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三人在场/踩脸/学狗叫/脚踹B
别的双性生孩子的原因。但秦海显然理解不了秦弈的理论和说辞。
“你和别人的孩子小言肯定也会当做自己亲生的去爱,这孩子怎么就不幸福了?”
“哈?把人娶回来这么伤他的心是不是太贱了啊。”
这显然又涉及到了秦海的盲区。也就是爱老婆这件事。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秦海拍案而起,直接让人把秦弈关了起来。
“喻言已经答应了。”
“他答应没用!我是他夫主我才是主子,我娶不娶二房的他有什么话语权啊。”秦弈又反应过来,“你私下里找他了?喂!老头你别太过了!你和我怎么说都行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他生不出来当然和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没用我又怎么会帮你找别人。”
秦弈此刻已经被两个大汉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他嘴还不肯停,“你骂我就算了你干嘛骂他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没用呢?我就是没用怎么了你给我找多少个他们都怀不上!”
这话可把秦海气的够呛,毕竟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男人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在看到自己儿子为了区区双性这么说自己,秦海气的连咳了好几下。
秦弈怕秦海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秦海气急了会打人,而秦弈真的挺怕疼的。
而一旦到了能把秦海气的打人的事件了,那就证明是秦弈死都不肯松口了。
所以每次的结局都是秦弈死倔不认错,秦海打到最后又舍不得,只能纵着秦弈。
以前的秦弈挨打时心里的想法全都是赶紧晕过去到点结束。或者是一些反复骂老头的话。
但这次鞭子甩在秦弈背上的时候,秦弈满脑子都在想喻言。
今天如果老头关他一晚上回不去的话怎么办喻言会不会担心。又开始想自己还在这死磕呢喻言那个小婊子那么快就向老头妥协了,没出息的,回去得好好扇他两巴掌教育教育。但他又觉得自己一见到喻言肯定只觉得委屈,想抱着人亲让喻言哄哄他,肯定没时间揍喻言。
结果真实情况是,秦海放了秦弈之后,秦弈压根没在喻言面前提这件事。只是悄悄派了人盯着喻言防止老头再私下里找他。
他不想喻言在这件事上面伤心,鞭子都挨了也不介意多挨几顿,自己一个人把这事儿扛了算了。
怕喻言发现自己的伤所以这几天借着公务繁忙的理由都没怎么和喻言近距离接触,晚上也只是单纯搂着睡觉。
他又怕喻言多想所以动不动就给喻言发两条信息说老婆我好爱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喻言能干出这种事儿。
喝了喻言递过来的水之后就觉得头晕,本来搂着老婆打算去床上睡一觉,睡着睡着再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坐了个人。
赤身裸体的。
自己下半身都被扒光了。
头太晕了,但是他还是勉强能辨认出来身上是一个陌生的双性。
秦弈被喂了药,浑身都软了推也推不开。
他急地直喘粗气,最后憋出句,“喻言,你别让我恨你。”
果然喻言再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秦弈看不清。
“老婆…算我求你的,你让他走吧…”秦弈是真没办法了,他难受的厉害,身上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双性还是走了。
喻言蹲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秦弈缓了半天才稍微有点力气,他抓着床单,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说,“喻言,你信不信老子真的会打死你。”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只爱你。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你很了解律法对吧。所以只要你没残没死,我怎么打都不犯法,是吧。”
“…是。”
秦弈踩着喻言的头,把刚才带回来的盒子打开。
沉沉的一鞭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是一条很粗的长鞭,甚至看着不像能用在人身上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以前用来训老虎的鞭子,他们用来抽双性。你要是真的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先试试受不受得住这鞭子吧。”
秦弈又顿了顿,“你以后还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了夫主。但是多娶这件事,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
嗖啪——
喻言脊背上瞬间白了一道,又迅速高高红肿起来。
喻言忍着没吭声,确实疼,太疼了,感觉就是审犯人用的刑具。疼得人直冒冷汗,跟平时秦弈抽他好玩的巴掌或者皮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第二鞭下去之后,鞭痕交叉的地方开始隐隐破皮出血。
“我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