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含得住父亲的棒子也扛得住长子的担子
萧娇琦打开家门,随手将钥匙丢在鞋柜上,边低头换鞋边朝八十平米的皇家御宅喊了声,“耀祖,你表哥林舒来找你玩了。”
萧娇琦的声音不大,但好在房子更小,按以往自家的皇太子早该吱一声以示回应。
可今天倒是反常。不好冷落娘家嫡女姐姐生的嫡嫡小表哥,萧娇琦忙叫林舒进屋找地方坐。
自己则去儿子的房门前拍了拍,“耀祖,快出来,林舒来找你玩了。”
“知道了!”少年人的音线沙哑得像老式留声机,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皇耀祖侧躺在床,长吁了一口气,脸上带上份恭维的笑,刚要转身说点什么,紧贴他脊背的中年男人将他猛地按了回去,挺着自己的胯部往前撞,耸立在少年腿心的硬屌便再次进入儿子温热的肠道。
“爸,嫡嫡表哥来找我了……”这话还没说完,皇天赐一个顶腰,将鸡巴头戳在儿子的骚点上,低声笑道:
“爸爸的鸡巴还比不上你的嫡嫡小表哥?”
皇天赐捉着儿子的一只手将其引领到自己身下的蓄精袋上,浑厚的吐息散在耀祖的耳畔,致使身下的人僵硬地一阵瑟缩。
“你爹我这里可装满了你的弟弟呢……”
皇耀祖下意识的侧目一瞥,竟是不敢再多望一眼。父亲大人那深邃的眼神里宛如装了一潭临期雪碧,看上去平静地泛不起任何波澜,可知君莫若臣,皇耀祖知道这雪碧里还存着不少的气呢!
是君对臣的敲打——你的太子之位并非是老鼠脚下的强力胶——时刻有江山易主,脚底打滑的风险!
“爹生了我,我本就该报答您,这是做臣子的本分。”皇耀祖扭头含住了父亲男人味十足的黑褐色乳头,表示对生父的尊敬与顺从。
于此同时,皇耀祖肚子里边成千上万的政治淘汰品正顺着层层叠叠的肠壁排着队地流出穴口,而皇天赐看着亲生儿子在自己身下爆精的画面,更是龙颜大悦,低下高傲的龙头舔起了耀祖汗湿的鬓角,道:
“看老子给你换一波热的!”
言罢,刚劲有力的胯部向前一顿,两颗沉甸甸的蛋子微缩,一波比体温高不了多少的雄精就再次进入到儿子的体内……
“谢谢父亲的精液……”皇耀祖满足的吁出口浊气,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想用自己温暖的口腔替父亲做阳具的清洁工作,好体现他的一番孝心。
但可惜,时间不允许。
沙发上那位嫡嫡表哥林舒林大少爷看了手腕上的防水保修数码电子表至少三次,终于等来了他的表弟。
林舒垂眼留意着这位耀祖表弟走路时的姿态,直叫他满意地颔首,并在心里赞叹不已:
“人高马大,走路昂首挺胸,膝盖骨弯曲幅度不大,走得却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豪气外八!有容乃大啊,有容乃大!”
连自己父亲这二两精液都夹不住的长子怎么能接下父亲肩上的担子?用“有容乃大”形容皇耀祖此时紧绷的战狼铁锭是相当正确的,精确的,一针见血的。
或许在今天的昨天,在皇耀祖还没接过父亲的肉棒与夸赞之前,他还是个任性贪玩的大男孩,而此刻面对自己的同龄人、同地位的嫡子、他的表哥,皇耀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沉淀。
“表哥此番前来,是为了什么要事?”皇耀祖替林舒挤了一茶杯纯正的冰红茶纸装,非瓶装。
“有劳了。”林舒眯起了眼,被他的阵仗吓得心悸一瞬,抬手间,一幅遮阳镜挂在了鼻梁上。
太耀眼了!
