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
又将他杀了呢?”
“皇姐怎么能这么揣度朕,”他愤愤道,爬上了床榻靠近了直视着她的双眼,“一个不忠心的玩物,朕只是不高兴他竟敢如此对皇姐,朕替皇姐不平。”
十公主气红了眼睛推他:“陛下好一张利嘴,叁言两语就成了替毓敏料理不忠心的奴才,可有问过毓敏到底怎么处置吗?还是说陛下想要借着侍卫长敲打毓敏什么?”说着与他扭打着就要下床穿鞋。
皇帝见她要走,慌里慌张地去捞她,搂住了她的腰肢就不放手:“皇姐别动怒,此事是朕做错了,朕不该饶过皇姐直接插手你府里的事,皇姐原谅朕吧。”
十公主恨恨锤了他手臂两下,心里暗道:我管侍卫长这白眼狼怎么死的,但是不借着他好好泄口恶气,我这公主倒也白当了。
她仍用力想要掰扯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嘴里气愤道:“陛下真的做错了,在我府里布下的探子难道还少吗?”
皇帝将她拉近自己,低头去吻她气红的面颊,讨饶道:“朕放探子在皇姐身边,绝不是想要害皇姐,只是保护皇姐而已。”见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心里觉得自己的皇姐真是好哄,真是可怜可爱,又得寸进尺地去咬她的耳垂,直咬得人吃痛挣扎起来才罢休,“谁知皇姐与驸马可真是恩爱,出了宫转身就将弟弟忘了,与驸马柔情蜜意,分都分不开。”
十公主转身双手抵着他不给他亲,偶有抵抗不得被他啄吻到敏感的颈间,忍着痒意道:“陛下说得轻巧,毓敏自有侍卫队护着,就不劳陛下费心了,陛下还是撤走他们吧。”
皇帝嘴上连声敷衍着,转过了话题,吃醋道:“皇姐对何德那样的废物还日日事必躬亲,侍奉汤药十分殷勤,听闻何德一日大闹不肯吃药,还是皇姐亲自去哄去劝才好的呢。”
十公主闻言哼声道:“人现在已经被你流放了,西南那地方去了凶多吉少的,我身边就只你一人了,你还到处乱找由头撒气。”
听得十公主像是气头稍降,他又得起意来,心猿意马间手也攀上了她的蜜处和双峰,胡乱揉弄着,她被他这一通揉搓身体也起了热潮,闭上眼劝慰自己只当身后是一根活着的取悦自己的玉势罢了,不值得生气。皇帝的下身也渐渐抬了头,硬硬地抵着她的肉臀,她低低地呻吟出声,下身涌出了些许热流,皇帝却倏然停手,搂着她躺倒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红润的薄唇春光无限:“皇姐,睡吧。”
十公主被他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心下不快,身体也难受着,尚存的神志与廉耻却不允许她主动向自己的亲弟弟求欢,只好愤愤躺下,调转身体用背对着皇帝,就这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