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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赵三带着李若桃回娘家回得勤了些。
李若桃和李秀才逐渐没了刚开始那种羞耻的感觉。
都给人当奴了,何苦还遮遮掩掩的。
他们之间的游戏玩得越来越和谐开放了。
李秀才在月初娶了徐媒婆,不过是为了徐媒婆调教起来方便而已。
明面上徐媒婆是李秀才的娘子,实际上,李秀才只有跪在地上叫妻主的份儿。
他的鸡巴从此十二个时辰都系上了丝带,无论是排泄还是射精,都要得到妻主的同意。
吃饭时,徐媒婆在桌上吃,李秀才在桌下跪趴着,偶尔漏下点什么,才是他吃的。
这一日,赵三带着李若桃回门,李秀才与徐媒婆正在吃饭。
李秀才赤裸身体,正趴在徐媒婆宽大的袍子下舔着徐媒婆的逼。
“吃饭呢?”
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李秀才吓得身体一抖,听到是女婿的声音,他才放下心来。
徐媒婆放下筷子:“姑爷要不一起?”
赵三随意在圈椅上坐下,打开折扇:“不了,我和奴儿已经吃过了。”
李若桃一进门就把门关好,在赵三坐下的瞬间,跪立在他旁边,双手伸直打平,以防夫主需要放什么东西。
果然,赵三扇了几下,就把折扇收起,放在李若桃手上,掏出来一个项圈和绳子。
李若桃自觉地把脖子前倾,让夫主顺利地给她戴上项圈。
“乖狗。”赵三拍了拍她的脑袋,“把衣裳脱了吧!”
李若桃起身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露出里面的麻绳。
麻绳已经在她身上绑了好几个时辰,有些地方已经有些淤血,几股绳子穿过下体,勒住骚逼和屁眼。
仔细一看,那里的绳子早已被打湿,颜色都深了许多。
李若桃不愧是被赵三调教了快一年的贱奴,她脱完衣服重新跪在赵三面前,这一次双腿打开,把骚逼完整地展示给赵三。
在夫主的凝视下,李若桃的骚逼又开始流水,麻绳已经吸饱了水,那汁液顺着麻绳往下流,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竟已经汇成一个小水洼。
“赵三公子的手段果然不同凡响,夫人真是被调教得不错呢!”
徐媒婆已吃毕了饭,拎着李秀才脖子上的绳子,带着赵三往内室走去。
里面的屋子很大,原是李秀才的书房与卧房,被徐媒婆打通,如今是一个巨大的调教室。
有时赵三回带着李若桃来此一同淫乐。
今日他们想玩点新鲜的。
“比比两只贱奴的忍耐性吧!”赵三淡淡地说。
“这怎么比?”
徐媒婆笑问。
“你戴上假鸡巴,干你的奴,我干我的奴,看他俩谁先泄出来,先泄出来的那个,给忍耐力更好的那个舔出来,如何?”
徐媒婆一听,这游戏好玩,欣然答应。
徐媒婆骚逼湿得一塌糊涂,她让李秀才给她戴上假阳具,李秀才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这桃源里享受一番,众人都知道李秀才和徐媒婆成亲了,可他们都不知道,他连徐媒婆的逼都没肏过。
反倒是他自己,已经快被徐媒婆肏透了。
双头龙一端没入徐媒婆的骚穴,另一端坚硬如铁,是要操进李秀才骚屁眼的。
李秀才和李若桃像两只狗一样趴在地上,赵三扯开泡得烂糊的绳子,提着自己的鸡巴就插进了李若桃的屁眼。
“公平起见,我也插奴儿的屁眼。”
毕竟李秀才没有骚逼,只能插屁眼。
徐媒婆笑了笑,也一举攻入李秀才后穴。
两人被撞得往前一冲,脑袋撞在一起,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嘤嘤叫着吻在一起。
两只贱狗,赵三和徐媒婆相视一眼,没有阻止。
李若桃早晨开始就被麻绳勒着,在高潮边缘,这下赵三插进来,没一会儿,她就高潮了,咬着自己亲爹的嘴唇呜呜叫着。
一脸陶醉和痴迷。
“贱东西!怎么这么没用!”赵三还插在她屁眼里,双手左右开弓打了她屁股好几下,李若桃只觉得快感更甚,翻着白眼浑身痉挛。
“贱奴好爽,主人插死贱狗了!”李若桃不知今夕何夕,放情浪叫起来。
李秀才这边已经恢复了神智,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幅浪样儿,不由得情动,下身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想要释放。
李若桃输了,她得把李秀才舔到高潮。
她爬到方才徐媒婆的位置,看着李秀才被撑开的后穴,艳红的肉翻出来,像一张嘴等着她亲吻。
李若桃低下头,撅起屁股,伸出舌头舔弄李秀才后穴。
柔软的舌头比硬邦邦的玉势旺和木棍舒服多了。
李秀才闭上眼睛淫叫起来。
这时候,他完全忘了,在他身后给他舔屁眼给他快乐的人,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不知舌尖抵到哪一点,李秀才呼吸急促地“啊”了一下,李若桃知道,那一点,对了。
于是她的舌头对准那一点不断攻击,又戳又刺,把李秀才爽得直翻白眼,叫声又浪又媚,似乎正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奸淫。
“啊!!!”李秀才的屁眼规律地收缩,把李若桃的舌头夹住。
李若桃抽出舌头,跪在亲爹身后,迷茫地抬头看向赵三。
赵三蹲在李秀才面前:“爹,你想不想尝尝自己养大的桃儿的味道?”
李秀才茫然点点头。
他这时只想把鸡巴塞进温暖的地方,哪里都行。
赵三询问了徐媒婆的意见。
毕竟是人家的私奴,还是要遵循人家的意见。
徐媒婆点点头,都是狗,狗玩狗有什么不可以的。
“贱奴,把你爹的狗几把松开,放到你的狗逼里吧!”
赵三下了命令,李若桃爬到李秀才身下,用舌头解开丝带,坚硬的鸡巴一下子拍到她脸上,李若桃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含了含。
想到赵三的命令,李若桃坐起来,和李秀才面对面,从上而下,把滚烫的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两人都是一阵淫叫。
父亲的鸡巴操进了女儿骚逼。
李秀才十几年没有操过逼,感觉大脑一下子清晰起来,搂着女儿的腰疯狂冲刺。
“爹爹,好厉害,操的女儿好爽!”
李若桃疯狂浪叫,骚逼绞紧,像是要把亲爹榨干。
看着父女相奸的画面,赵三和徐媒婆也加入进来,赵三捅进李若桃的屁眼,徐媒婆把假鸡巴塞进李秀才的屁眼,李若桃和李秀才同时前后夹击,快感加倍,更加疯狂地操弄起来。
四人肉体相搏,直到李若桃身上布满精液,被李秀才舔吃干净,这场淫乱的游戏才结束。
父女在这样的游戏中达到了生命大融合,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赵三和徐媒婆对于他们俩的结合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过是两个玩意儿,说到底还是跪在自己脚下的狗,如果没有他们的同意,李若桃和李秀才怎么会擅自交配。
李若桃和李秀才对于这样的生活完全丧失了斗志,任由赵三和徐媒婆对他们捏圆搓扁。
在赵家一月一度的家宴上,李若桃与大嫂二嫂和婆母嬉戏玩乐,回到娘家还能与父亲鱼水交融,平日里只要伺候好夫主,旁的事也不用她操心,不过几年,她就成了赵三引以为傲的妻奴,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