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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诀一怔:“什……”
“不想就算了。”云筠收回视线,又低头看手机,“车到了,走吧,在小区外。”
经此一问,蒋诀焦躁得想捶墙,他也没说不想啊,他妈的一张口就是开房,云筠能不能给他一点理解的时间?!
但是蒋诀又没办法再去追着云筠说我想开房、想啊好想,想把你钉在床上操,这他妈跟公狗发骚有什么区别。
一直到回宿舍,云筠也没表现出想和他开房的意愿。
他和云筠不在一个宿舍,中间隔了好几间,云筠往走廊里边儿走去,头都没回,蒋诀在他身后只能看见小鹌鹑那蘑菇一样的头发。
回到宿舍时还算早,没到十一点熄灯时间,蒋诀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浴室室友在用,他便去阳台洗衣服。
蒋诀憋了一肚子火,火气全往下体蹿,对着校服校裤一顿猛搓,洗手池的水哗啦啦飞溅,溅到他腹部,冰冰凉凉的,混着肌肉上的汗珠一起滴滴答答地落。
“你干嘛啊蒋诀,非洲小朋友没水喝,你在这洗个衣服要这么多水。”室友从浴室里出来,被他的洗衣水洒了半身湿。
“衣服脏。”蒋诀把湿哒哒的衣服“啪”一下翻面丢入脸盆,该说不说,的确脏,他中午还拿这衣服擦过脸上的逼水,穿着这逼水干涸的衣服大半天。
蒋诀想到云筠那口橘心般的屄,动作停下了下来,喘几口气歇一会儿,捞起桶里的校服裤,被水浸泡后重如灌铁,他伸手去掏裤子的口袋。
在左口袋里,摸到了一团湿湿凉凉的棉布,那是云筠的内裤,他忘记还给云筠了。
不过,与其说忘记,不如说蒋诀压根没想还他。
云筠反正也不用穿内裤。
……蒋诀又想到云筠那条薄薄的校服短裤里,小鸡和小逼随时有走光的风险,暴露在别人眼前——又想到穿孔师撵着他那颗红豆般的小蒂子。
“烦死。”
室友在阳台另一端洗衣服,听见蒋诀冷不防这么一句。
“喂,你逃了一节晚修还烦,我被按头写了一晚上函数我都没说。”室友朝他喊话,“烦什么啊你,又是因为云筠吗,你妈又讲你了啊?”
“没有,没什么事。”蒋诀收敛郁闷的情绪,团好手里湿漉漉的内裤,大掌完全包裹,“浴室还要用吗,我去洗澡。”
“快去,一会儿他们吃完宵夜回来就挤死了。”
室友说的是寝室里其他几个男的,和蒋诀关系更好一些——也就是那群狐朋狗友,他们下了晚修会从大门溜出去吃宵夜。一般蒋诀会跟他们一起。
蒋诀进了浴室,门反锁,花洒拧开,他抬头瞧一眼……看见花洒他又想到了云筠。
实在忍不了了,蒋诀把喷头的水调到最大,一点儿热水也没开,凉水如瀑布般倾泄,斜斜喷出来砸在胸膛肩膀还有点疼。
蒋诀靠着墙,拿云筠的内裤打手枪。
内裤包住肉棍,棉质很舒适,湿透了很柔软,仿佛那也是云筠的热屄……沾过云筠的淫液和汗水,兜过云筠的臀,云筠应该不是法也毫无节制,肉屌挤入小小的逼,把逼口撑得薄了不少,淫液也流不出来,对于云筠来说,蒋诀的尺寸其实太超过了。
而蒋诀倾身抱着他,每一次顶上去,阴茎之上的一小块腹部肌肉都能撞到云筠的肚子,也能撞到肉蒂,百来下的冲击让云筠快昏了过去,叫也叫不出来,四肢缠住蒋诀,感受着二人体温逐渐升高。
蒋诀操累了就会拉着对方的手去摸那本应该平坦的肚子,滚烫的掌心覆在云筠的手背,云筠的手心则捂住自己的肚子,碰到了肚脐里那一颗尾指盖那般大的脐钉。
脐钉被鸡巴捅得忽高忽低,随着阴茎进出,推着肚子皮肉而起伏。
“嗯……唔唔…”云筠睁开眼睛,天花板亮亮的,蒋诀的脸正贴着他,喘息声也在耳旁回荡,两个人下体交合处粘稠得不像话,像混凝土搅拌机。
“唔唔……”
蒋诀听出来了,云筠在叫他“哥哥”。
