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扭曲的剧情
“哼!懒得跟你贫。”路遥问,“此去探查结果如何?”
御神风说:“如你所料,船途河地方不大,错综复杂。上游途径一座山城,名为不夜山城。”
路遥立刻皱眉。
御神风问:“怎样了?”
路遥说:“山地最是麻烦,希望我们不用武力胁迫这个不夜山城。”
御神风却道:“我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路遥惊诧问:“你什么意思?”
“听吾讲完,你就造了。”御神风道,“船途河在枯水期时,下游时常断流,每至大旱之年,船途河流域必有一场各村镇之间的水源争夺战。”
路遥扶着额头,已经开始头疼了。
新中国建国初期基层治理工作的难点之一,就是各个村镇之间的矛盾,甚至有不少是世仇,以此为基础引发的打架斗殴事件。最经典的案例还是1993年湖南郴州911械斗事件,两个村子打群架,双方参战人数达5000人,步坦协同作战,还抢了县政府的弹药库,因此留名基层案例材料中。
这类事件究其矛盾根源,无非是道路、土地、水源。水源争夺战,真t经典剧场。
御神风说:“但一百年前,船途河上游的井栏村村民救下了一名高手,此人带领井栏村村民对船途河上游的各村镇进行了征讨,最终在上游流域建立了不夜山城。此后,不夜山城在上游兴修水库,设闸拦水,借此在船途河流域收受赋税。”
路遥问:“不夜城城主叫什么?实力如何?”
御神风说:“此人你也识得,便是号天穷。”
原剧里有这段?号天穷创立的组织应该叫末世圣传啊!
路遥问:“他不是你小舅子吗?怎么会在此?”
御神风问:“你从哪里看出吾与他亲厚?”
意思是御神风跟他关系不太好,号天穷干啥不告诉御神风很正常。
路遥叹了口气,接着问:“这与霍乱有什么关系?”
御神风道:“不夜山城居住了数十万人,污水直接排入船途河中,便酿成了席卷整个船途河流域的霍乱。”
数十万人持续排放了一百年的污水,船途河出霍乱很正常,甚至只出了霍乱,可以称一声幸运。
路遥刚陷入沉思,御神风道:“路遥,你先回霜雪春色。吾与九千胜会解决不夜山城的问题,你再至船途河流域时,便是让你布设净水术阵之时。”
路遥道:“好。但我要再留半个月。”
“为何?”
路遥说:“九千胜刚找来这些河工,我怎么也不能立马走。若此时失信于人,往后布设净水术阵时将困难重重。”
御神风不禁低头思虑。
路遥问:“你以为如何?”
御神风叹道:“唉!罢了,为今之计,只能万事小心了。”
翌日,御神风清晨就离开,没说去哪儿。路遥组织起河工开第一场技术碰头会。开完会已是中午,她跟着村民们一块吃午饭,膳后便要回房车里小憩。刚上房车踏步,一团流沙在路遥身后聚成人形。路遥有所察觉,快速回头,流沙慢慢凝聚成人形,是号天穷——正死死盯着她。
路遥有些疑惑,先同他寒暄:“城主若是来找御神风的,他不在。”
号天穷说:“吾来找你,敢问如何称呼?”
路遥道:“陆氏。”
号天穷说:“名字?”
路遥说:“城主,你我第二次见面,问我名字,怕是不妥。”
号天穷说:“像,确实像。”
路遥说:“城主是说令姊?”
号天穷说:“但你不是她。”
路遥有点恼火,这人像个神经病,根本没回答她的问题。唉!只能忍了,路遥打不过他。路遥道:“城主寻我何事?”
号天穷道:“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路遥想了想,决定道,“路遥,路遥知马力。”
号天穷问:“你的明玉功从何习来?”
号天穷如何知道明玉功?路遥说:“家传所学。”
号天穷问:“可有其他亲友长辈?”
路遥说:“只一个女儿。”
号天穷皱眉:“女……儿?和谁的?”
路遥道:“与我前夫的。”
号天穷惊疑不已,死死盯着路遥。
“你……”号天穷开怀起来,眼里充溢着兴奋,“好。很好。路遥,你想解决疫病,必须要吾不夜山城配合,但吾有条件交换。”
路遥问:“什么条件?”
号天穷说:“三日后,来不夜山城验证你的真实身份。”
路遥皱眉:“真实身份?”
号天穷说:“若你真是阿姊,吾可助你恢复记忆和能为;若你不是,此事于你性命无忧,又何妨一试?”
路遥说:“如何验证?”
号天穷说:“会有术法引你入意识之境,找回你过去的记忆。”
实话说,路遥现在还保留着穿越之初的记忆,她觉得号天穷是白费功夫。可路遥对号天穷口中的术法也很感兴趣,外加与号天穷合作的机会难得,路遥沉吟片刻,很快答应下来。
“好。我答应你。”
号天穷却说:“你不用现在答应,待御神风回来,你与他商议过后再做定夺。若同意,三天后来不夜山城,御神风知道路。”
号天穷原剧里算是比较雷厉风行,近乎鲁莽的反派。路遥已然答应他,他却依然给路遥时间考虑……不,倒更像是给御神风时间考虑。
“不用了。”
御神风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从路遥身后走出,挡在了路遥前头。御神风道:“不用了。”
号天穷说:“你如此怕她回忆起过往吗?”
御神风道:“或许是你的陷阱。”
号天穷看向路遥:“你说,吾有害你的理由吗?”
路遥沉吟片刻:“暂时没有。”
御神风如今同号天穷的关系还远远达不到交恶的地步,至多是有点不对付。号天穷和御神风还不至于为这点不对付撕破脸。
路遥看了看御神风,对号天穷道:“三日后我会赴约,请城主回去静候。”
“好。吾等你。”号天穷道。
号天穷迅速化沙离开。御神风立马责备路遥:“你不该答应他,万一是陷阱呢?”
路遥道:“要和平解决船途河流域的疫病,的确需要不夜山城的配合;何况我也不是他的姐姐,去看看无妨。就算真有危险,我也有脱身之法,你不必担心。”
说是脱身之法,实际上路遥是指着自己先前攒的那一条命,这才胆敢冒险罢了。
御神风眼眸一垂,却越发生气,他道:“你根本没有将吾当做你的丈夫。外男跟前,你竟拂吾的面子。这样大的事,你自己就答应了。”
御神风从不说这种话,路遥道:“你放心,我不是你那前妻。不管你与她曾经发生过什么,那都是你的过去,我不会过问,更不会被影响。”
“你……”御神风犹疑了,“路遥,万一……你是呢?”
路遥说:“初识之时,你曾轻薄于我,当已验证过了。”
御神风沉默了,他倏地道:“若你果真不是,吾岂不是又负了她?”
……他……他说什么?
路遥愣在原地,御神风这话在她脑海里不停回响,她反复琢磨这话语中的弦外之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