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瑞兽白泽跟你分房h
槿清蜷着脚趾,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锦褥,被九霄的唇舌舔弄的不住颤抖抽搐。
九霄的吮吸越发大力,只听着啧啧声响回荡在了床围之间……
自他二人开始双修之后,几乎每一次欢爱他都要吃她的蜜穴,可却没有一次如同今日这般如饥似渴过,那火热的大舌不住的逗弄着花唇花豆,吸吮着每一滴蜜液。
那敏感的小花豆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已是被连番吮吻之下胀大了数倍,槿清只觉着酥麻至极,那熟悉的泄身之感再次席卷而来……
就见槿清的娇躯不住的颤抖抽搐,九霄见此,越发卖力的舔吻吮吸,直舔弄的槿清绷紧了身子,一大汪蜜水自嫩穴中喷涌而出……
九霄越发的如饥似渴,贪婪的吞咽着槿清泄身流出的蜜水。
吃够了槿清的花瓣儿,也喝够了槿清的蜜水儿,九霄终于恋恋不舍的自她腿间抬起头,簿唇之上亮亮晶晶,比之夜晚之时越发明显。
丢了身子的槿清软成了一滩水,九霄趁机将她的一双颀长玉腿扛在肩头,那欲根对准了蜜穴,挺身而入……
“呃啊……”槿清秀眉皱起,蜜穴之中被涨的满满的。
如今的九霄虽然清瘦,可那腰身依旧甚是有力,他双手握住槿清细白的小腿,挺起腰胯,猛烈的抽插肏弄。
那粗大的欲根整根拔出,只留顶端在蜜穴之中,再猛然的整根没入,啪啪的清脆响声一声接着一声,九霄大开大合的肏干直将槿清的小屁股撞击的一片粉红。
槿清娇喘不止,乳波翻涌,眉梢眼角尽是媚态,九霄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了,直撞的槿清那嘟嘟的脸肉都跟着颤……
九霄紧盯着她娇媚可爱的面容,自己每插一次她的蜜穴,她的嘟嘟脸便跟着一颤,模样可爱至极,偏她又是因着蜜穴被插而如此可爱娇媚……
这世上竟真的有人能既纯又媚……
九霄心中感慨,她可爱的模样让他心中一片柔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那欲根的抽插却是一刻也不舍得停歇……
槿清被那欲根肏弄的摇摇晃晃,又见着九霄盯着她止不住的笑,忍不住问他道:“你……你笑什么?”
槿清的声音带着媚态,因他的抽插肏弄而有些断断续续,九霄暂且笑而不语,将她的一双长腿自肩上放了下来,俯下身便在槿清的双颊之上一左一右各自亲了一口,将声响亮的啾声过后,九霄笑道:“你太可爱了……”
话音一落,他便吻住槿清的小嘴,辗转吮吸。
槿清被他吻的有一瞬的窒息感,那吻还带着淡淡的腥甜,是自己淫水的味道……
察觉到此的槿清脸蛋儿又是一红,心中羞涩不已,偏偏九霄的肏弄是又急又凶,直撞的她不住的呻吟媚叫颤抖不止,一双小脚缓缓抬起,将那双长腿环在了九霄的腰际。
九霄在与槿清的情事上直恨不得索取无度,整日整日的翻云覆雨才好,现下又喝了那补肾举阳的汤水,槿清只怕要受些个苦头了……
他大力阀挞了许久,槿清颤抖着泄身,九霄搂紧她的柳腰将她抱起,让她跪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欲根依旧坚挺无比,没有一丝要释放的意思。
槿清尚未从泄身的余韵之中抽身而出,九霄便抱紧了她的身子再次凶狠的挺进抽出。
槿清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席卷,一双藕臂不得不的环住九霄的脖颈,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大力的顶撞撞飞出去一般。
槿清的呻吟声被撞击的断断续续,整个花户被撞击的一片绯红,两片小花唇亦是红肿外翻,可怜兮兮。
九霄紧紧抱着槿清,蜜穴湿热滑腻,足以让他化身野兽,他不住的大力挺进,恨不得将那两颗精巢也一并塞进去一般。
槿清的喘息媚叫就在耳畔,越发的刺激着九霄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
高悬的骄阳渐渐西落,床帐之中的光照暗了几分。
九霄仍是抱着槿清不住的将欲根挺进抽出,嘴上也不闲着,不是啃吻槿清粉嫩脸蛋儿,便是吮吸她白嫩的乳肉,那宛若要吃人一般的凶狠架势,终于让槿清承受不住开始求饶:“你……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槿清的私处被插弄的一片狼藉,虽不疼,却也火辣辣的。
九霄耳闻她娇喘连连的求饶,那欲根竟又坚挺了几分,就连抽插的速度都又跟着快了几分。
槿清察觉到了九霄的变化,心中叫苦不迭,小嘴扁了扁,哭唧唧的威胁道:“你……你要是再不停……我以后就跟你……跟你分房睡……”
九霄一听得分房二字,当即怂了起来,不敢再造次,抱紧了槿清的身子急忙忙的抽插了几下以后释出了元阳。
槿清的胞宫口被那滚热浓郁的元阳一炙,当即软了身子,趴伏在了九霄的肩头之上喘息连连,肉嘟嘟的脸蛋儿都被挤的变了形。
九霄拥着她一并躺回了床上,缓缓的将软下来的欲根自蜜穴中抽出,那欲根顶端被胞宫口牢牢的吸着,抽离之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那被欲根撑到浑圆的蜜穴瞬间紧闭,浓精混着蜜水顷刻间便自蜜穴之中流淌而出,那粉嫩的蜜穴,白浊的精液,粉白一片,甚是淫靡。
槿清背对着九霄而躺,为着九霄方才的行径,颇有些赌气的心思。
九霄抬眼,只看到了她的后脑勺,见不到她那粉嘟嘟的脸,心中甚是不悦,大手握住她圆润的肩头便试图扳过她的身子。
槿清略略挣扎了几下,挣扎不过便做了罢,乖乖的被他扳过身子拥进了怀里。
槿清心中为着九霄方才的凶狠而有几分生气,忽的忆起了九霄方才的那句“你太可爱了……”
槿清嘟了嘟尚且还有些红肿的小嘴,同九霄拉开了几分距离,气鼓鼓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漂亮?”
九霄登时一愣,不解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