但是蒋诀没理他,支起身子,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愠气在做,云筠又“唔唔”地叫,他想把云筠翻个面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蒋诀的鸡巴一错不错地往阴道里捅,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云筠的眼睛。
好几个瞬间他不知道以前为什么讨厌云筠,明明以前他和云筠毫无交集。
可能是发现蒋诀走神,云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蛋,没有再用力扇打,像猫在挠,“唔唔……”
蒋诀停下身下的捶凿,还是把云筠嘴里的内裤抠了出来,一大股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筠咳嗽了几声。
“想……想喝水。”云筠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不少,干涩得难以言喻,“你快,快点……射…射里面……”
蒋诀已经射了两次了,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射完甚至没有拔出来,硬度丝毫不减,继续操干,第三次实在难以结束,蒋诀肏得云筠叫也叫不出来了,仰着脖子像一摊泥一样身子骨散在床上。
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交合处,泥泞狼藉,鲜红的肉瓣被完全肏开,阴蒂肿大,他拨了一下上面嵌着的钉子,没怎么用力地揉捏,揉了十来下。
“嗯嗯……!”云筠突然像垂死的鱼一样痉挛,小鸡巴开始往外漏液,阴道则因高潮而向内收缩,吸着他热乎乎的肉屌,终于把精给吸了出来。
第三股精液稀薄如水,仿佛蒋诀在云筠淫穴里尿了一通。
做完之后,蒋诀的鸡巴没有及时退出来,堵住稠白的精,趴在云筠身上,旗鼓偃息,两个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醒来的,蒋诀被云筠的生物钟调教得六点刚过就会醒,他一醒来又挨了云筠一个响亮的耳光。
云筠好像很喜欢扇他,蒋诀发现,云筠每次扇完他,脸上都会浮起不易察觉的笑。
蒋诀吃了一巴掌,轻声道:“你有家暴倾向吗。”
“……你快抽出去。”云筠的逼已经麻木了,“我得去洗个澡。”
甬道内依然是温热的,蒋诀很听话又很不舍地退了出来,他一出来,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便一点点地漏在床上。
这春光看得他口干舌燥,一把拉起云筠两条腿,不顾人的惊呼,掐住腿根,低头亲了一下那两颗小银珠,浅尝辄止地舔了舔,云筠被他吓得屄口一紧,不停地排逼穴的精液,白花花的,全粘在床单上。
而床早就脏了,蒋诀看着云筠昨晚尿湿的那一块布,笑说:“我要把你尿床的床单给洗了,哥哥人好吧?”
“傻逼。”
“骚逼。”
骂完对方,各干各的事情,父母约莫九点起床,蒋妈看见儿子在阳台晒床单,勤快得像是见鬼了。
“怎么把床单洗了?”蒋妈问。
“弄脏了。”蒋诀意味不明地睥向云筠,云筠在客厅沙发里缩着,啃苹果,抱着手机玩,本本分分,小鹌鹑。
蒋妈猜着是蒋诀遗精,没有追问,又问云筠:“弟弟吃早餐没?哥哥有没有给你做?”
“吃过了。”云筠点头,“还有一点,在厨房里保温。”
蒋妈心情很好地去吃早餐,该说不说,蒋诀的厨艺是不错的,家里就母子两人,老妈忙起来没空做饭,蒋诀就自给自足。
蒋诀晾完被单,在云筠旁边坐下打游戏,云爸漱口后从屋内出来,扫一眼蒋妈,目光落在云筠身上。
云筠忽然就坐直了身体,没有歪七倒八地靠着蒋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