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一个目标出现了
下之臣bb皆是,何须吊si在一棵树上!
听妈妈的话,安心待在咱们楼里,必不会叫你寂寞难耐,玉减香消。”
能在荟玉楼老鸨的位置上稳坐十多年,桑妈妈可不是吃素的,芸娘入俗为的什么,她一清二楚。
每个妓子听到的都是她jg心设计的专属话术,芸娘想要男人滋润,那她就从男人下手,因材施教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荟玉楼名声极好,她们楼里的姑娘,一直以来都是权贵们纳妾送礼的热门目标。
对此桑妈妈既高兴又苦恼,名声好,生意自然好,但开妓院的,谁愿意自己的妓子被男人拐跑。
因此她不得不挨个诱导劝诫,时间一长,楼里便有了她不喜妓子赎身出楼的传言。
但其实,桑妈妈也是看人下菜碟,冷门的她巴不得有人要,正好卖个好价钱。
但是热门的,她绝对会费尽口舌把人留在楼里,长长久久地帮她赚钱!
芸娘这样的绝se,她本来打算初夜拍卖会前就和这丫头好好聊聊,奈何要来的客人实在太多。
为了拍卖会能顺利进行,她每日忙前忙后,闲不得一点,根本顾不上找人谈话。
结束后,那俩人在房里颠鸾倒凤,潇洒快活了多久,她就在外面提心吊胆了多久,生怕自己的摇钱树被人拐跑!
刚刚芸娘睡觉时,她隔一会儿便要问一句,听说她醒了,马不停蹄就上来做思想工作。
得知霍瑄没有说要给芸娘赎身,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毕竟以那人的条件,她也没把握芸娘会拒绝。
荟玉楼来往皆是权贵,一旦妓子答应了恩客的赎身要求,她就不好拒绝了,开门做生意,还是得讲究个诚信。
如今一切都还没发生,能否把人留在楼里,端看她这张嘴怎么说了。
房内一时安静,桑妈妈会说这件事,芸娘并不奇怪,她也同样这么认为,两人想法一致,她没什么要说的。
但她的认同桑妈妈并不知,看她沉默着点头,桑妈妈仍旧不放心,“芸儿当真听懂了?男人的后院可去不得!”
芸娘无奈,“妈妈,芸儿哪里就说要去男人的后院了,咱们楼里这样好,芸儿可没想过要走呢。”
“……好,这便好,你今日的话妈妈可记着了,将来就算你寻si觅活的要跟男人走,妈妈也是不应的!”
“妈妈~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芸儿一辈子都要赖在楼里,给妈妈您养老送终!”
芸娘倾身搂靠在桑妈妈怀里撒娇,随口说出两句可心的话。
同住一处这么多年,大家的相处之道无非就是你骗我我骗你,心里清楚,可嘴上却要模糊些,明面上还是一对贴心母nv。
芸娘觉得,桑妈妈的担忧属实没必要,她不说尝遍全京城的公子哥儿的j,也绝不会只要一个。
男人的后院就是nv人的坟墓,她才不会傻到自己跳进去!
“哈哈哈哈哈好孩子,妈妈没白养你这个nv儿,既如此你便好生休养吧,妈妈不打扰你了。”说罢她ai怜地0了0芸娘的头,起身告辞。
目送桑妈妈出门后,芸娘愣愣地转回头,这就……走了?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吗?
她又看一眼门口,桑妈妈没再返回来,看来是真结束了。
所以,她只要不赎身离开,g什么都可以咯?
反应过来后,芸娘安心躺回去,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本就不想出楼,如此一来更合她意。
……
有桑妈妈在外面挡着,芸娘舒舒服服在闺房休养了两天,好全乎儿了才恢复接客。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确实不短,起码对觊觎芸娘的男人们来说,已经是相当之久了。
今夜荟玉楼开门时,芸娘的玉牌终于挂上了。
进门右侧挂了一整面墙的玉牌,这些都是荟玉楼当晚会待客的妓子,所有已经开始招客的妓子都会有自己独属的身份玉牌。
卖身妓的是红底黑字,卖艺妓的是绿底红字,上附jg通的才艺。
客人们当堂点了陪侍妓子,就会有下人取下她的专属玉牌交予客人。
表示此人今晚有约,请另寻她人。
荟玉楼的规矩是玉牌在谁手中,妓子当晚就归谁。
至于拿到玉牌的过程是否曲折,就不在荟玉楼的考虑范围内了。
为了和心仪的美人共度gxia0,早早前来争抢已是基础,再辅以重金买人,文斗武争,身份压迫等各种流程,荟玉楼的夜晚总是激情火热的。
今晚是芸娘换了新身份后第一次挂牌,早在她准备入俗的时间里,桑妈妈就为她量身打造了独一无二的玉牌,黑底h字!
区别于传统艺妓和身妓,开创出一种全新的模式。
这玉牌被悬挂在整面墙的最顶端,在一众黑红字t中格外惹眼,让人一眼就能见着。
房间里,芸娘坐在梳妆台前jg心打扮一番,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这与她第一次接客时的感受一模一样,但心境却与当时大不相同。
虽说要挑选优质目标,但在没有拿下目标的前期,还是不可避免地要接待一些劣质品。
等会儿进来的是人是鬼芸娘无从得知,她只能默默祈祷今晚的挑战不要太大。
楼下艺妓们弹奏的乐曲悠悠传来,平添一份淡雅,也缓解了她的紧张。
天幕将暗,房门边挂着的铃铛就被拉响了,这个时间,应该是有客到来。
芸娘最后确定一遍着装打扮,伸手拉了拉窗边坠着银饰的细绳,同意来人进入。
荟玉楼身妓的闺房都是三个房间,打开门先是待客和吃饭的外间,旁边隔出一间小浴室,再往里便是睡觉的卧房。
艺妓的则是四个房间,在卧房前多加了一个表演间,供她们单独给客人表演才艺,同时存放表演所需的一应器物。
因房间宽大,敲门声不易被察觉,故每个卧房门口都被挂上一个铃铛,用细线从房顶引至外间门口。
有人前来,拉响铃铛,屋内人便能得知。
再用同样的方法为外间门口也挂上铃铛,牵引至内卧,妓子同意进入,就拉响铃铛用以回应。
得到应答的下人缓缓推开房门,再让开身t弯腰恭请,“望贵客今夜圆满。”
芸娘走出内卧时,恰巧来人也走过外间,两人在表演间碰面。
她打眼瞧去,那人一身青绿衣衫,手执白玉骨扇,正嘴角带笑地看向她,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
呦,熟客呀!
“玉先生,您来了。”芸娘蹲身行礼,语气娴熟地和他打招呼。
此人名为玉垚,每隔十天都会来找芸娘一次,就连她开始给人助兴的这一年也雷打不动。
他为人低调,每次来都是少言寡语的,芸娘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他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不过次次都能如愿包下自己,想来身份也不止如此。
芸娘接客这么久,对他的印象最深刻,这人也是所有客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只安静看表演,不动手,不动口,但每次都要她表演一整夜,累得她倒头就睡。
没错,玉垚就是当初那个让她表演了一夜,间接导致她偷看别人情事的客人。
那晚是他第一次来找芸娘,进了门,芸娘才叫他一声“爷”,就见他眉头微皱。
随后平淡地开口说自己姓玉,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