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花
祝锋灼鸡巴很大,直尺量正正好好十八厘米,不难看,长的很标志,颜色同肤色一样都是蜜色。
可能有遗传因素,祝家三个男人——祝云熔身份证性别为“男”——性器都是挺拔笔直的,柱身修长,上下同等粗细,头部不大不小,斜伞状偏圆润。
颜值非常高。
祝云熔把鸡巴夹在花穴缝隙里前后滑动,弄的茎身湿乎乎的,正想把性器塞进花穴里,祝锋灼突然屈起一条腿上下一颠,把人颠倒趴在身上。
“别瞎弄,你那里小,进不去。”
虽说祝云熔女性性器官发育良好,但毕竟身体外显男性特征居多,花穴穴口比寻常女子小了近一圈,不充分扩张贸然进去必定会受伤。
祝锋灼一手托着他臀瓣,一手环着细腰,双臂齐齐用力,竟然单凭臂力就把人稳稳的托举起来。
祝云熔自然不满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膝盖点床,扭动身体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祝锋灼腰部肌肉发力,挺起上半身坐直,抱着人跨坐腿上,手掌伸进跨间搓揉用力一摁阴蒂,乱动的人立刻软了下去。
花穴够湿了,不用润滑,阴茎也被花穴磨湿,倒是省事。
祝锋灼两指伸进花穴里四处按了按,撑开试试大小,确认开口程度足够龟头进入。
不敢全根进去,怕伤了人,祝锋灼一手掐着大腿抬到臂弯,一手扶着阴茎龟头对准花穴穴口轻轻磨蹭。
祝云熔额头抵着兄长的肩膀,一条腿折叠跪在床上,另一条腿吊在兄长的臂弯上,身躯歪斜屁股腾空。
粗大的性器刚塞进半个龟头,窄小的花穴口边缘就被抻平了。
祝云熔晃着腰扭着屁股想往下坐,穴口挤的满满的,穴里面却还是空荡荡的,两相对比之下阴道里更痒了。
“别磨蹭,都塞进来!”
“别闹。”祝锋灼唇线绷直,眉头紧锁,掐着大腿的那只手控制到能箍住人又不会掐疼的程度。
龟头是性器的其中一个敏感点,下方的冠状沟则是阴茎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卡的不上不下,他也难受。
扶着阴茎在穴口处蹭进蹭出,感觉穴口软了一些,祝锋灼浅浅抽动两下,进出顺利,一鼓作气直接插到底。
“哈……”
空虚许久的花穴终于被彻底填满,祝云熔满足得叹息一声,晃动白嫩的臀肉转着圈圈让体内阴茎往敏感点上戳,右手手背紧贴在饱满的蜜色胸肌上,两指夹住大大的深红色乳头往外拉扯。
满意的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祝云熔左手覆上胸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形似蜜桃的丰满臀肉上下轻晃,晃出一道道臀波,紧致嫩滑的阴道恶劣收缩,挤压里面的阴茎。
祝锋灼眼神恍惚一瞬,下身的东西又硬了几分,回过神来,厚重的嗓音增添一抹沙哑,“戎戎,乖一点。”
祝云熔不理,侧过脸,张开唇印上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舔弄,随后附在他耳畔,带着气音,说——
“操我。”
掐着顺滑柔嫩双腿的大手失去了控制,在白嫩的皮肉上掐出掌印,祝锋灼呼吸乱了。
“——好。”
线条流畅的两条大长腿挂在强壮的臂弯里,随着剧烈动作上下晃荡,祝云熔眼神迷离的趴在兄长宽阔的肩膀上,双臂环住肌肉分明的脊背,在上面抠出道道红痕。
靡艳的红唇早已分不出唇锋,晕染的红渲染人中,秾丽的五官攀上情欲,动人的低吟自微张的唇中唱响。
祝锋灼肏红了眼,托着臀瓣的手陷入弹软的臀肉,大手全然包裹住臀瓣,挺翘结实的臀肌紧绷,粗长的阴茎在滴水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囊袋用力拍打菊穴,皮肉拍打声连绵不绝。
抽插的极度快而准,经过专业训练的腰身绝对比什么炮机好得多。
