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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皇帝要开始不动声s的作妖了

 

止住洪水奔泻。

“哦,当真吗?”笑意越发高昂。

“当真,臣怎敢骗皇上。”帝渚使劲闭了闭眼,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不动声色的从内调息,闭紧鼻腔止住呼吸。

果然短短半刻之后她混乱的脑仁已是清晰大半,心口淤积的窒感也在慢慢流动。

果然那个香有问题。

帝渚再睁开眼时,明眼通彻,犀利明亮。

她并未再直视前方,而是依旧端起了旁边的香茶又抿了一口,装作熏的头昏必须靠喝茶维持清醒的样子。

她倒是要看看,这皇帝到底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来。

帝渚微微垂眼,眼底精光一片,无水无波的像是看不透的深渊黑夜。

“近日百官们都纷纷上奏希望朕广开后宫,纳妃择后,为后代绵延子嗣,皇姐觉得呢?”

“……”

帝渚一时无语,就为了这事,至于向她熏宫廷专门逼人招供的秘药迷香么!?

这是防敌还是套话呢?就没受过这个窝囊气的帝气的袖下的双手握拳!

那能气得她呕血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放低了调子,软声的能蛊惑人心,催促道:“皇姐觉得呢嗯?”

最后一声嗯稍稍提高,听起来竟是有几分怪异之感,甚至听着有点勾人心祸的妖媚,低低柔柔,都有点不像是皇帝的声音。

勉力忍下怒火的帝渚蹙眉,声调还算四平八稳的回答道:“这是皇上的家事,为人臣子不敢僭越,也无权过问。”

闻言,幕后的笑声愈发浓深,不仅有古怪的深意,更有不屑一顾的嘲讽。

“可大臣们私下皆说朕迷恋声色,逆倒阴阳,责怪朕败坏祖宗名德,违背朝纲,更听信小人宦官的媚言祸主,迟早要被架空王权呢。”

闻言,帝渚手里的茶杯一颤,垂下的眼眸怒火暗生。

这是哪个嘴碎的无胆蠢货说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他听信了宦官媚言,快被架空王权的征兆了?

没见他每日在百官之中游转有余不说,还把她气的都快呕血也不敢痛斥一句么!

敢情她是无辜受了牵连,所以被心有怨恼的皇上逮过来一顿诉苦了是嘛?!

此时此刻,帝渚甚想把说过这些话的人通通抓来一顿胖揍,再丢去军营给将士们当沙包锤炼,省的每日无事呻吟,多生事端。

“皇上勿要在意,官员们只是多思多虑了一些罢了,总归是为皇上好的,大不了事后好生同他们解释开导一番,若还是不顶用,等时候一长他们看得开了也就是了。”

帝渚没忘郑国公跟她提过皇上心悦太监一事,虽然心底也颇是排斥厌恶这等事,但不想因此事与皇上闹个不好看的局面。

本来皇上就猜疑她为臣之心,再多管他的枕边事,她这日子就越过越艰难了。

“等时日一长他们就看得开了?”皇帝噗嗤一笑,不无可笑,忽是反问道,“那听起来皇姐是决然不会反对朕的私事如何么?”

“是。”

皇帝的这句话听起来颇是古怪,带着几分赤裸裸的挑衅。

唯恐皇帝又说出什么刺人心火的混账话来,帝渚赶紧低头又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水压住躁动火热的紊乱心跳。

这香好像不仅仅是能让人说实话。

“那皇姐便抬头看看吧。”

前方传来纱幕被人一把拽开的哗啦声响,帝渚不做怀疑的顺势抬头一瞥,顿时凤眸猛然震惊瞪大,嘴里还未吞下的茶水差点一口全喷了出来!

