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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铛晃起来,蒋诀同时听见了云筠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痛苦里又伴随着爽利,以及铃铛的脆响。

丁零当啷,像催促男生对他进行更深的侵犯。

古有淫器如脚链,娼妓在脚腕处系上铃铛,被肏的时候两腿摇晃,铃铛也叮当作响。

但是蒋诀不知道这个,蒋诀只知道,云筠的屄上挂了铃铛,他就是这响铃的狗,铃铛一响他就会张嘴伸舌头,弹了十余下,蒋诀抱着云筠的大腿,拿舌头刮上这壶勾人的逼。

“你——呃嗯……!蒋诀、蒋诀等等……”

云筠睁大了眼睛,瞬间绷紧身子,大腿和屁股肌肉一缩,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叫停,绝望又痛快。

蒋诀却根本不会停,这人舌头上新鲜漂亮的银钻随着舌头由下而上一下又一下地逆流,从肥嫩的逼口剐蹭过,又经过细小的尿道,最后挡开乱响的铃,对那肉蒂又辗又削。

云筠当时特地没有挑圆珠或扁平的钢锁,他自己嘴里的是后者,在口腔里存在感很弱,适合长时间佩戴。而圆珠漂亮,颜色多,外表光滑,不会划到口腔黏膜。

云筠挑的是有棱有角的钻形,是一颗宝石,宝石的尖角一下下在媚肉上娑,比他想象中要刺激得多,逼得他根本招架不住要从蒋诀脸上摔下去,只是被蒋诀用两只大手按住了小腹,把他整个人顶托在墙。

“哥哥……哥哥,我、我不要了……你别舔!……你进来…你操进来——”

但是蒋诀还在舔,舌钉陡然深入湿淫的雌穴,像一个榔头砸在雨后的泥地,撬起飞溅的泥星子,舌钉就这么在甬道内滑动,硌得生疼,却又勾起了逼穴更强烈的欲望,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着,吸住那颗看似不起眼的宝钻。

“嗯……蒋…再、再伸进去……啊…啊啊……!”

蒋诀的舌头进出媚道几十次,深度不深,但有了这一小粒钻石的进入,每次都插得逼肉酸疼,不知道那钻会割在哪一块媚肉上。

舌头在里面又卷又勾,铃铛被插得荡了起来,落在蒋诀的鼻尖,腥骚味道钻入鼻腔。

蒋诀抽出舌头后,猛地咬住那吵耳的铃,向外扯了扯又放开,如此来回几次,红蒂酸胀膨大,同时云筠的阴茎也在刺激下慢慢立了起来。

两套器官的尿道口都开始渗水。

痒意渗透骨髓,却也疼痛难耐,似乎缺少更有力结实的阳具来疏通。

云筠在浴室里出了一身的热汗,完全不记得今夕何夕,不记得这是宿舍,不记得马上会有舍友回来。

“呜……操、操进来…想要操逼——哥哥、哥哥,好难受……啊…”云筠只顾着大叫,声音憋不下来,抻着蒋诀的脑袋胡言乱语,两腿太软完全站不住,索性架在了蒋诀的肩膀上,身子被嘴吃得一上一下拱动。

只是由不得他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不到半小时,浴室外响起舍友一声叫唤:“诶,云筠你回来啦?人呢……?”

“呃嗯——”他立即吞下到嘴的呻吟,吓得差点倒下,蒋诀眼疾手快扶稳他,松开了嘴,心跳声盖过了那铃铛的淫音。

只不过蒋诀也没办法睁开眼睛去欣赏那漂亮的逼,?欣赏它此刻被舔成什么娇媚的模样,因为云筠被外人吓得、又或者是被刺激到了极端,马眼和肉穴一并翕张,透明无色的潮水倾盆大雨般落在蒋诀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滑落到他的下颚,滴入地板。

不是尿,是潮液。

蒋诀眯着眼拿舌尖去试了试,没有什么味道。

喷水的人舒服得小声嗯哼,下意识用两腿去夹蒋诀的脑袋,令他抽不了身。

蒋诀便不得不承受来自云筠的温热骚雨,来势汹汹浇盖在脸庞,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爽了?”蒋诀起身,捞起怀里瘫软的人,托住屁股靠着墙。

云筠一睁眼,眼泪便掉了几滴,混着汗液,眼睛被汗水刺得疼痛,睫毛扑簌着拼命眨。

“你是爽了。”蒋诀英眉一横,恶劣地掐揉云筠的肉屁股,“哥哥还硬着。”

“那我也没办法,”云筠困顿道,“我舍友回来了,他们肯定会问,浴室怎么锁了。”

“关我什么事。”

蒋诀听着浴室外同学的动静,他们都是在饭堂吃过午饭回来的,闲散地聊着天。距离午休时间还有半小时,蒋诀算了算,应该能勉强做一次。

于是他没有管云筠累不累,何况云筠有什么累的,被他伺候着难道还好意思说累。

蒋诀空出一只手,将裤子里蛰伏的蟒兽放出笼,至此云筠才从潮喷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你还要做?!”

蒋诀上下撸动硬直的肉屌,好几日没有插过逼,蓄势待发挺翘着。

“别吵,我快点操。”

“你神经病——”

“嘘。”蒋诀小声呵住云筠,“你真想给他们听?”

云筠低眼看着那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穴口刚喷过,还是如潮如海般湿滑,那直径比柱身还要宽些的龟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滑入穴内,撑大了殷红的肉嘴,又极速地退出来,向上磨一下外阴沾了淫水润滑再插进,如此反复。

云筠被这浅尝辄止的动作惹得一阵瘙痒,低喘着骂人,“……操你,嗯啊……你要进就、就进来!……”他试图摇着屁股往下坐,却又听见了浴室外舍友的呼唤:“云筠,云筠你在里面吗?”

“他不在吧……”

“饭盒在这呢,而且门锁了。”

“哦,这个门老早坏了,时不时开不了,迟点叫阿姨来修。”

“那云筠去哪了?”

“不知道,在教室吧,学习什么的。”

“他还学?也太卷了。”

……

浴室外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无人在意这破门到底能不能打开。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云筠懵着脸,在闷热的浴室里微微喘息。

舍友不知道他回来、也不知道浴室有人、更不会再尝试开门,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偷食禁果。

但这也就意味着,云筠没有机会回到床上补眠。

按蒋诀的尿性,他一定会把他按在这里肏一个中午。

蒋诀那鸡巴要肏不肏的,磨得云筠心痒难耐,不能痛快地叫,只好埋头去咬他的肩膀,咬得蒋诀闷哼一声,突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云筠不应他,只是咬,蒋诀便拿肉枪持续地豁开因红肿而肥大的阴唇,像拿刀切开松软的面包,一边在人耳边低语:“……拿着第一名的奖学金,校服领口一颗扣子都不解,头发规矩得像五块钱剪的,眼镜五百度……”

他总结着,云筠沉默地听,说话间突然把鸡巴顶了进去,令云筠毫无防备,牙齿陷入男人肩颈肌肉里,喉腔发出低鸣,“嗯嗯……!”

那屌只插了一半,铃铛又开始晃了,只可惜这回蒋诀听不见。

“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骚……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屄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穴内,车轮般轧过穴内尤为风骚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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