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失窒息濒死绝望
这栋房子离海很近,何清越坐在吧台上,落地窗外的不远处就是正在涨潮的黑色海水。潮声很响,何清越听得一清二楚。室内没开灯,只有一点稀疏的月光,勉勉强强地照着何清越。
房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有自己和地下室昏沉睡去的何浦。何清越面前摆着十几个易拉罐空瓶,不是酒,是可乐,各种口味和产地的可乐,离开何浦后他一个人坐在这里,一瓶接一瓶的喝可乐。可乐当然喝不醉,他越喝越清醒,数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现在不该是开心的吗?何浦从现在开始,彻底只属于自己了。他还是很硬气,华钧也没能让他彻底服软,但何清越觉得自己应该也不是在操心这个问题。时间是现在最宽裕的东西了,一年、五年、十年,总有一天何浦会认清自己的处境,乖乖听话的。
何清越一条一条列出他现在难受的原因,又逐条排除。可乐喝完了,他干脆又跑进地下室,脱裤子趴到何浦身上。他唯一感谢华钧的事情,就是华钧把何浦改造的操起来很舒服,哪怕这样昏迷着,他温暖柔软的后穴还在一缩一缩地迎合着何清越的抽插,紧紧裹着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像被抱住了一样。
不过他也没机会知道以前的何浦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他那么没耐心的人,说不定自己爽了,就叫南邦赶紧从他身上下去。想到这里,何浦乐不可支起来,但忽然又想到,何浦从来没有抱过他。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更加用力地抽插,脸上身上全是汗,累到气喘吁吁也还是不肯拔出来,毫不节制地一次又一次高潮、射精,整个人彻底失去理智,被高潮瞬间的大脑空白引诱着透支自己的身体。他的手在何浦身上又掐又摸,何浦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放过。
何浦被他操醒过几次,醒的时候就睁眼看他,但不说话。何浦的腿间挂着厚厚一层精液,看上去非常糟糕,床单也卷在一起,黏糊糊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何清越不止射在哥哥后穴里,还往他小腹上射,小腿、手指、脸上都不放过。
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时,何浦不意外,也不算特别难过,早期有段时间华钧就喜欢用各种手段把他玩到失禁,那几个月里他总是滴滴答答漏着尿液,连他自己都恶心自己。很快控制不住尿液的他华钧又不喜欢了,给他插尿管、用尿道塞,他又用了好几个月才恢复正常。
何清越看着被打湿的床单,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哥,你怎么连这都管不住了?”
何浦想说你小时候爸妈不管你,尿布还都是我给你换的,但话到嘴边又懒得说了。他真的好累,跟何清越吵不动架了。何清越拆开锁住他四肢的皮铐时,他也没跑,愣愣地垂着手脚,一动不动。
何清越有点意外,皱着眉说:“去洗澡啊,你管不住尿,连要洗澡都不知道了?你不嫌自己脏啊?”
何浦摸摸脸,摸到满手的精液,连头发上都是,是挺脏的。他走得很慢,他后穴肿得很厉害,哪怕是跨一小步都痛得要命。他走了很久才走到花洒下,拧开开关,冷水冲得他一激灵,他缩起身体,双手抱头,蜷在浴室角落,在冷水的冲击下瑟瑟发抖。
何清越换完床单进来看他,看见他的皮肤被冷水冻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愣了一下,不耐烦地把调好了水温,踢了踢何浦,说:“你傻了?冻成这样不知道开热水?“
何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何清越难得给他看的一怵。何浦打湿的头发垂在脖子上,黑得有点阴森,他的眼珠也很黑,皮肤却白的像鬼魂。
何清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何浦哪里不对劲了,何浦以前皮肤没这么白的,在曼谷的烈日下晒成麦色,而且他当时瘦归瘦,但天天在外面跟人打架,也算是锻炼有素,肌肉紧绷,何清越趁他呼呼大睡时摸过,又硬又弹。他现在摸过去,只能摸到硌手的骨头。
他摇着何浦的肩膀,对他很兴奋地大喊:“哥,我们明天去海边晒太阳吧!”
何浦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瞳孔闪了闪,没答应也没拒绝。
“你别怕,不会有其他人的。”何清越觉得何浦是担心发生像机场里那样的事情,赶紧解释道。
何浦第二天睡到很晚,下午才醒过来,醒的时候正好何清越进来找他。
何清越丢给赤身裸体的他一条沙滩短裤,蓝色底,上面印满菠萝,说:“走吧,哥,出去晒晒太阳。”
何浦慢吞吞的穿好裤子,看见自己满身都是各种各样的淤痕,青紫交加,有点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穿好裤子后他往前走了几步,他其实很不舒服,身上里外都痛,后穴肿得比昨晚还厉害。但他真的好久没看到太阳了,华家人很少把他带出地下室,偶尔把他带出去玩,也把他装进密闭的箱子里,一点光都透不进去。以前在曼谷时他讨厌太阳,喜欢雨天,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为了见一眼阳光挣扎着出去。
何清越忽然叫住他。
“怎么了?”何浦抬了抬眉毛,问道。
“我说过你可以站着走路吗?”何清越拿出电击开关,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华钧面前守规矩,在我面前不用吗?”
何浦无奈地看着他:“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何清越嘴角上扬,做着笑的表情,眼里却满是不服气。
“我看着你出生的,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何浦撇撇嘴,何清越马上按下了开关。他不懂,何浦为什么就不长记性,他还没发现自己最痛恨他像哥哥的时候吗?
何浦趴在地上抽搐,何清越松开按钮,他半天没起来,何清越叫他他也没反应。何清越心一惊,连忙蹲下去看何浦。何浦好好的,只是趴着不动,眼睛看着墙角,一眨一眨。
“你装什么死?不想出去了?”何清越松了口气,踢了踢何浦,说。
“我没力气陪你玩了,我真的很累。”何浦叹了口气,说。
何清越看着他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有点心软。何浦也不是没对他好过,他小学在学校被人欺负,何浦带着浩浩荡荡一班兄弟把欺负他的人从家里挨个拎过来给他道歉。人家道歉时,何浦左手抓着一只芒果啃,松松垮垮地蹲在旁边看着,听得不满意就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从那以后学校里的混混再也不敢动何清越了,时不时还给何清越东西,让他带回去孝敬大哥。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你乱认什么?”当时何清越翻了个白眼,说。
想到这里何清越忍不住笑出来,有一瞬间想直接开了门,让何浦跟自己一起去海边游泳。他的恻隐之心只持续了几秒钟,他马上就想到,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现在让何浦觉得自己身上有可趁之机,以后再想让何浦听话就难了。
他又拿出了开关。
他当然知道通过电击建立起的从属关系不过是生理反应,用这样的方法训练何浦显得他很无能。但没办法,何浦这个人实在是软硬不吃,死皮赖脸,前一天被操的连连哭叫,第二天醒过来还能一本正经的跟何清越讲伦理问题。
等何清越辛辛苦苦让何浦顺从地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爬到海边时,连傍晚都快结束了,最后一点夕阳垂在海平面上,射出尖锐的光。
何清越躺在沙滩椅上,张开腿,自己脱了裤子,按着何浦的头,逼他给自己口交。何浦在沙滩上跪着,头发被何清越揪住。何清越直接把整根阴茎捅了进去,何浦被噎得眼圈发红。何清越的技术太差了,哪怕是华家人在操何浦的嘴时也知道要慢慢进到深处,喉咙就那么窄,也不像后穴那样能扩张开。
何清越不顾何浦一直在痛苦地干呕、翻白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