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巫山非云坚信不疑h
白九霄亦是不言不语,就那般眸光深邃的回望着槿清,看着她那荔枝水眸中从不解到思考再到确信,最终深信不疑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槿清这般单纯好骗的模样让白九霄心中升起了些许罪恶感,可眼下的槿清没了灵根,白九霄也只能如此了。
见槿清信了他,白九霄暗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来,抱住我。”
槿清听言,乖乖的抬起藕臂环住了白九霄的脖颈。
白九霄反手抱住了她娇嫩雪白的身子,开始挺腰,插弄起了让他趋之若狂的蜜穴。
成功的骗取了槿清的信任,白九霄放松了几许,欲望却也随之越发强烈了。
狂热的思念接踵而至,化作了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抽插。
一时之间,房中回荡着“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响。
二人的身上皆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抱在一起湿滑滑的。
方才还手脚冰凉冻的瑟瑟发抖的槿清此时正浑身火热香汗淋漓。
白九霄的欲根时而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时而是极快的抽插挺弄,时而又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去碾弄嫩穴中的媚肉。
槿清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她张着小嘴,水眸迷离,在白九霄如此猛烈的抽插之中已经高潮泄身了数次。
槿清泄身之后,身子绵软,甬道深处的花门也随之敞开,白九霄的欲根又是粗长硕大,猛的一挺,竟直接挺进了娇嫩的胞宫之中。
这插进胞宫的感觉何等陌生又何等的舒爽,槿清当真是还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感觉,不由得心头一颤,她张着嘴连呼吸都几乎停滞,浑身绵软,若不是白九霄支撑着她,她必然是要倒下去了。
再反观白九霄又何尝不是如此,饶是他们欢爱的次数如此多,他最多也只是用欲根浅浅的探入过胞宫口,合适这般酣畅淋漓过?
那欲根在胞宫之中的感觉让白九霄瞬间头皮发麻,只觉得欲根顶端宛如被泡进了一坛湿湿热热的蜜液之中,偏偏那欲根底端又被槿清紧致的蜜穴紧紧包裹,那欲根的每一处都完美的被槿清的蜜穴吃进,极致的舒爽感让白九霄几乎失语。
他抱进了槿清娇嫩的身子缓了半刻,继而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深入胞宫之中。
槿清如何尝过这等滋味,偏她又生的极其娇嫩敏感,白九霄的每一次挺入都几乎要将她插晕了一般。
白九霄欲火正盛,如何肯就此鸣金收兵?槿清又无法言语,想求饶都亦是不能,只能无助的攀在白九霄壮硕的身躯上,被他撞的摇摇晃晃。
连番猛烈的抽插之下,槿清又泄了身子,一大汪蜜液喷涌而出,随着那不断抽插的欲根缓缓流出,将二人本就黏腻的跨间染弄的湿滑一片。
槿清觉得自己的私处一定是一片狼藉,可连番猛烈的插弄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在白九霄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插弄中连连泄身,最终实在抵不过这灭顶的快感,晕了过去……
白九霄眼见着自己竟然将最疼爱的姑娘给插到晕厥,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忍心再对晕倒的槿清行云雨之事,快速的插弄了几下之后,一声低吼,交出了元阳。
白九霄抱着槿清躺回柔软的床上,缓缓将欲根抽出,看着那被撑到浑圆的穴口倏然紧闭,将他方才射进的浓精全部吸收殆尽……
白九霄的欲根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霎时间再次昂首挺胸……
白九霄以手扶额,一脸无奈,自己清心寡欲了几万年,他白九霄清冷帝君的名号四海八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的遇到了个粉嘟嘟的人参娃娃便成了个只爱女色的昏君一般……
一声长叹后,白九霄望着槿清熟睡的可爱面容,心中开始活泛,想起九尾狐一族的祖先,苏妲己,背负了一代妖姬的骂名千秋万载,世人只觉得她是亡国妖姬,可若不是纣王专情于她,她又如何祸的了国?
若说是因为苏妲己的美貌,倒是一条说得通的理由,可谁又不爱美呢?只是所爱之美,各不相同罢了,能受得住诱惑,无非是不爱这一种美罢了……
地笼中的炭火仍在噼啪作响,睡梦中的槿清觉得有些热,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翻了个身。
白九霄的思绪被打断,见着槿清热的难受,急忙挥手幻走了那地笼。
房中的热度瞬间下降了许多,槿清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槿清的眉头舒展了,白九霄的眉头又拧了起来,他抬手拿过锦被,盖住了槿清的胸乳和私处。
感受到了周九霄的动作,槿清抱住被子翻了个身,一条白花花的玉腿骑跨在了被子上,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
白九霄拧紧的眉头舒展了片刻,笑了笑,扯了扯被子盖住了槿清的小屁股,复而又紧皱起了眉头……
槿儿杳无音信的这段时日里究竟遭遇了什么,没了灵根哪里还算的上仙,她有没有挨饿受冻,有没有被人欺负……
酣畅淋漓的情事会让人格外的放松,槿清这一觉也睡得酣甜,一直睡到了黄昏时分。
日影西沉,整个山坳里被镀上了一层橘色的光辉。
槿清羽睫轻颤,缓缓的睁开了眼,那一双荔枝水眸还带着一丝情欲的迷离,她迷迷蒙蒙,一眼便看到了单手撑着头,一脸温柔兼担忧的白九霄。
忆起睡前之事,槿清脸一红,抱着被子便转过了身去。
白九霄一怔,怎么这娃娃就算没了灵根那吃完了就提裙子不认账的模样也一点都没变……
暗暗叹了口气,白九霄正欲追过去抱着她的时候,槿清却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九霄被吓了一跳,急忙道:“你要做什么?”
槿清置若罔闻,掀开被子下床,捡起那尚且还湿淋淋的红色冬衣急急忙忙的就要往身上套。
这湿衣服如何还能穿上身?白九霄上前一把夺过,在槿清讶然错愕的眼神中又幻出了一身绯红色的冬衣,递给槿清道:“湿成那样子如何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