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许让建河碰你身子(1000珠加更)
王桂花刚从陈家菜园里摘菜回来,看到韩建河,欣喜若狂,忙拉着人左看看右看看,检查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建河,你可终于回来了,吓si娘了。”
她拍拍x口,见韩建河身t无恙后,劈头盖脸一顿骂:“让你出门学做生意,你学赌钱去了你,要不是有你大哥,你这胳膊和腿都得赔给人家。”
“长得又没人家壮,脑袋也笨,还想从那些黑心肝的手里捞钱,你真是脑子里进水了。”
“就不应该让你大哥去救你,让你si在平县算了。”
王桂花很铁不成钢,她也是气到了,骂得恶毒,骂的时候心窝也跟着在疼,见韩建河低着头不吭声,脸se憔悴,这才闭上嘴。
“去,给你爹和韩家的祖宗磕三个响头,你能平安回来,全靠祖宗保佑。”
韩建河默默听着王桂花骂,一句话都不敢反驳,他慢吞吞走进院子,抬头就看到了宝珠。
两人相对无言。
宝珠手里的西瓜已经咬了好几口,往下滴水,滴到鞋面上,她低头看了眼,把脚挪开。
韩建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她穿的是新鞋,在城里的百货商场卖好几十块钱。
他离开家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存款不到十块,宝珠根本买不了这么贵的鞋子。
他一副苦相,嘴唇翕动,发不出声音来。
从前他回来宝珠都是欢欣雀跃地走上前迎接他,笑意盈盈地说在家里发生的事。
而现在,她连话都不跟他说了。
韩建泓知道,一切都变了。
宝珠站着不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建河又瘦了些。
王桂花眼珠子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转,知道他们感情是真出问题了,无可奈何地瞪韩建河:“见到宝珠变成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韩建河喉咙发苦:“宝珠。”
宝珠呆了一下,gg地笑了笑:“你回来了,饭快做好了,先进屋坐着吧。”
韩建河提着手里的包包进屋,闻到gu浓郁的猪脚味,看向厨房,发现韩建泓在里头做菜,面se僵y地打招呼:“大哥。”
韩建泓点点头,一脸严肃:“回来了就好,进屋坐会,饭菜很快就好了。”
韩建河迈着沉重的脚步进屋,从进门开始,他就感觉家里不太对了,进了堂屋才发现哪里不同,家里b以前亮堂许多,添了很多东西。
宝珠在原地站了片刻,跟过去找他,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却是无话可说。
宝珠局促地抓着西瓜:“你累了吧,要不要吃片西瓜,我去厨房给你拿。”
她话里有些客套和刻意,没有了从前的亲密和热络,韩建河眸子暗淡:“不用了,我先把包放屋里。”
也是客客气气的。
两人已经生了嫌隙,宝珠没再跟进去,局促地站在堂屋里。
王桂花把菜放到厨房就赶紧跟过来,将他们俩的异样都看在眼里,默默叹息,把宝珠支走:“建泓快煮好饭菜了,你过去厨房帮帮他,我和建河说几句话。”
这个时候,单独去厨房找韩建泓更尴尬,宝珠找了个别的借口:“娘,我去院子里收衣服。”
王桂花不知道和韩建河说了些什么,两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韩建河的脸se更加难看,双目无神。
他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就变了,si气沉沉的。
晚饭吃得极为尴尬,只有韩建泓跟个没事人似的问他:“公安局那边抹了你的案底了?”
韩建河心里很不是滋味,双手藏在桌子底下,握紧双拳,面如土se地点头。
他根本没有选择。
“挺好。”韩建泓评价,“总b吃牢饭舒服。”
韩建河苍白的脸se开始涨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像当场被扇了一巴掌,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还手。
王桂花在旁边坐着,见他们兄弟俩这样,b韩建河还紧张,赶紧打圆场:“赶紧吃饭吧,待会菜就凉了。”
韩建泓看向王桂花:“娘很担心你,病了好几回,好好改正,以后别再让娘为你担惊受怕。”
王桂花坐不住了,手心手背都是r0u,她夹在中间,感觉b宝珠还为难。
“你们两个都是我差点丢了命才生下来的,谁出了事我都担心。”
韩建泓:“建河老大不小了,要不是娘以前一直纵容,也不至于犯这么大的事,该教训的时候还得教训。”
“不过建河还年轻,知错能改,以后好好g,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王桂花只能尴尬笑笑。
建河和宝珠离心又离身,哪能有什么好盼头?
韩建河听着,头埋得更低,觉得韩建泓那些话是在嘲讽他,跟针一样戳得心窝阵阵发疼。
宝珠cha不上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吃了几口饭就没胃口了,僵僵地坐在凳子上。
四个人都各怀心事,这顿饭吃得很压抑。
吃完饭,天就黑了,要各自回屋歇息。
宝珠躲在厨房里收拾,正想着晚上该怎么面对韩建河,煤油灯突然一晃,韩建泓的影子映在墙上。
宝珠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大哥。”
韩建泓捏她pgu:“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许给建河碰你身子,明白了吗?”
韩建泓洗过澡了,两人挨得近,宝珠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味,身t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擦拭灶台。
韩建泓见她不吭声,身t往前一挺,贴着她后背,手往下抚0她大腿:“记住了吗?”
他手掌的热量惊人,热乎乎的,被他碰到的肌肤仿佛要融化掉。
宝珠颤了一下,用手肘往后撞他。
韩建泓攥住她手腕,把人拉入怀里,低下头,火热的唇瓣印在她唇上。
“唔……”宝珠张开嘴,想叫他不要乱来,一张口就被他趁虚而入,将舌头攻入口腔,侵略里面的每处地方。
他这次没有吻得很用力,而是很有耐心地g弄着她的舌头,品尝她嘴里的甘甜。
宝珠被亲得面se坨红,眼波似水,双手软绵绵地垂下去。
韩建泓亲完她的嘴,嘴唇一路往上,亲亲她的鼻翼、额头,然后又回到嘴唇:“刚才说的,记住了吗?”
她和建河没有离婚,他不能要求她分房睡,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但一想到晚上他们两个躺在同一张被窝里,他就气得要发疯。
宝珠红着脸,往后退了两步,郑重地跟他谈条件:“大哥,我现在还是你弟媳妇,你以后在家里不能再这样,影响不好。”
“你跟我说的话,我都会听着,但是你不能乱来。”
要是被娘和建河发现,他们两个说不清楚,她也没脸面在村里待着了。
韩建泓见她说得一本正经,明显是不高兴了,点点头,爽快地说了声好。
他就是一时没把持住,其实心里都明白的,想要人不能急,至少不能是这个时候要。
韩建泓离开厨房后,宝珠把剩下的东西放好,简单洗簌完,慢慢走回屋。
韩建河吃完饭就一直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虽然两人现在的关系尴尬,可不能逃避。
以前也是吵过架的,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宝珠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小心推开房间的门,一进去就看到韩建河耷拉着脸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建河。”宝珠小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