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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映青觉得现在的康泽似乎有些奇怪,这人的眼神和语气似乎不太相配。他在康泽的注视中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感到有些羞耻,转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往浴室外走。
康泽问:“不要我帮,需要我的玩具吗?”
“反正买过来就是你一个人用的,你这次想用哪个可以过来挑。”
越映青经过康泽身边时康泽伸出手按在越映青的后腰上,掌心的温度隔着睡衣烫得越映青一抖。
腰被人抓住的感觉让越映青本能地回忆起从前腰被人这样捏住的场景,膝盖和手臂上的关节因为羞耻泛起粉色。
他在康泽的手下因为快感哭泣颤抖过许多次,现在拒绝好像显得很矫情,但现在的康泽身上隐隐有种让他害怕的气息。
可他不应该怕康泽才对,康泽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们只是稍微做了一点不过分的身体接触而已。
越映青还在犹豫,康泽若无其事地将手伸到越映青的睡衣底下,掌心紧贴着越映青腰侧柔软滑腻的皮肤轻轻摩挲。
越映青的身体比刚搬过来时敏感了许多,现在又处于情欲上头的状态,被男人粗糙的手肉贴肉揉捏将他的渴望挑动得更加强烈。
他的腿不自觉地开始发软,康泽察觉到他的细微变化,加重了抓住他腰的力度,手指微微陷进越映青平坦腹部上的软肉里。
“你肚子好软。”康泽站在越映青身侧,语气古怪地说。
越映青脸色一下气得通红,康泽这是在嘲笑他吗?
有腹肌了不起啊?
他咬牙抓着康泽的胳膊一言不发地往下拽,康泽还没明白越映青为什么不高兴,捏着越映青的腰问:“怎么了?你要去卧室吗?”
越映青还是没说话,康泽就当他默认,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得双脚离地,还没等越映青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康泽的卧室。
康泽给椅子放好垫子后才将越映青放到椅子上,越映青这时候还在因为康泽说他肚子软生气,但不说话让康泽自己猜,康泽一把他放下他就要跑。
越映青的拖鞋在被康泽抱过来时掉在客厅,他穿着袜子没跑几步就脚底打滑往前扑倒,被正准备拆新玩具的康泽眼疾手快地跑过来接住。
康泽是真不知道自己这回是哪里得罪越映青了,只好直接问:“生气了?气什么呢,等会弄点刺激的给你赔罪行不行。”
越映青偏开脸哼了一声,很快又被康泽放到椅子上。
康泽将他的手腕用两只连在一起的皮圈扣在椅背后,两只脚踩着卡在椅子腿中间的横杆上,脚踝和椅子腿被皮环扣在一起,摆出一个双腿大开微抬臀部的坐姿。
这个姿势越映青摆起来不难受,只是比较考验康泽的忍耐力。
康泽把一堆东西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越映青看得有些害怕,这些东西难道要全部用在他身上吗?
“别怕。”康泽捕捉到越映青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边往手上涂润滑液边安抚道:“不会疼的,你相信我。”
康泽还在因为越映青对他和那个女生的区别对待耿耿于怀,给越映青扩张的时候手指搅弄得又慢又重。
越映青的身体因为被束缚住的轻微恐惧感更加敏感,温热滑腻的软肉紧紧含着康泽的手指颤抖。
“是不是不疼?”康泽紧盯着越映青涣散含泪的眼睛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弄痛过?”
越映青沉溺在身体里酸软的快感中,听到康泽说了什么但懒得回,小腹随着康泽手指的动作微微痉挛。
“舒服吧?喘得这么厉害。”康泽问。
其实他更想问你喜欢那个女生会愿意陪你这么玩把你搞得爽成这样吗,但这话怨气太重,他怕越映青都能直接听出来他的想法有问题。
越映青还是没理他,这次是纯粹的因为羞耻而装死。
康泽抽出手指,把旁边桌上一串看起来有点长的东西拿到手里。越映青半睁着眼睛没看清楚那是什么,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微凉滑腻的东西抵在被手指揉得湿软的穴口。
越映青下意识想合上腿,但康泽绑得很紧,只有大腿根能轻轻抽动几下。
他感觉到康泽塞进来的好像是一颗冰冷的珠子,还没适应异物冰冷的温度就有比前一颗大一圈的珠子顶开他的穴口。
同样的过程重复了几次后越映青感觉小腹越来越胀,珠子碾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让他不停颤栗。他忍不住问:“还有……还有多少啊,我感觉好胀……”
“最后一颗了,马上给你戴别的。”
康泽用手掌贴住越映青的小腹轻轻摩挲,越映青被刺激得弓起腰抽泣,浅色的性器顶端渗出许多清液。
越映青看到康泽从旁边拿来两个跳蛋和一卷医用胶带,他不知道康泽要干什么,下意识地睁大那双泪眼,像打针时被人捏住后颈软皮不知所措的小猫。
那两颗跳蛋尺寸都不大,至少不到越映青接受不了的尺寸。康泽用它们夹住越映青微红的阴茎头部,绑上医用胶带固定住。
越映青呼吸有些急促,他被康泽的动作吓到了,这是一个单纯的直男完全没有接触过的玩法。
康泽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捏住已经被固定了两颗跳蛋的性器顶端,将一根做成珠串形状的细棒慢慢推进渗着清液的铃口。
越映青怕得想马上逃跑,但康泽用在他身上的皮质锁圈很结实,他的挣扎弱得像身体在颤抖。脆弱的尿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陌生又刺激,越映青见挣扎不脱,终于开始想办法和康泽沟通,哭得满脸泪水,“不要……不要弄这里,我没用过这种,我怕……”
今天的康泽一反常态的强硬,温和但不容拒绝地哄道:“不会疼的,你别怕,很快就舒服了。”
冰凉的细棍被推到最底部时越映青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泛红的大腿根轻轻抽搐,康泽捏着细棍留在外面的把手轻轻抽动几下,越映青难以抑制地发出一串可怜的呜咽。
“是不是想射?”康泽紧盯着越映青问,“但是你昨天已经射过两次了,这样太多对身体不好。你不想再试试干性高潮吗?”
从未经历过的酸麻感和私处被各种玩具卡住的轻微恐惧让越映青的哭声都小了些,康泽打开贴在顶端的两颗跳蛋开关,那根做成串珠形状的尿道棒因为震动与脆弱处细微频繁地磨蹭,已经抵到前列腺的细棒顶端也一刻不停地与越映青身体里塞的串珠带令人颤栗的快感。
尿道棒并没有完全将那里堵死,一直有透明的体液从嫩红的小口处渗出,流得到处都是。
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塞了东西,越映青几乎不敢挣扎。他有些承受不住整个下身酸痒酥麻的快感,甚至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小腹一阵阵抽搐发抖。
康泽解开扣在越映青手腕和腿上的皮圈,让越映青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额头抵住自己的肩膀。他不停地摸越映青的脸和脖子,摩挲他微湿的光滑皮肤,试图安抚想逃离陌生快感的越映青。
他感觉自己肩膀上很快就潮湿得不成样子,全是越映青的泪水。
越映青伸出微颤的手捏住尿道棒在外面的部分,他想把这个折磨自己的东西取掉,但是才捏住往外抽一点就被细棒带来的刺激感逼得不敢再碰,抬起颤抖的手推康泽的胸口。
睡衣还挂在越映青的上半身,康泽只解了他的扣子,露出他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颤抖的小腹。康泽见越映青哭得太厉害,将两颗跳蛋关掉,手掌慢慢抚着越映青的背帮他顺气,擦越映青脸上的泪水,防止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越映青茫然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