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屋内小夫妻窗外偷听
赵三带着李若桃姗姗来迟。
赵夫人目露不悦:“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若是起不来,这几日便叫你父亲与你商量商量,你们也搬出去住,整日叫长辈等你们,你们受得?”
李若桃羞愧地站在餐桌边不说话。
赵三正欲辩解,赵老爷已经开了口:“怎么,这个家何时轮到你当家作主了?”
赵夫人身子一抖,转过身面对赵老爷,低头躬身说道:“老爷教训得是。”
赵老爷没有看她,对赵三和李若桃说道:“坐下吃饭吧!”
李若桃哪里坐得下来,她左右看看,说道:“媳妇不饿,还是给夫君布菜吧!”
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赵老爷看了赵三一眼,故意问道:“媳妇声音为何如此?夫人,你可有良药?”
赵夫人抬头说道:“媳妇儿稍等到我院里来,我让人炖一些白玉枇杷膏给你润润嗓子。”
李若桃饿了一宿,这会儿看到人家大快朵颐,说不饿,怎么可能,可是屁股伤成那样,根本坐不了,想到这里,她哀怨地看了赵三一眼。
赵三窃笑,偷偷地握紧了她的手。
吃完饭,回到院子里,她气呼呼地推门而入,看到桌上已经放了饭菜。
她惊喜地回头,赵三已经到了她身后:“愣着干什么,进去吃饭吧!等会儿娘不是还叫你去她的院子吗?”
李若桃高兴地冲向桌子:“这么多好吃的!”
赵三跟着她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李若桃拿起筷子想吃,赵三笑着说:“站着吃,是不是很累?”
李若桃撇撇嘴:“伤成那样,怎么坐啊?”
“那不还简单,跪着啊!规矩都忘光了?”最后一句话带着威严。
李若桃咽了一口口水,在赵三的目光中垂下眼睑,跪了下去。
桌子有些高,跪下之后李若桃根本够不着。
李若桃委屈地看着赵三的腰带:“够不着了……”
赵三从她手里取下筷子,从桌上夹了一些菜放在空盘子里,然后把盘子放在地上:“吃吧。”
李若桃疑惑:“这,怎么吃啊?用手?”
赵三垂眼睥睨:“你没见过狗吃食?”
李若桃脸上涨红了:“可,可我是人啊!”
赵三冷哼一声:“你是爷的奴,爷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现在,爷说你是狗。”
李若桃僵着身体,不愿意低头像狗一样趴着吃地上的东西。
“又不听话了?”赵三站起身,往放工具的箱子走了过去。
李若桃身上忽然像是有蚂蚁在爬,昨晚被打的地方又疼了起来。
她不想再被打,于是趁着赵三还没有拿着工具回来,她赶紧伏下身体,大口吃起来。
赵三不过是转了一圈回来,看到李若桃已经在吃饭,他干脆坐在榻上,悠哉悠哉地欣赏她吃饭。
人毕竟不是兽,叼着食物吃起来很不方便,李若桃第一次这样吃饭,若不是因为肚子真的饿急了,她真的会撂挑子。
实在太饿,李若桃把盘子舔了个干净,然后她抬起头,在床榻看到了赵三。
脸上沾了一些油污,李若桃意犹未尽:“没吃饱。”
赵三轻笑:“等会儿娘不是还要你去找她,吃什么,枇杷膏?走吧!”
李若桃有点犹豫:“可是,我都坐不下来,我去,怎么办?”
赵三从榻上起来:“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李若桃一喜,以为自己能站起来,突然眼前一暗,赵三已经到了面前。
赵三突然改了主意,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了。
“吃。”
李若桃看着这个东西,有些犹豫。
赵三不耐烦地往前送了送,龟头触到李若桃的嘴唇:“不是没吃饱吗?”
饭菜的香味和男子下体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刚刚饭菜的香味不纯粹了,李若桃皱皱眉。
赵三恼了,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李若桃只得张嘴吃了一回夫主的欲根。
吃完了,还得给赵三的鸡巴磕个响头,说:“谢谢小主人赏赐!”
赵三满意地拍了拍李若桃的脑袋:“乖!越来越上道了!”
这才允她起来跟着自己往赵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方到了院子门口,只见院子里一片安静,一个下人也没有。
赵三眼珠一转,就知道自家父母在干嘛。
看着李若桃无知无觉地往院子里冲,他抬脚跟了上去。
李若桃走了几步,也发现院子里有些奇怪:“怎么爹娘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赵三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李若桃立刻闭上嘴,跟着赵三蹑手蹑脚地靠近主屋。
刚一到窗外,就听到赵夫人压抑的喘息,还有低声哀求:“夫主,求求夫主,贱奴撑不住了……”
李若桃如炸雷一般,惊诧地看向赵三,菱唇微张:“娘……她……”
他们在屋子里……公公和婆婆……
李若桃脑子里如浆糊一般,任由赵三按着她的头,在花窗下偷听起来。
“撑不住?”赵老爷轻笑一声,“贱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这还差得远呢!”
一阵铃铛声响起,赵夫人的呻吟变得沉闷起来。
不知屋内在做什么,李若桃却能想象出来婆母此时的处境。
赵三见李若桃听得起劲,他轻手轻脚地把李若桃的衣服解开,揉着她柔软的奶子,惹得她一声嘤咛,抬头拐了他一眼,正要反抗,赵三忽然凑上来,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出声,爹娘可在里面呢!”
李若桃简直不敢想被发现之后的尴尬场景,只得咬着嘴唇忍受赵三毛手毛脚。
此时,屋里。
赵夫人赤身裸体,依旧白皙柔软的身体上一根毛也没有,连下体的四处也是莹白如玉。
她盘着头发,扎着马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口中衔着玉球,垂出一个铃铛来,乳头用夹子夹着,上面挂着铃铛,下体两个洞皆用玉势堵着,也各自挂着铃铛。
赵夫人一头大汗,口中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这倒还是其次,最难以忍受的是,她扎马步时间久了,双股战战,身上的铃铛也跟着响起来。
那铃铛一响,榻上的男人便睁开假寐的眼睛,手中玩弄着的鞭子一挥,发出破空之响。
听到这声音,赵夫人更是害怕得身体一抖,铃铛声更响了。
“乖奴儿,方才是哪个铃铛响了?”赵老爷闺中调教之时,与正堂里那个威严的父亲仿佛不是一个人。
赵夫人哪里敢说,摇着头,乞求地看向赵老爷。
“不说,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
说着,赵老爷挥起鞭子,在赵夫人身上便打起来。
赵夫人躲闪不及,避无可避,没几下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赵三和李若桃在屋外看不到屋里是什么情况,只能听到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赵夫人闷闷的痛呼。
饶是听着赵夫人被打,李若桃也感觉害怕,不觉赵三已将手伸进了她的亵裤。
“骚货,听别人挨打你也发骚?”赵三低声在她耳边说着羞辱她的话,将沾了淫水的手指抽出来,塞进她口中:“舔干净!”
李若桃红着脸把赵三的手指纳入口中细细舔弄,耳边还有婆婆隐忍不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