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孕期日常
孕期头三个月里,曹晓乐的孕吐情况非常严重,鱼虾味道闻都不能闻,厨房里的油烟味重点儿都会反胃。
实验了好多次,牛铁柱发现最适合老婆吃的就是健身餐,曹晓乐化身去皮鸡腿肉还有牛腱子肉克星,绿色蔬菜焯水后就能直接沾辣椒面吃,根本不需要一点儿油星与调料。
能吃得下东西也好说,牛铁柱作为江城人很会做卤菜,他变着花儿做,老婆守在锅边吃,三个月过去后曹晓乐竟然变得丰腴了起来。
哦对,老婆不仅不能闻鱼虾的味道,他甚至连牛铁柱撸管后留下的精液味道都不喜欢。
牛铁柱清楚记得,两个多月前的一个星期四,那是他最后一次在床上打飞机。
老婆红着脸伸手准备帮他一把,还主动抬起漂亮脸蛋凑上去蹭。
柔软小手碰到阴茎时牛铁柱就忍不住了,他兴奋地射在了老婆的脸上,正在全身心感受颜射魅力时,老婆的身体却蜷缩成了虾米。
牛铁柱以为老婆的肚子又痛了,他还没开口问,曹晓乐小脸一白,特别大声的“yue”了出来。如果“射精”与“孕吐”同时发生只是巧合那还好说,可曹晓乐在这个时候特别具有钻研精神,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这根本不是巧合。
他伸手抹了一把精液,又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下一秒人就皱着眉头从床上翻起来,一边“yue”一边冲向厕所,吐完以后立刻洗了三遍脸,生怕再次闻到牛铁柱精液的味道。
三十六岁的牛铁柱握着软掉的鸡巴呆坐在床上,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婆,闻到俺的精液味道,吐了?
俺让老婆吐了?
牛铁柱人都要碎掉了,他一点点挪到床头,抽出卫生纸擦掉手上还有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精神恍惚地换掉溅上精液的枕套与床单。
老婆说要睡觉了,他就帮忙关上灯,老婆说空调温度高了,他就把空调制冷降低一度,老婆睡着了,他就默默离开卧室洗手洗澡,直到身上没有味道了,他才穿着新睡衣战战兢兢回到床上。
俺的亲娘啊,自己不会要素一辈子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孕期头三个月,曹晓乐的孕吐情况缓解不少,他红着脸问牛铁柱晚上要不要做一次试试,苦尽甘来的牛铁柱立刻点头如擂鼓,做,当然得做!
牛铁柱想到自己在浴室、沙发、厨房、阳台等地方一个人打飞机,想到穿着真丝睡衣躺在身边的漂亮老婆,想到自己每天晚上都像是逛青楼的太监一般想做又不能做,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能干三天三夜的力量。
曹晓乐出门和小沫逛街去了,留守牛在家哼哧哼哧换洗床单,坐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单相思。
这几个月他跟着老婆每顿都吃的是油水少的饭菜,晚上所有的精力全耗在健身器材上了,原本就有的腹肌更加明显清晰,古铜色的皮肤上抹点儿油看起来都能参加健美比赛。
哦对,还有精液,他想到自己最近在网上刷到吃菠萝还有猕猴桃后精液的味道能变甜,虽然消息假假的,但他还是冲到厨房吃了一片菠萝两个猕猴桃。
谁知道呢,老婆最近敏感,或许真就觉得味道不一样呢。
晚上七点半,曹晓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迎接他的是牛铁柱按耐不住的熊抱。
新买的宝宝衣服落了一地,牛铁柱把人摁在门上就是一阵啃,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扒掉老婆衣服深入交流一下。
曹晓乐也三个月没做过了,牛铁柱尚且还能自己打打飞机,他是真的随时随地犯困,脑袋一沾到枕头人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帮帮牛铁柱还大吐特吐,现在他也忍不住了。
“老公……抱我回床上好不好?”大门冰冰凉凉还硌人背,曹晓乐指挥扛着自己大腿就准备提枪插入的牛铁柱,“这里不舒服。”
牛铁柱马上把他腿放下,一个沉肩就把人宛若抗沙袋一般抗进了卧室。
