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肾虚来不了
觉自己心要跳出嗓子里来了,咚咚咚地作响。
他笑了。
小明星只恨命不能给他。
“签名照?”
小明星只感觉面前人的嘴一张一合。她茫然地点头。
“我有点醉了。”安浦年把手搭在小明星肩上,靠着她吐息。
小明星感觉身子都麻了半边。她僵硬地感受着肩膀上多出来的重量。安浦年的头靠着小明星的颈窝。每说出一个字小明星都要麻一下。
小明星第一次感觉她要站不住了。
“好纯情。”安浦年撩起小明星的发丝。
“安,安,安,安,安总。”
“我要站不住了。”小明星都快哭了。她整个身子又软又酥,感觉下一秒就要倒。
天呐,这个人又在笑。小明星只感觉天都要塌了。
安浦年在人要倒的瞬间扶住她。
“这个道行”,安浦年曲起指节点了点小明星的额头,“还要找陌生男人搭讪?”
小明星呆呆地看着安浦年,那张明媚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似呆萌的表情。
“安哥哥,可是都没有人喜欢我?”和安浦年并排坐在天台围栏边上的女孩郁闷地往上吹着自己的碎发。
安浦年抽着烟,斜坐,背靠在月色照亮的青苔墙上。他们坐在一个角落,靠近晦暗的星辰。
“安哥哥,我就算不会唱歌,演戏也不怎么样。是糊咖网红。我就不能够当主角嘛?当了的主角就要被骂嘛?”女孩冲着星星一下一下地吹头发。
安浦年拿出手机给女孩点:“喜欢哪个导演?”
“打字,新戏加个人。”安浦年伸头看手机屏幕,女孩颤抖着手点输入不上正确的字母。
啊啊啊。她好紧张啊。
啊啊啊,安总太撩了。
啊啊啊啊啊。她死了。
小明星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历过这么让她心跳超速的场面。
安浦年问她:“想要多少粉丝。”
小明星不止手在颤抖了,她心都跟着抖。小明星此刻真的很想抱住安浦年的大腿,高喊哥哥我可以。
但小明星咽了咽口水。
“安哥哥,你和其他有钱人都不一样。”
“他们都瞧不起我这样的。就想睡我。不止有钱人,粉丝也瞧不起我。”女孩金色的头发在月色下一扬一扬的。
“都瞧不起我。可是我只想混吃等死不劳而获啊?安哥哥,我是不是废掉了?”
“安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啊?抬着头才能看到,看到的时候blgblg的。”女孩托着腮,一脸憧憬。
安浦年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女孩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呆呆地任由安浦年揉了两把她金色的长发。烟草气息夹杂一点嫩绿薄荷味道靠近,女孩呆呆地看着安浦年。
“安哥哥,你今天喝的什么酒啊?”
女孩娇媚的面庞红艳得动人。
安浦年从上衣里拿出一根水笔,甩了两下:“买给你。”
安浦年给小明星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女孩走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
同时又忍不住悲哀地想。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其他男人了。
安浦年去包厢的路上,被一个人撞上了。安浦年眉头微蹙,安浦年挂在手臂上的外套落了灰,还被人踩了一脚。
“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急事,我是a大的学生。你的衣服我会赔偿!”
“对不起。”男大学生着急地鞠了个躬,跑了。
安浦年看着手上的学生证。
“你回来了。”付沉说了句,然后就不吭声了。
“你喝酒了?”安浦年掐掐付沉的脸。
付沉双手抱住他的腰,脑袋在安浦年腰上蹭了蹭。
“宝贝儿,回家了。”
“我没有家。”
付沉说得坚定。他语气愤愤的,像要与什么势不两立。
“你想怎么着。”安浦年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他把茶叶抖落进去。
“人渣。”付沉看着安浦年的表情。这个人为什么不理自己。
“呵。”安浦年笑了一声,他伸出手在付沉眼前摇了两下。“记得它捅你的滋味吗?”
付沉眼神一滞,他的眸子泛上狠。
“操你妈。”
安浦年解开皮带,付沉往后头躲。安浦年也不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被凳子绊倒的付沉跟前。
“我有多久……没教训你了?”
“呼。”安浦年衣服松散,他倒了那杯已经放冷的开水。
付沉的股间流出酒液。他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付沉把身子蜷缩起来。喝了酒的安浦年不似往日温润,他翘着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发丝被薅在后面。有些凌乱。安浦年抬脚踹了踹付沉的屁股。
手里的烟灰散落下来。落在透明的酒精里。
杯子被放在付沉头边。
安浦年似乎听到付沉喊了一声,像是被什么堵了喉咙。付沉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在笑。
安浦年靠在远处假山人工泉那边的长椅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浦年揉着眉心醒来,他看见了自己昨天穿的外套。
安浦年拿起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起身。
付沉蜷在沙发角那里,安浦年摸了摸他的额头:“烧了怎么不喊我?”
安浦年看清了地上的狼藉。
笑了。
“几百万一瓶的酒你用来洗地板了?”
不难看出付沉把酒全开了,开了就往地上一倒。各种酒液混杂,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付沉在酒液里坐了一夜,难怪会烧得厉害。
付沉抬头:“我操你妈。”
安浦年看他:“哦,昨天没喝够?”
付沉被安浦年扯着往洗手间走。中间他摔倒,被酒瓶碎片划伤,付沉捂着头,被安浦年一路拖行到洗手台处。
安浦年放水,一把把人拽起来。压着他的头就往下摁。
呼噜呼噜冒着水泡,安浦年扯着他的头发往镜子前一推。安浦年松手。
“欣赏一下。”
安浦年另一只手把刚才随手从路过桌上拿的空啤酒瓶往付沉头上一扔。
几滴酒液混着水液从付沉额上滴下。
红色的血被水液冲得稀薄。
“我操你妈。”
安浦年温和地笑了笑,他转身走向沙发台,安浦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付沉面前摆了一摞高度数白酒。
付沉是个狠人,付沉咬着牙往下灌。一杯,两杯,付沉边吐边喝。吐着喝,喝着吐。付沉最后捂着胃在地上抽搐。
他颤抖地伸手拿酒,安浦年的鞋踩了上来。
“不是挺能喝吗?上面的也舔干净。”
安浦年抱着昏迷不醒的付沉往外头走,付沉身上披着安浦年的外套。付沉中间醒了一会,他看见安浦年的脸。
“操你……”安浦年堵住他的嘴。
“我不是很想听到你的声音。”
安浦年看着从兜里拿出来已经被酒精泡烂了字迹都看不清的学生证。哑然。
“安总,人已经给你救过来了。你悠着点,这里不比国外。他十六七这个年纪你要坐牢的知道吗?”
“需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