林舒再一次为这个耀祖表弟折腰,暗暗感叹:
“这就是独生太子的含金量吧,即使是黄金矿工都挖不出的绝世神金!来自嫡长子亲手盏的精品红茶!”
“妙哉~妙哉~”林舒浅抿了口茶,起身向皇家长子鞠了一躬,又见九子夺嫡中诞生的大大尊姨夫从里屋出来,又顺手拜了一拜。
“姨夫吉祥!”
“都是嫡子,男人家家的,不讲这虚礼嗷。”姨夫皇天赐回道。
“晚辈这此登门拜访皇家,其实是有一番大事业与皇姨夫共谋。”林舒讲到此处,回味着嘴里少有的茶甘味,不免胸口提起一股少年豪情,高呼道:
“继祖宗之法,长子求稳,次子走险方可家族大兴!而如今,皇家只耀祖一子,实是稳险共谋方可使龙脉永续!”
“表哥有什么高见?”皇耀祖挑眉,浅棕色的明眸龙气闪闪。
“送!外!卖!”林舒明媚一笑,“表弟快加入我们的骑士队伍来护万家百姓的温饱。”
“这送外卖不得租一辆电瓶?”皇天赐认真思索着林舒的建议。
庶女出身的萧娇琦从厨房探出个头来,“不行!
“皇家的那个庶外孙前段时间开电瓶撞坏了别家的嫡嫡孙,都进去啦,你们不记得啦?”
皇耀祖一拍脑门,对着父亲笑道,“庶姑生的那个庶庶子不是进去了嘛,我以皇家嫡嫡子之名向皇上皇讨要那辆空置的电瓶不就行了?”
听到儿子机敏的反应,皇母溺出了满腔的钦佩,“我儿子脑子就是好使,妈给二两墨你就能画出一整幅锦绣河山!”
母亲的爱对儿子来说只是标准配置,而父亲的夸赞才是其一生所求。
“父亲……”皇耀祖眼里露出对父爱的渴望。
“嗯,不错,年轻人有想法。”皇天赐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路择定,皇耀祖抽了个良辰吉日与父亲皇天赐回皇家村请出族谱,让皇上皇单独分出一页纸来记录自己这皇氏鱼吸盘吮吸着把自己往里吞,他抱着不在反抗的少年,只觉得像是在肏一团大白软糕。
秦政气喘吁吁地耸动着腰,将人的腿从肩上放下,“自己抱着腿,嘴巴张开。”
皇耀祖头脑昏昏,想着腿也挂累了,自己抱着也好,就是还没想起来一般在床上张嘴是要干嘛的,就一脸迷离地张开了唇。
“乖儿子。”秦政低头吻住皇耀祖的唇,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唔……唔……嗯……哈……”喘息声从两人相贴的嘴唇间溢出,但多是来源于皇耀祖的。
卧槽!神经病啊!!!你他妈一男人亲什么男人?!
好恶心。
在皇耀祖认知中,吃男人的嘴跟吃块抹布没有区别,还是一块带烟灰的发霉抹布。
皇天赐的嘴就是那个味,可即便如此,爸爸的一句要,他作儿子的就给了。
真是我捧你当君,你卖我做鸭。
做鸭就做鸭,还是做个给死基佬开肛屌的脆皮鸭。
“走什么神呢?”秦政反手直接在他脸上喂了两巴掌。
卧槽,扇耳光。他一个从小被人追着喂饭长大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就这么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只会被肏成一个任人插的骚鸡巴套子。
皇耀祖咬牙搜寻周边有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给秦政爆个头。视线游荡之间,他注意到对面靠墙的单人小沙发,眯眼聚焦在一件披于其上的黑西服……
此时一个超亮的灯泡在他脑边亮起,有办法了!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采取了怀柔政策——
他的双手搭上男人的宽厚的肩,顺着肩线自然地抚上他的后颈托住人的后脑主动吻了上去。他的吻技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将对方反应不及的舌尖勾挑入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如同对待爱人般毫无芥蒂地灵蛇般交缠吮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