阴痉碾过一处敏感点,对着阴道最深处的敏感地带猛击,黏糊糊的卷曲阴毛是白沫的最棒生产地,“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哈……手、手指……插、插我、啊——”祝云熔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花心突然被击中,撞的脑子空白发懵,仿佛和世界隔了一层,记不清想说什么了。
“知道了。”
祝锋灼了解祝云熔的一切习惯,自然知道他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比起女性器官,祝云熔更喜欢前列腺高潮,比潮吹射精爽的多。
跪在床上把人抵到床头,背靠床头靠背,屁股悬空,紧靠双腿盘在腰上固定腰身。
后穴早已被淫水浸湿,祝锋灼指腹沿着穴口周围按压摩挲。
祝云熔的皮肤弹性极好,好到菊穴附近都没有褶皱,皮肤光滑自然。
后穴被泡的绵软,祝锋灼轻而易举的就伸进一根食指,朝记忆中的地方摸索到了前列腺,一块凸起区域。
大手包住半边臀瓣,指腹稍微用力摁向凸起,后穴括约肌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跳动神经,猛地收缩夹紧手指。
“哥……”尿意袭来,祝云熔一个哆嗦,指尖一划,宽厚的背又多了几道红痕,他头埋在祝锋灼颈侧,声音发颤的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哥”。
“我在。”
祝云熔叫一声,祝锋灼便应一声,始终维持稳定而激烈的攻势。
汹涌的快感彻底摧毁祝云熔的智商,仅剩下欲望。
漂亮的眼睛盈满水花,从眼角留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英俊性感的男人,颤抖着手贴上男人的脸,迷蒙的眼神落到肉粉色的唇上,“我想亲你。”
祝锋灼动作一顿,看着他涣散的双眼,愣了一刹那,随即性器更加凶猛的撞击敏感点,托着臀瓣的手拿上来,覆盖住脸上的纤长手掌,攥紧,移到唇边轻吻。
“好。”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祝锋灼稍稍一斜,鼻梁相错,印上他的唇瓣。
温软的触感带着暧昧,祝锋灼没有闭眼,他就这么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一点一点的用眼睛描摹轮廓,哪怕这个距离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他的……兄弟。
祝云熔缓缓阖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浸虚无,仅靠感官感受外界。
身体的刺激,神经的快感,紊乱的心跳。
唇与唇的相贴,齿与齿的相碰,舌与舌的相接,纠缠、共舞。
呼吸与呼吸的相交,灵与肉的相合。
他爱死这种感觉了。
快感攀上高峰,倾泻而下,精液溅上蜜色的胸腹,祝云熔仿佛没骨头似的靠在兄长怀里,美艳的脸蛋攀上红潮,氤氲的眼眸带着高潮的余韵。
祝锋灼还没射,阴痉在花穴里转圈顶弄,手指借用阴道的淫水扩张后穴,动作不急不缓,温和的爱抚骨软筋酥的身体。
遍布咬痕、淫水、精液的胸膛没有一处好地方,祝云熔指腹刮走一点乳白的精液,抹到充血肿大的乳头上,仰头乜他,吃吃的笑。
祝锋灼眉眼柔和,低头亲吻他的鼻尖,“笑什么?”
祝云熔摇摇头,牵着他的手贴上脸颊,“不要走了好不好?”
祝锋灼下巴轻轻放在他的头顶,沉默一会儿,嗓音轻飘飘的,“那你就该嫌我烦了,恨不得把我踢到一边去,永生永世看不到。”
祝云熔没有否认,他这人就是这样,看不到就想的紧,看到了反而嫌人烦。
他转移话题,“这次能待多久?”
“一天。”祝锋灼垂眸看他,面带不舍,“明天就走。”
祝云熔知道他为什么会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