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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饮酒过量有可能会导致幻觉或者肢体变异吗

 

亮的卧室——

不知道是从哪儿传来的不熟练的琴声,混着隐约的鸟鸣,无端地令人生出些许恍惚感。

……在做梦?

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捏一捏自己的脸,许知阮却在中途停下动作,转了方向探入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混乱黏腻。

但并没有什么被触碰过的感受残余。只是有点麻麻酥酥的,稍微被轻轻一碰,就火星子似的迸溅开难言的酸痒。

也不像是做梦……那什么了的样子。

而且,就算真的是梦——为什么对象会是自己压根没什么交集的学长?

许知阮可不觉得自己对对方有什么奇怪的心思,更不觉得对方会做出那种……变态的行为来。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陆时遇在烛光下垂头,探出舌尖舔过湿淋淋的手心的模样,许知阮顿时感到后背一麻,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并紧,自己实际也不那么熟悉的女性器官绞缩着,又吐出一口水。

许知阮:……

不,果然还是当做梦吧。

面无表情地抽回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把被自己弄脏的床单收拾出来,丢进了洗衣机,许知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往自己的屁股后面一模——

什么也没摸到。

不是错觉,他的尾巴和翅膀消失了。

许知阮有些发愣地站了两秒,赶忙拿出手机打开了论坛。

——帖子还在。

至少证明这一部分不是做梦。

看着那明明奇妙盖了几千楼,越往后越离谱的跟帖,许知阮叹了口气,默默地关掉了页面。

就当做是自己之前没醒酒,做了个莫名其妙又淫乱变态的梦好了。

成年人嘛,做个类似的梦很正常吧?

这么想着,许知阮怀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走进浴室,给自己没长尾巴和翅膀的身体洗了个澡。

然后飞快地缩回床上,开始搜索一切和“魅魔”相关的信息。

——理所当然地收获了一堆超出了自己想象的变态设定,以及一大把十八禁颜色/电影/电视剧。

其中有一部主角甚至和许知阮同名,吓得他花一天时间,把那超三十万字的飞速看完了。

然后用更快的速度,把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py和描写,连同那些被自己定死在“梦”上的记忆,一起扫进了垃圾桶。

但许知阮实在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又见到那位“陆学长”。

“……我记得,我们是来帮话剧社的忙的吧?”转过头,看向边上自家正一脸兴奋地,对着摆在一起的各类道具东摸摸、西看看的社长,许知阮忍不住开口。

“是啊。”社长连头都没抬一下,手里拿了个骷髅头,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许知阮吸了口气,再次出声:“我记得,陆学……陆时遇不是话剧社的吧?”

“嗯?”终于舍得分给许知阮一个眼神,社长抬头朝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毫不在意地低头去观赏手里的东西去了,“也没规定只能找我们帮忙吧?”

“我记得陆时遇和他们社长关系不错,”想到了什么,她补充了一句,“这次话剧社搞鬼屋就是他提议的。”

许知阮:…………

心底那点不妙的感受,变得更强烈了。

然而,还没等他找个借口,溜到离陆时遇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就被叫住了。

“许知阮,”扎着高马尾的话剧社社长朝他招了招手,“能帮我们去买点东西吗?”一边说着,她一边把陆时遇推了过来,“单子我们已经列好了,雯雯说你去能拿到优惠。”

看着被推得差点直接撞上自己的陆时遇,许知阮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才点头应下了这件差事。

陆时遇见状,这才从口袋里拿出单子,冲许知阮晃了晃:“那我们走吧。”

……

单子上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只是大都需要往市区的市场跑一趟,路远且麻烦。

许知阮开学前,曾经出于无聊,在那边打过一阵子的工,和不少店主关系都不错,买东西不光能拿到优惠,还能免费附赠送货上门服务,所以认识的人碰上类似的事,总喜欢找他帮忙。

拉住一边想要往大路走的陆时遇,许知阮带着人拐进了角落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这边近点。”

陆时遇应了一声,跟在了许知阮的身后,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只被攥住了一瞬就被放开的手腕上,指尖微动。

那天之后,他自然是有再尝试过召唤自己的契约魅魔的。只是每一次,都没能得到回应。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与魔法相关的知识,早已经变得残缺不全的现在,即便是他手上那本据说有着最基础、最全面信息的《黑魔法圣典》,当中大半的内容也都无法确定解读的正确性。

上一次能够成功地进行召唤与契约,本就已经是意外之喜。即便是那些与记录并不完全相符的状况,也能够以解读有误或者不完全来解释——这事实上同样是对自身研究的一种推进。

可陆时遇实在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或许是因为“魅魔”那张与许知阮,实在太过相似的脸;或许是因为对方在面对自己的触碰时,完全无法用“近生命体的本能反应”来解释的鲜活反应;又或许是因为自己那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私心——

如果那天出现在自己面前、跌坐在自己掌心的魅魔,是许知阮本人就好了。

陆时遇不止一次地这样祈祷。

手指无意识地触上仿佛还残留着对方温度的手腕,轻微地来回摩挲,暗红色的纹路缓慢地浮现、交缠,在那片藏在袖口下的皮肤上,勾勒出繁复手环样的图案。

许知阮陡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跟着顿住步子,陆时遇看向前面的许知阮,按住手腕的指尖移了开来,滑落的袖子把皮肤上露出一角的纹路彻底遮盖。

“啊?嗯、没,”像是忽然回过神来,许知阮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就是有点……嗯,有点渴。”

这当然是假话。

但许知阮也不可能告诉陆时遇,自己刚刚感觉后背和尾椎骨发痒,好像要长翅膀和尾巴了。

先不说这话听起来有多么奇怪,就说这会儿在他眼前的是陆时遇,他都打死不会说哪怕一个相关的字。

某个早该被丢进焚化炉里烧干净的“梦”,又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许知阮只感到自己肩胛和尾椎上那点轻微的痒意,变得更加明显起来,让他的后颈都开始发麻。

——哪怕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把某些尚未定论的东西安到别人头上,某些情绪也依旧没有办法消除。

“这样,”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怀疑许知阮的说辞,抬头朝巷子另一头看了一眼,“前面应该有卖水的吧,我们走快点?”

许知阮“嗯”了医生,却是慢了两步,落在了陆时遇的后面,垂在身侧的手终于还是没忍住,往后背肩胛的位置抓了两下。

这并不是他法地抽过来。

“别吸、别吸,啊……受不了、哈啊……!”嘴里咬着的衣服终于滑落下来,许知阮的腰肢猛地往上拱起,两条腿用力地踢蹬,完全没有办法拔出的阴茎,就那样在陆时遇的嘴里射了精,腰腹止不住地抖。

像一只被挤出了内里奶油的小泡芙。

陆时遇弯了弯眸子,伸出手抵在他尚未落回的后腰,软热的嘴唇将刚刚射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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