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端木燹龙h)
骨又咔咔作响,紧致的甬道被猛的撑开,路遥咬住了牙,忍受着相当的剧痛。端木燹龙却一点都不怜惜,一寸一寸的往前推进。路遥不禁用双腿夹住了端木燹龙的腰,屁股往下沉。端木燹龙见状,双手握住路遥一双臀瓣,把她的耻骨抬正了。端木燹龙说:“再疼也要直住腰,这样痛楚更轻,到底就不疼了。”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路遥如此想道。
端木燹龙慢慢推到底,路遥弹软的双臀也贴在了端木燹龙小腹和腹股沟上。端木燹龙没有着急抽插起来,而是先顿了顿,低头去亲吻路遥的唇。
便在这交媾间隙的亲吻中,路遥的小穴分泌出足够的汁液,痛楚也慢慢减轻了。
真是人间奇迹,她的耻骨居然能容下这么粗大的阳物,路遥由衷地佩服自己。当然,回去后得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伤。
端木燹龙亲吻完,轻声问路遥:“还疼吗?”
路遥说:“好多了。”
端木燹龙缓缓将阳物抽出一点点,又慢慢往里推,一直推到底,死死碾在了路遥的子宫口。酸软酥麻的快感冲向路遥全身,立时有一种奇妙的快感传来,好像她的身体被激活了。端木燹龙炽热的身体贴在她身上,烧的她浑身滚热,脸颊也渐渐泛红。
不可思议,这就是情欲吗?她从前只在小黄文里看过。
不,对强奸犯产生这种感觉,从道德伦理的层面来说,有点犯贱,但肉体方面的欲望和触觉又是实打实的。
路遥深呼吸一口,突然闻到端木燹龙身上味道——淡淡的香味混着血腥味。路遥听说过,无论男女都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通常是荷尔蒙的味道,越是出汗,味道越重,却只有特定的人才闻得到,若不是特定的人,那味道就只是一股汗臭。
端木燹龙在路遥的小穴中轻轻地抽插,却猛地冲杀到子宫口,狠狠一顶。路遥娇吟出声,双手不自觉环上了端木燹龙的脖子。端木燹龙见路遥已然动情,便不再克制,在她身体里肆意抽插起来。
阳物在路遥的甬道中如泥鳅一样滑进滑出,每一次抵到尽头,便惹得路遥的花穴收缩一下,甬道尽头仿佛另有一张嘴,用力吸吮着端木燹龙的阳物。每一次抽插都会得到路遥花穴的热情吸吮,有时候往外拔都费力,端木燹龙也觉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享受。
端木燹龙在路遥的耳边低声道:“你真是尤物,做吾情人吧。”
这样说着,端木燹龙死死抵住了路遥的子宫口。路遥的小穴一阵颤抖,她也轻轻叫了出来:
“啊……”
阴精喷涌而出之时,路遥好一阵失神,半天才喘着气反应过来。
端木燹龙低声问她:“噶意这种感觉吗?”
路遥红着脸,没有说话。她不得不承认,很舒服,比自慰的满足感更强。
端木燹龙道:“到吾舒服了。”
端木燹龙抱着路遥的双腿用力冲刺,疾风快雨般冲撞着路遥的子宫口,臀股之间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身下亦是水流声不绝。很快,端木燹龙一声低吼,炽热的男人精华泄出,滔滔不绝地灌入路遥的小穴。他趴在路遥身上,喘着粗气,直到精液全数射完,才又一次亲吻了路遥的脸颊,随后才直起身子,将阳物抽出。
原来紧实的细缝,而今已成了一间黑压压的洞口,乳白的精液和清澈的蜜水混着一丝血色从洞口流出,流到臀部,随后落在路遥的裙摆上。路遥站起身来,她的裙子后摆已沾湿了一大片。
端木燹龙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他说:“回去后好好休息,路遥,吾会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