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4 连自己被C尿了都没察觉
线几近崩溃。
祁鸣驭从浴缸里出来,到淋浴器下再次冲干净身体,又拿了一条加厚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苏言如梦大赦,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摔下浴缸,跪趴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好不狼狈。
“苏言大人。”
祁鸣驭离开浴室,钱旻谣才从外面进来,给他裹上浴巾。
“主上让您收拾好了去西楼小院,您”
苏言这幅样子,钱旻谣真的怕他家主上把他给玩死了。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心上人,又要弄成这幅样子,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愧能凑到一起去。
苏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地上起来。
今日在西楼小院侍寝的是玄武家族的庶少爷崎安。
苏言过去的时候,崎安已经被赐了臀责,跪在祁鸣驭身下给他按摩。
苏言本不是今日当值,贸然过来却把人家小孩儿吓了一大跳。
“主人”苏言跪下叩首,然后又朝崎安鞠了一躬:“崎安大人。”
崎安抬起眼看他,似乎是不太敢直视他的样子,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外飘乎。
“苏言大人。”
直到祁鸣驭拍拍他的脸,崎安才上前跟他打了招呼。钱旻谣说这个崎安在玄武家时就极其不受待见,他的母亲是玄武家长的第n房小妾,出身低微,因而他的性子极度自卑敏感。哪怕他现在已经成了祁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私奴大人,依旧改不掉骨子里的自卑。
“昨天问你的问题想好怎么回话了么?”
祁鸣驭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这张让他爱不释手的面庞。
“你的回答”
“奴隶昨晚没有服侍好主人”
祁鸣驭笑了笑,再次甩了一巴掌过去:“给了你一天时间,就想出这么一个答案么”
苏言被打得歪倒在一边,捂着脸跪回来:“奴才昨夜错了侍寝的规矩”
祁鸣驭摇摇头:“第二次了,再答不出,我可真就阉了你。”
崎安的脸色惨白起来,主人怎的突然间变得如此可怕阉了难道这个苏言以后要成为阉奴吗
苏言大着胆子抬头看着祁鸣驭的眼睛,这双眼睛依旧好看的紧,只是他不再是那个会搂着他,温柔唤他“言言”的阿驭。现在的他只是高高在上,掌握着他生死的主人。
“主人想要责罚奴隶,不要任何理由,只要主人不开心了,奴隶就该罚。”
苏言轻声,一字一顿地把他的答案说了出来。
祁鸣驭笑出声,抚摸着崎安的脑袋,意有所指道:“崎安大人听明白了?”
崎安赶紧一头磕了下去:“奴隶明白了,奴隶知错。”
“你委屈吗?”
祁鸣驭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又盛满了冰冷。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隶不敢委屈。”
“你呢?”
“奴隶万万不敢委屈。”
崎安本身的胆子就比较小,此刻更是不敢生出一丝违逆的心思来。
“是么?”
祁鸣驭捻着他的发丝。
“奴隶不敢欺瞒主人!”
“那每日的掌嘴就先停了吧。”
祁鸣驭轻飘飘一句话下来,崎安心中一喜,赶紧磕头:“奴隶谢谢主人。”
从西楼小院出来,崎安两条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苏言大人”
钱旻谣被祁鸣驭留了下来,苏言一个人走在路上,一时间竟然出了神,崎安在后边叫了他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苏言大人,您有室友了吗?”
“嗯?”
苏言觉得这话突兀的很,冷不丁冒出来,毫无逻辑。
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觉得这个苏言似乎也没有传闻里说的那样受宠。崎安入内宅已经接近一年了,却从未见过如此主人如此可怕的一面。苏言的身份又是一个妓子,主人宠着他大概也是贪图那份新鲜感罢了。
旁的他不在乎,重要的是这个主宅终于有了一个比他身份还要低的人,一种从未有过的优越感从心底腾升而起。
“我初次承宠,恐怕要到下一周才能搬入私奴楼。”
“如果苏言大人不嫌弃,大可搬来于我同住。”
“这件事恐怕要等华胥大人的安排出来,我们哪有做决定的资格”
苏言被他突然的邀请吓了一跳,赶忙推脱。
“苏言大人,您是不是看不上我?”
崎安瞬间敏感起来。记得刚入主宅的时候,随弦是他们这批私奴里最得宠的一个,家世又极其显赫。秉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崎安狠狠巴结了一番,却被随弦狠狠羞辱。从那时起,他在主宅的颜面尽失,其余几个私奴因为忌惮随弦身后的朱雀家族,有意无意地和他疏远。从此在这个内宅里,除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且严厉到不近人情的带教,就只有他一个人。
“崎安大人,您多想了。”
苏言停下来。崎安看着他,眼里竟不知何时有了泪花。这一下,苏言直接给整不会了。
“我只是主人的奴隶,在内宅,我的所有都由主人决定着。与谁共用一个宿舍不是我说了算,当然也不是你说了算。崎安大人还请慎言。”
“让你委身做一个带教,委屈么?”
祁鸣驭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钱旻谣小心翼翼地挨着坐了,却没敢完全放松下来。
“奴才不敢委屈”
钱旻谣低下头,自己这条命就是主上给的,无论主上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那就是委屈了”,祁鸣驭轻笑,“在苏言身边一周多了,怎么样?”
祁鸣驭亲自往钱旻谣的茶盏里斟上茶。
钱旻谣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人倒是乖顺,只是主上,我不明白您为什么”
“阿谣”
祁鸣驭抬眼看他,钱旻谣自知问了不该问的话,立即放下茶盏跪了下去。
“苏言不是祁家的人。”
祁鸣驭小幅度地转动着茶杯,思绪有些飘远:“你知道祁家出生在祁家的双生子会有什么下场吗?”
钱旻谣有些茫然,同时又有些不可置信。
“《易经》中有说奇数为阳,偶数为阴。双生子在祁家就是不祥的征兆。我出生就是一个弱胎,我的母亲不忍我被扼杀于襁褓之中,她把我藏起来在一个雨夜让她身边的下人把我偷送到了她的母家云家。当时的云家还是由云老家主统治着,云老家主生性阴毒狠辣,后来执掌全家以后越来越荒淫无度。我母亲只是云家附属家族中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存在。外祖父为了稳固家族地位,亲手将我送进了云家内宅做侍奴。我在他的打点下,寻了一个事情不多的岗位。”
祁鸣驭把茶杯放回桌上,接着道:“云老家主已经年迈,所以当时的云宅为了继承之事闹的腥风血雨。我因在一次奉茶的时候触怒了当时的云家少主,他下令要将我处死。我本以为再无生还的可能,可就在这时苏言出现了。那时的苏言还是云家手下摄政家族的小少爷,那时候苏家的显赫程度让云家少主也不得不忌惮几分。他保下我,不久后把我带回了苏家。”
钱旻谣虽然吃惊,但面上不显:“这么说,苏言还是有恩于您的”
“在苏家的那十余年,我前20年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苏家小少爷明媚似阳光,如春日暖阳一般拂过心头。不久后,他说他爱我,希望我能够一辈子留在苏家。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心里有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