眼前的场景着实诡异又叫人脸红心跳,幕后原是有两人,除了皇上,还有一个太监。

只见那太监身无寸缕,仰身虚软的靠在龙床边,两条白洁如玉的修长手臂各被红绸高高吊在床柱上,双腿弯曲再大大的向外打开。

他整个人半躺半悬在地,向后扬起的面颊晕染着媚色惑人的红晕,姿态坦然且慵懒,似根本不在乎还有外人在场观摩这一场旖旎画面。

那一双细长的吊梢眼软软半垂,媚眼如丝的望着身前明显正玩的欢快的皇帝,唇齿紧抿,因而透出极嫩极薄的红,像是雨夜之中被雨珠打的凌乱的艳丽海棠。

颗颗汗水从他饱满的额头坠下,滑过白净的脸庞,径直砸到平坦滑嫩的白玉胸膛,再如莹似珠的滚下,像是砸落在光泽银盏的颗颗珍珠,晶莹剔透。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太监的半边身子,却不妨碍她清楚看到那修长双腿间延伸出数枝修建好的花枝绿叶,花种不一。

衣冠楚楚的皇帝正慢条斯理的俯下腰身,像全然看不见眼前的艳丽美景,只手捏了枝艳丽牡丹往那太监的下体插去。

仿佛他就是一个以身做瓶的容器,而那些花枝能插放的地点自然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那一只牡丹慢慢插下去后便能听见那太监发出隐忍的一声低哼,调子拖得极长极娇,高高被束起的双手猛力拽紧了手边红绸,红白相衬更显惊心。

阴阴柔柔的喘息听得人面红心热,欲火勾出难以自控。

显然刚才那一声若有若无的恩也是他没忍住发出来的。

坐的位置正好对着这一幕的帝渚霎时僵住,自然把那太监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是以威仪美丽的面容近乎扭曲般的冰山表情。

若是细看会发现她手里握着的茶杯都在微微颤抖,彰显了主人此刻的内心震撼之深。

是姜涞。

那日愤声斥骂不断的朝元大官,郑国公所说的妖媚惑主的太监,她当时听后虽是极为不喜,却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过,自然更不会多关心那靠着一具臭皮囊爬上龙床的太监是何人。

可宫里的太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么多的太监里面,她独独没有想到竟会是他。

很久,久到帝渚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夕,她冷着脸望着前方那刺激眼球的一幕,心底的恶心劲止不住的蔓延溺出。

“如何,皇姐?”姿态优雅闲适的插完这一只花的皇上才是回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她,笑的一如平常,君子端仪,万千风华,“你还认为这无关社稷,是以绝不多问朕的私事么?”

又是很久,帝渚缓慢的咬住稍稍抽搐的嘴角,眼光定定望着他,沉声再次回了个是字。

语落,年轻的皇帝笑的更快意了,两颗琉璃般的淡色眼珠笑弯成了一轮月,那浓浓笑意后依旧看不出天子诡异难测的心思,唯有满意二字显然。

“皇姐今日应当是累了,早些出宫回府休息吧。”

天子大恩开赦,帝渚便僵硬的站了起来,僵硬的谢了恩,僵硬的出了殿,一举一动都还算冷静自若,礼仪合当。

但当她出了殿门后,一抹高挑欣长的背影看起来却颇有几分狼狈。

她这辈子就没有当着谁的面这么狼狈过,就连当初她被三百蛮兵围攻,差点死在南疆时都没有这么狼狈不堪。

尤其是听到身后殿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郎朗笑声,以及殿门快关闭前那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喘息,帝渚更欲拔腿疾走,眼不见心不烦。

她,身份尊贵。

他们看后一时皆是愣了一楞,无声赞叹不已,遂不约而同的默声往旁退开,给这四人留出一条宽敞大路。

黑豹轻松跑到她的身边围着她打转,头习惯的蹭着她的手背,就像乖巧柔顺的家猫对主人撒娇似得的亲昵举动。

这看的旁人心中情绪更是相当微妙。

手边的柔软绒毛蹭了她手背好几下,帝渚却只是低头冷冷淡淡的看了它一眼。

“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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