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指J忠心护法敏感护法一C就S
后趴上去,扒开了那两瓣肉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啊呼……真紧啊。”
寅?的里面是恰到好处的紧致,不至于让孟鸠被夹得疼,那穴道里也跟练过调教过似的,柔软但不松散的肠壁紧紧地吸裹上来,争先恐后地迎着抵进去的滚烫硬物。
很胀,但是不觉得痛,还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寅?闭着眼有点羞愧地感受着后穴里被摩擦的感觉。
主君也是这种感觉吗?那天主君被进入的那一刻,就立马射了,还叫了出来。
……
孟鸠揉着寅?的屁股往里插了几下,发现身下的人好像又在走神,于是又把人翻了个面,然后就看到对方胯下再次精神起来的阴茎。
“哈,你真的……”孟鸠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不知道寅?在想什么,只当他是被操了几下后面就又立起来了。
孟鸠看着寅?躺尸般的姿势,觉得不爽,于是抓着对方的手移到身下,命令道:“自己弄出来,不然我就去汤泉里把仇傲水提出来操。”
他深知仇傲水在寅?这里有多好用,纵然不太喜欢这样让人有挫败感的威胁方式,但还是无奈说出了口。
果然,寅?一听他说要操仇傲水就满脸冰碴子,狠狠地瞪视过来。
然后,对方的头后仰着,认命地抬起一只手往身下伸去,不太熟练地握住了自己挺立着的阴茎。
孟鸠心里存着气,上手覆盖住了寅?的手,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手指还故意暧昧地与之交缠,在指间的缝隙里刮蹭着对方敏感的皮肤。
“你光抓着有什么用?能爽吗?”孟鸠嗤笑道,然后故意用了狠力往前顶,把寅?都推得往后移了移,他捏了下寅?的阴茎,说道:“还是说,你想光靠后面被操射?”
“……你放手。”出乎意料地,寅?说了一句话。
他的脸因为快感和热红了起来,说话时嘴里也吐出热气,语气没有平时听着那么冷和生硬了,孟鸠想,大概是错觉。
不过终于是让人说了句话,孟鸠心情还算不错,真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你自己弄吧,好好弄,不然……”
这回没等他说完,寅?就抢先打断道:“住嘴。”
孟鸠心情一好就又开始要说荤话,闻言很是不要脸地说道:“在床上要我住嘴就得拿什么堵住我的嘴,知道吗。”
他想低头吻寅?,但是更想看对方在自己身下自慰,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抓了对方的另一只手到嘴边亲了亲,说道:“快点弄给我看。”
寅?被亲的手紧紧握成拳,他不满地看了眼孟鸠,然后才偏着脸动作起来。
寅?一看就是手淫经验少得可怜的那种,只会握住然后规律死板地上下套弄,手指完全不会动。
然而尽管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孟鸠也看得津津有味。穿上衣服的寅?整个人都散发着正经禁欲的气息,现在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撸动自己因为后面的快感而立起来的阴茎,这样的反差让孟鸠血脉喷张。
越发兴奋起来的孟鸠用着狠力凿进寅?销魂的后穴,用力到囊袋都大幅度甩起来拍在寅?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样插了一会儿,寅?撸动的手忽然变快了速度,紧接着就又射了出来。
第三次了……
孟鸠惊叹于寅?的敏感程度,同时更加过分地操干着,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淫靡话语,“哈……呼啊,寅?,你可真骚,比你主君还骚。操了几下就射了,你天生就是个挨操的,知道吗?”
“呼……”寅?刚刚射完,后面却还在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进攻,此时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没空觉得羞恼,他只觉得自己快废了。
寅?的腰抖得不成样子,腿也随着孟鸠的动作晃来晃去。
孟鸠按着他的大腿快速地抽插着,十几下过后竟然看到寅?又痉挛起来,甚至张开了嘴无声地呻吟着。
“……”孟鸠无言了,寅?居然在射完之后再次干性高潮了。
这样的认知带给孟鸠精神上的刺激,他脑子里的弦都崩了,失控地猛操了几十下后尽数射进了寅?的后穴里。
妈的,还真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孟鸠喘着粗气射完精,还埋在里面不想出来。紧致柔嫩的穴道里现在裹满了他的精液,滑腻温暖,寅?下意识地缩绞让他很爽,就像是在深情挽留一般。
等快感冷却下来后,孟鸠趴在寅?的身上,压上去与他接吻,勾着对方的舌头纠缠吮吸,用亲吻代替语言,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惊叹和爱不释手。
孟鸠有预感,寅?这样的,他还能玩很久,对方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
初次进入寅?,孟鸠体会到了和仇傲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没能多吃几次,因为仇傲水醒了。
在孟鸠射入寅?体内的时候,仇傲水散着头发披着一件袍子就进了寝殿,结果却看到自己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漂亮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复杂至极,到最后变成恼怒。
“轰”的一声响,仇傲水挥手出招,将自己的床劈了个粉碎,在这一瞬间,孟鸠也反应过来,抱着寅?退至一边,还能趁这时间给自己和寅?裹了条布。
“魔君大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吃醋了?整这么大动静。”孟鸠的骚话张口就来,但事实上心里有些不爽。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那他和寅?就得在床上被仇傲水一并打成渣渣了,那可就真壮观了。
仇傲水的表情精彩纷呈,沉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要做别在我这做,滚远点。”
孟鸠依旧不着调道:“我和你在这里做得,和寅?就做不得,你果然吃醋了。”他不等仇傲水说话,继续道:“要我说真不必,寅?对你这么忠心,我睡他和睡你是一样的。”
“一派胡言!”仇傲水又被他的离谱发言气到不行,脸都涨红了,大声呵斥道。
他们俩在这一唱一和的,寅?却是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尽管是为了主君,但他确实和孟鸠“狼狈为奸”了,做了就算了,居然还被主君亲眼目睹,他简直羞愤欲死。
好在仇傲水只是小小地发了下难,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因为功力全部恢复,甚至还久违地摆起了遇见孟鸠之前的魔君架子,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孟鸠乐得看他这股子高傲劲,难得地对他收起了些流氓劲儿,却是转头搂着寅?就和他聊起了正事。
仇傲水看着对面把寅?抱在腿上的人,对方一副浪子样,寅?明明一脸抗拒,但身体却很老实地任人摆布,仇傲水心情复杂,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寅?到底怎么了?不过他没有要管的意思,至少现在看来这破修士对寅?兴趣正浓,正好免了自己被骚扰。
孟鸠和仇傲水说了魔宫里有修士尸体的事,连带着把坊间传闻也告诉了他,仇傲水听完后十分惊讶,思考片刻后睨了孟鸠一眼,孟鸠从这一眼里看到之前都没看到过的情绪,知道仇傲水是信他的,显然对方也知道一点关于传言的事。
孟鸠对着仇傲水挑了下眉,微笑着等他的后文。
过了会儿,仇傲水说道:“上届魔君确实曾经提到过,只是那时他修炼邪功几近疯魔,胡言乱语是常态。”
言下之意就是只把那话当成疯言疯语了,孟鸠的食指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他歪着头笑道:“你对这种事情的敏感程度要是比得上你对床第之事的敏感度一分,那你此刻怕是早已称霸三界了。”
仇傲水无言,凉凉地剜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修士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