要让她求自己放过她,求自己帮助她。
与此同时。
系统的声音在温寻如的脑海中传过:[恭喜您主人,成功解锁双p模式,开启双p模式后,您与他人做爱一次,就可获得……]
获得什么奖励,她也懒得去听。
双p模式的开启,她本人也不在乎,该在乎这件事的人,是司楚。
反正这大哥也知道她身怀系统一事,这场战争,就让司楚去处理吧。
系统那边电流声传过,半晌后,系统再度说:[警告:若您未完成双p模式下的任务,会死亡,会死亡。]重要的部分说两遍。
死不死的,她更不在乎。
她一个死咸鱼,死亡对她来讲,是奖励也说不准?
她漫不经心勾勾唇角,拎着书包来到司楚办公室前,还不等她敲门,门就已经被打开。
司楚已经等候她多时。
她很自然的上前一步,抱了他一下,然后同情的拍拍他的后背:“哥,你可能要遭殃遇到麻烦了。”
司楚护着她的腰,将她带进办公室,再将门关上反锁。
他靠在门前,让她得以将她自身重量全部依在他怀中。
知道她懒,抱他,只不过是她懒得站着。
他挑过她的下巴,眯眸深深凝视她:“原因。”
她别告诉他,她喜欢了别的男人。
她笑,将系统方才说的话,都重新复述给他听。
而后,她直起身抻了个懒腰,到他办公桌处随意靠坐下来,高高在上,她把玩着他的钢笔,看着他:“这件事你帮我处理,反正,我貌似一定要跟别人双p才可以。”
她在欣赏。
欣赏看着他生气阴暗的样子。
特有趣。
他的情绪明明已经极度愤怒,可他却会强行压下来。
看,他现在就在深呼吸,手背青筋已经绷起,他会抵过眼镜,解开袖口与领口,通过一系列行为来缓解他即将失控的状态。
他在快速用理智思想来压住情绪。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吃个瓜子来观赏他这一系列的转变。
她笑,说:“不是说有礼物给我?这件事暂时还没发生,也许你不需要现在就去面对解决此事。”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现在的礼物,当然要现在就去享受。
他沉眸看了她一眼。
他阴沉的目光,饱含太多情绪。
他深吐口气,抬手捋过头发后,很快调整好情绪,弯唇来到她面前。
“好,我们先来享受现在的快乐。”
尽管他的额头都有青筋在跳。
但这件事处理很难,就像她说的那般,事情还没发生之前,不如好好享受当下。
更何况,他还没有想到能解决此事的办法,只能隐忍慢慢来。
他握过她的手,抚上他的腹部,然后滑动,令她的手碰触到他的胸口。
她摸到了,他乳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挑眉,确实有被惊喜到,笑看他:“你戴着乳夹?”
他勾勾唇,恩。
本来这个礼物,应该给的很开心。
她应该晚点告诉他关于系统任务的噩耗,但,也不影响什么。
他声音微哑,显然不是情欲引起,而是被气的。
他说:“帮我解开衬衫看看,这个礼物,你会喜欢。”
他戴的不是乳夹,是乳环。
当她看见他经常健身而结实的胸肌腹肌,胸肌上那粉色的乳头,竟穿了乳环孔,戴了乳环时。
她必须承认,这个礼物,简直送到了她的心上。
谁会不喜欢戴着乳环,且身材很好的男人?太骚了。
她笑看着他,手已经抚上他的胸肌和乳头,指尖撩拨过那乳环:“哥哥,你怎么这么骚啊?”
她环上他的脖子,仰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她依旧带着笑意,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真伤心,戴了乳环来求我怜爱,结果却听到这么个噩耗,难过了是不是?”
她总能在气氛压抑不舒服时,给他带来幸福感。
他承认,最初强迫她与她做爱,是他莫名其妙的失智导致。
可后来,他为她整个人沉沦。
她能够给他带来爱。
她填满了他心中所有的空缺,给他带来独一无二幸福的体验,遇见她,他很幸运。
尽管这场故事的开头,并非美好。
但,又怎么能说不爽呢。
他声音低低,同她说:“恩,我很可怜。安抚我好么,寻如。”
他从未向任何人展露过他的脆弱。
这一刻,他甘心暴露自己所有弱点与脆弱,轻轻低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寻求被爱的孩子,不再强装强势。
她想了想,试探问了句:“我帮你口?”
他轻笑,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好,你帮我。”
帮他获得快乐与满足。
她蹲下身来,拉开他的锁链,在进嘴前,她问他:“你这里干净吧?”
洗没洗?
这个问题很相当重要。
他垂眸含笑看着她,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尝尝味道不就知道了?你还嫌我脏?”
他有洁癖。
在学校不会轻易去洗手间。
所以,他很干净。
他为这一刻,也算做了准备。
当她的手摸上他还微微软的鸡巴撸动。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被转移,刚开始稍稍微弱的快感,就足以令他舒服到绷紧肩膀,浓厚的欲望与依恋上头,他的睫毛颤着,脸颊也逐渐染上红润。
好喜欢。
他凝眉沉迷的看着她,渴望她能给自己更多的舒服。
他说:“寻如,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可以允许她跟别人做爱,只要她还能好好活着。
但,她能不能只爱他一个人。
她能不能只有他一个人?
他贪恋着,脆弱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