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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有某种X癖?]

 

段时间后,他轻微一点点加重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整根阴茎都能被她的小穴满满的包裹,餍足感强烈。

一直到五分钟后,他加快挺腰,将一发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他颤着紧抱着她,喘息时刻喃喃说着:“好爱你,寻如……”

就让这一刻持续不停下去该有多好。

该有多爽。

高潮后果的安静。

他听见有人敲门。

是司楚再度登门拜访来了。

陆清为她清洗好,换上简单的棉衬衫睡裙。

敲门声响起,透过门外监控,陆清知晓是司楚到来。

他眼含复杂看着她。

她靠在门边,懒散说:“去开门,看我有用,看我门能被打开?”

她倒是真什么都不怕。

前一秒还跟他在水中波涛汹涌,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流水,浴池中的水也被溅了一地。

后一秒就变得如此冷淡慵懒,好似之前与他尽情做爱的人不是她。

且,敲门的是司楚,她的情夫之一,她的锁骨上还留着他给的吻痕,她就不怕这一幕会被司楚看见,而无法交代?

他叹气,内心复杂无比,为她操了很多心。

思量片刻,他还是去开了门,总归还要面对,哪怕前方有可能是暴风雨。

司楚与温寻如见面。

当大门被打开,司楚的目光淡淡便落在了卧室门口靠着门边的她,一副刚刚被喂饱的样子,懒懒的,发丝还有水滴顺着肌肤滑下,流进她衣领内。

看来,她这两天的任务完成了。

应该过得很舒服。

司楚只睨了陆清一眼,没同他说任何话,抬手按过眼镜边,抿唇走到她身前。

她平静看着司楚。

司楚亦平静无比的从怀中拿出手帕,帮她将还湿着的头发擦拭。

“去把头发弄干再出来,小心感冒。”他说。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微低,如大提琴般,会令人觉得很安稳。

只是他的情绪稍显压抑。

她勾勾唇,挑眉:“哥哥没什么想问的?”

“有,我会同你另外一位情哥哥好好聊。”

司楚知晓系统的事,知道她所有的举动都只为保住她自己的命。

所以,他没有理由去争风吃醋。

一开始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只想她能好好活着,而自己又能经常看见她就好。

贪婪到最后,变成了珍惜,这便是她的魅力。

她去浴室。

客厅空间就只有司楚和陆清两人。

司楚指尖解开黑衬衫的袖扣,慵懒挽起,走到茶几后的沙发处坐下,两腿交叉。

他的年纪毕竟比陆清大很多,经历与见闻也更是陆清媲美不了的。

他的沉稳与成熟,打从一开始与陆清站在一起时,陆清就输的彻彻底底。

司楚指尖摩挲过眼前的茶杯,启唇道:“我们可以达成约定,共享她。”

陆清满头问号,站在茶几另一侧,匪夷所思凝视他:“你在开玩笑?你能甘心共享她?”

他自身有些性癖,也是刚才与她做爱时才发现,他对她与别人的性事有着谜一样的兴奋,光是想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做爱,他的欲望会涨高异常。

但司楚不会是他这种人。

司楚,一个学校的教授,这代表从小到大他都掌控着自己的学业,控制着人生的走向,他的所有东西都在他自己一人的拿捏之下。

不然他年纪轻轻不会有今天成为教授的成就。

而这样一个掌控一切,如王一样的男人,真能甘心将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共享?

陆清拧眉嫌弃看着他:“你对她,根本就是玩玩而已吧?”

玩玩而已?

呵。

司楚冷冷扫了他一眼,眼底暗藏危险:“不能说的话,就要学会闭嘴。”

他站起身,“共享这件事,我只是予你通知。寻如我今日会带走,未来你和她如何发展,你等她回答。”

她刚刚好从浴室走出来,正低头系着扣子。

司楚起身来到她面前,随手拿了客厅挂着的毯子,披在她身上:“跟我回家。”

“……”她沉默了一下。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抬手捏过她的耳朵:“怎么,还不想跟我走?”

这两天给她的自由,貌似让她起了叛逆,想拒绝他的要求?

她呵呵两声,靠在门边多少有些颓靡:“跟你回去的后果,可能是我这一天都无法休息。”

昨晚做爱做了一晚,早上又被那孙子拉进浴缸挨操。

现在跟司楚走了。

司楚会放过她?

司楚轻轻笑了,捏了下她的鼻子,帮她裹好毯子:“回家再说。”

她还是懒。

懒得可爱。

也算安抚了他心底微微的失落和抑制不住的控制欲。

他和她之间,并没有因为陆清的插入,而变得不同,她还是那样放松自然,与他在一起时,为他带去舒服的感受。

他将她带走。

陆清没有阻拦,也没有资格阻拦。

总要有先来后到,他之后会找机会给她发消息,再度见面。

对比司楚,他与她的感情还相对薄弱,他在这段关系中有不安,有自卑。

他自知自己比不上司楚,也自知自己并不强大,只是一个还一事无成的学生。

想要拥有她,也许他也需要先让自己拥有自信。

努力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目的。以前他努力是为了自己,现在他努力是为了她,为了能有自信且知足的站在她身边,没有自卑没有压抑,只尽情去享受他与她的这段感情。

……

她上了司楚的车。

安全带还没系,她就已经要睡着了。

她缩在毯子的包裹中,眉头皱着,浅浅睡了过去。

看起来很累。

司楚眼神复杂又柔情的看着她,抬手帮她捋过脸上的头发,俯身吻过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到家我会告诉你。”

这一觉,她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她连自己怎么下的车都不知道。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躺在他的卧房,深蓝色的被子,偏冷性的男士房间装修风格,她与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好似格格不入一样。

她盖着被子,被子上有她熟悉的他的安稳味道。

她睡得有点懵,抓了下头发,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发呆坐在床中央醒神。

房门被打开。

司楚端着餐盘,盘上还有药。

他走来,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没有打大灯怕晃到她的眼睛。

他抬手摸了下她额头:“退烧了。”

恩?她还发烧了?

她迷茫抬头看着他,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跟只愣头羊似的,傻乎乎。

他无可奈何,如老父亲一般操心瞥了她一眼,将餐盘上放着的药拆开给她吃:“应该是有炎症导致发烧,陆清还年少不知节制,你也不知阻拦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护,还有谁来照顾你?”

她抱着被子的角,乖乖顺着他的手将药吃进嘴里,又就着他递来的水杯边缘喝了口水。

她说:“可能是在浴缸里做的事,水还是不干净,他做的时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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