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至于吗?”
“啪嗒”
程念樟低头扭锁上阀,将门关死。
“至于的。”
走步向床的过程里,他解开病服,露出上身,拉扯床边围帘,展臂一挥,造出了一面颇俱安全感的屏障。
程念樟在做这些动作时,罗生生僵坐着,心脏蓦地快跳,垂眼也不敢看他。
她掐指活了二十多年,是从没想过,这种岛国电影似的情节,会就这样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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