怕自己太重压到老婆,牛铁柱在他的屁股下面垫了自己的枕头,曹晓乐像只小青蛙一样刚刚张开腿,牛铁柱就顶腰插了进去,动作慢慢的,人却急了一脑门子的汗。
曹晓乐不乐意了,好不容易重新开荤,大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绣花似的捅来捅去,还剩下足足一半的肉棒在外面无家可归呢,说什么牛铁柱都不愿意完全插进去。
气死了气死了,曹晓乐“啪”一下打他胳膊,“你是不是只喜欢孩子不喜欢我啊,要不然为啥只考虑孩子安全,不考虑我现在开不开心。”
他越说越伤心,气得都不想做了,这个爱谁爱做谁做,曹晓乐就喜欢原来疯疯的、莽撞的牛铁柱。
曹晓乐气鼓鼓抽离出去,背过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牛铁柱的老朋友,那只曾经用在老婆身上的传家宝飞机杯。
好家伙,牛铁柱傻眼了,老婆顶着两只胀大的小奶包在自己面前晃不说,还靠在床头自顾自玩起了飞机杯,老伙伴突然成了自己的敌人,电子产品运行的“嗡嗡”声像是做爱的号角,他妈的,早知道不忍了!
紫黑色的性器形容壮硕,他抓着曹晓乐细瘦的脚踝迫使老婆的双腿再张开了一些,老婆身前的小肉条还躲在飞机杯里,牛铁柱肌肉鲜明的腰腹猛然用力,直直插入了老婆的小穴里。
好久没进过的小穴死死缴住他的阴茎,飞机杯自慰后的穴内湿热充满了淫水,牛铁柱满足地尽根没入,曹晓乐双手死死抓住新换的粉色床单,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呻吟出声。
每一下都砸在了最深处,牛铁柱没再收着力气,腰腹每一次顶弄都凶狠异常,素了三个月两人都不好受,于是一个人拼命发泄另一个人也愿意受着,软乎乎肉墩墩的小穴被撞得通红,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着惊叫萦绕耳畔。
曹晓乐颤颤巍巍抬手,试了好几次才取掉身前的飞机杯,“啵”一下拔出时里面流下了一大摊东西,白浊混杂在透明的水液里,看得牛铁柱眼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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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红了眼,竟与老伙伴飞机杯比拼了起来,还将老婆的屁股太高了些,换了个角度插进穴内的敏感带,硕大饱满的龟头死死钉在敏感点上,抽出时还故意用柱身往敏感带附近蹭。
抽插了没几次曹晓乐就泄了出来,随后身体不住痉挛,浑身上下被热潮还有情欲裹挟,整个人轻飘飘落在云端,软肉都似是被顶烂般红肿起来,身前的小肉条最初还只是在喷精,后来一颠一颠喷不懂了,水液从马眼处丝丝滑出,清淡到根本看不出流出的是什么。
“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曹晓乐叫不出来了,他下意识握住自己身前的小奶包,讨赏一般昂起脖颈往牛铁柱面前凑,眼神都被操的飘忽忽:“给你吃……你现在就射给我好不好……我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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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俯下身,用牙齿衔住奶包,没咬几下粉红的乳头就肿了起来。
他恶狠狠吸了好几口,听话地一股脑将精液射在了曹晓乐的穴里,混着白沫还有淫水的浓稠从缝隙间涌出,一部分粘在了他的黑色阴毛上,还有一些流到了新换的床单上。
他没再用阴茎堵住穴口,硬生生忍下了压着曹晓乐再来一次的心思,双手撑在老婆身上大口喘气。
“累了吗老婆?”
曹晓乐点点头,射精的次数太多,才做一次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咱们不做了,不做了。”牛铁柱用卫生纸简单擦了擦老婆湿淋淋的下体,扛着人去了浴室,巨大的驴鞭还竖在身前,燃起的欲望只能靠他自己解决。
“俺简单给恁洗洗,咱们马上就睡觉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