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阵营本:青楼争艳」糖衣破裂 枕边留情 剧本完
身体没能离开一步,快是做出了向前伸展的动作,男人就在他上方嗤笑了一声,单手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他被迫抬起身体,在空中向后折出一个弧形,体内怪物随时要破壳而出的恐惧折磨着他,导致他甬道极度紧缩着。
大开大合撞了没几下的男人就被夹得寸步难行,因为有一层坚硬的糖壳拦在中间,他的肉棒被逐渐冷却的外衣夹得生痛。气笑了的男人把纪载悠重新摆回跪趴的姿势,在肚子垫了好几个枕头,随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竟是停下动作,再也不动了。
“夹啊,你继续夹呗。”
大脑早就下线的纪载悠根本无法思考,呆呆地做最听命令的小兵。他脸埋在香软的枕头里,全身感官集中在屁股,用力——
“夹不断。”我见犹怜的小美人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后面明显生气了男人:“里面有根大棒子,铁做的。”
蓝君归说不清他到底是故意在撒娇还是无意诱惑人,只觉得和被肏傻的人斗气是他自己在讨不开心。
他俯下身,宽阔的身躯的阴影完全覆盖了躺在那里的人。纪载悠的脸被霸道地从枕头里挖了出来,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像小鸡啄米似地亲吻。
不安分的嘴唇一会在他眼皮上嘬了两下,一会又去他的下巴蹭,把纪载悠搞得又痒又害羞。身体里那根罢工好一会的“铁棒子”也重新开始了工作,不再以力气为重,反而缓慢而带有节奏地抽插,龟头在里头不停地搅动,往不同的方向探索,似乎在寻找一些东西。
“悠悠宝贝的敏感点怎么这么难找。”自我感觉找遍了所有地方,身下的美人却一直像一只小猫咪一样柔柔地叫着,完全没有被戳到前列腺的模样。
被伺候着的纪载悠享受着慢吞吞的撞击,“呲溜呲溜”的水声可以证明他的心情极好,一时间飘到了云朵里面,忘了自己是谁在哪。耳朵一检索到关键词,就如同献宝一样,眯着眼睛说道:“他说在最里面——”
“他说?”
抽插声戛然而止,被安抚得很好的小猫还不知道危险降临,继续哼哼唧唧:“对呀,他——”
纪载悠猛然瞪大双眼,看见的就是蓝君归似笑非笑的模样。后者正抽离自己的阴茎,抽出来的那一半湿哒哒,像被水泡过一样,全都滴到了床上和地上。
“别走。”纪载悠急了,使劲夹着括约肌,试图挽留带给他无上欢愉的工具,他巴巴地解释着:“没有别人,是罗妈妈,罗妈妈请来的老师,为了今天更好伺候爷学的。”
这个借口越说他越满意,口条也流利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往后退,大有蓝君归往哪退,他就往哪追的架势。
蓝君归不知信了没信,把刚一直和他阴茎一起运动的细绳先是捞了出来。完全抽离的那一刻,纪载悠空虚得都快急哭了,他的小穴根本无法自主回到刚开始的模样,被抚平的褶皱像一朵小花盛开,可以依稀看见里面殷红柔软的内壁。
好在没过几秒钟,蓝君归默不作声地又把龟头对准了小洞,一寸一寸重新进去着,直到根部完全没入,纪载悠又发出了合心的呻吟。
然而这不代表男人已经消气了。
所有气焰和醋味全都压制在了内里,蓝君归一边慢悠悠抽插,一边似是无意地说道:“别人都说名器紧致,尤其是处子穴。要是我蓝家花了1000两银子,却只能肏一个和楼下小倌半斤八两的货色,那可真是令人失望。”
纪载悠立刻上道地自己开始收缩,每当大肉棒撞到内里时,他就努力抬腰后靠,甬道用力,笨拙地讨好自己的恩客。
两瓣雪白的屁股撞到男人壮实的腹部,掀起一波波臀浪,让人大饱眼福。
然而小猫的主动讨好也不足以磨平蓝君归心里那个疙瘩,他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我想要是能把我这糖衣套子给夹破了,人家问起,我也算是有理有据能答得上话吧。”
夹破什么?
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忘了主动后靠的纪载悠立刻收到了惩罚,男人恶狠狠地向里面撞去,竟是误打误撞碰到了藏在深处,引起这一系列行为的罪魁祸首。纪载悠几乎是同时后仰着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叫出了声。
过大的刺激让肠道的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红了眼,极度兴奋,像是恶狼终于在羊群中挑选出了自己的猎物,目标明确地像记忆中的地点撞去。
动情而导致升高的体温微微融化了糖衣外壳,就像一整块玻璃有了一个裂开的,随即立刻如蜘蛛网般分裂,蔓延到了整体。
失去了束缚的阴茎和紧致的甬道,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代入角色,羞耻感从脚趾弥漫到了头顶,仿佛真的有个没心没肺的发小一股脑把他的糗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不过米洛提供的信息非常关键,按照阵营本里那个一被勾引就上当自动跟过来的榜一大哥,他也没觉得一星级难度的剧本会困难到哪里去。玩家们玩r18游戏不就是进来爽的,要人脱了裤子算数学,市场会有好反响才怪。
王后举着精致的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国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所有人都慢慢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