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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狐狸(发烧/PTSD/哄睡)

 

的洗,甚至把自己的肠肉扣弄的发胀酸痛,只为了让自己洗的更干净些。

可是为什么呢?还是被讨厌了。为什么会这么没用呢?

绥把自己蜷缩起来,在沙发上,莫名其妙的就流了泪出来。他又赶紧把泪水抹去,抽抽鼻子,说不上心中是个什么滋味。他现在已经很难感知到情绪了,但他知道现在自己肯定不开心。

他又被讨厌了,或者说,一直以来就没人喜欢他。人们对他的笑和喜爱只来自他的脸,以及怎么玩都不会更坏的身体,他始终是知道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绥吓得一声尖叫,嗖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不,不对,万一是曲先生呢?万一他没带钥匙呢……

绥压制着心中的恐惧,几次差点拿不稳桌子上随手掏出的餐刀,腿直哆嗦着去了门边。

敲门声又响了,他浑身冷汗,腿也发软。

“谁、谁?”他还只拉开一个小缝,在看到一金发碧眼小正太和曲秋子的脸的时候,他才一把拉开门,着急的要把脸色惨白的曲秋子架过去。

“曲、曲先生怎么了?!”绥一脸焦急,根本架不住曲秋子。

曲秋子的胸口到左肩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看到血渗出来,他眉头紧锁,牙咬的吱吱响,肉眼可见的疼痛难耐。

“任务受伤,没什么大碍的。”

“可是、可是……”

“以前都没什么事,但是他们改造人最怕一种叫rj8107的溶脂剂,伤他的这刀上沾了药,他才觉得疼的。那些腐肉被剔除了,顶多明后天就恢复好了。”金发正太满不在乎。

但绥在乎的不行。

他赶紧把仍紧闭双眼的曲秋子送回房间,又是擦汗又是盖被的,还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帮他擦了嘴让他舒服些。

金发正太就靠着门,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了才离开了曲秋子的房间。

又一会儿,绥小心翼翼关上门,去厨房倒了杯水给正太。

他这时候才问出来:“请问、您是?”

“阿兰。”正太回答他:“秋哥的搭档,一个黑客。”

“哦,您好。”说罢,绥又小心翼翼的低下头,蹂躏起衬衫的衣摆。

阿兰总觉得绥的打扮怎么看怎么艳俗,光着腿,传着很大号的白衬衫,能一直盖到他的大腿根,尾巴和狐耳都讪讪耷拉着。他现在倒是收拾的挺干净,看他的脸也觉得一眼惊艳,就是唯唯诺诺的气质叫人觉得格外不舒服。

“你就是秋哥金屋里藏的娇啊?难怪他最近都不经常在管理员那里冒头了,我们还都以为他是看不下去管理员动不动就公开和扶桑大夫搞了呢。”阿兰语气调侃。

“对、对不起……”

“啊?”阿兰不解:“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绥思索片刻,摇摇头,但又补充一句:“不知道,但、但是……就是……对不起……”

话好像就这么聊死了。

隐约觉得绥可能心理不太健康,精神也不太好,阿兰自觉如果就继续聊这个话题的话,可能只能得到道歉,于是拍拍身边示意他做。

绥有些迟钝的望过去,小心坐在沙发最角落。

“不是水管的声音啊。”阿兰望向绥:“你肚子不太舒服吗?”

绥焦急的捂住腹部,拼命摇头:“没、没有的!”

但是声音真的很大啊。正常人应该都会腹鸣,但是谁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阿兰不得不感叹曲秋子的品味:金屋藏娇也不能藏个健康点的吗?

“虽然听了些关于你的八卦,但真没想到你能这么弱小。”阿兰直言道。

“呃……对、对不起……”

“我不喜欢这么频繁的道歉,小家伙,你还是别跟我说这种话了。”

“啊……嗯。”绥低下头,不说话了。好像不道歉的话,他就不会说别的了。

“你把他伺候的很舒服?”

“没有、没有,曲先生,只有一次,是我求他他才……”

“这家伙都不是处男了?就给你啦?”阿兰有些嘲讽:“你小子挺厉害呀。”

“对……嗯……谢谢?”

“不是在夸你啦。”阿兰叹口气——曲秋子怎么会养这么一个身心都算不上健康,还弱气的不行,除了漂亮实在是一无是处的兽人?

虽然说作为宠物来说,欣赏价值还挺高的,但是他可没法提供什么情绪价值啊。

生活不易,阿兰叹息。

他突然注意到绥脸色难看,还一直在揉搓着微微鼓起又不断噪音的腹部。

“算了,我就不打扰你和伤员了,你好好照顾他吧。”阿兰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了。

“您慢、慢走。”绥摇摇晃晃起身。

“不用。”阿兰三步并作两步走:“你好好吃药吧。”

门关上了。

一瞬间,绥抱着剧痛的腹部,呜咽着蜷缩在地上。

自从开始吃药后,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过去他都可以无视的疼痛,现在每天都跟有人把搅拌机塞进肚子里一样,胃胀的拍拍就砰砰作响,肠子里总是觉得被过度分泌的肠液和秽物坠满,现在每天他都不是被太阳照醒的,而是被疼醒的。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快死了,就算隐约感觉到好像比过去有肉了,但这种疼痛也叫他几欲想死。

可是不能死,如果死了的话,曲先生在自己身上的花销就都白费了。

他还没报答完呢。

“唔……呕咳咳!”他焦急扯过垃圾桶,吐了一大口黏糊糊的胃液,刚想起身又一阵作呕。

拼命平复了很久,他摇摇晃晃的起身,弓着腰,东倒西歪进了洗手间。

之前扶桑告诉过他两天清理一次,可是他每天都给自己灌肠。

他得把自己洗干净,每天都要洗干净才行,不然怎么能做家务呢?

会把这个房间越收拾越脏的。

灌肠的工具都是一次性的,扶桑医生给他时表示“反正批发价便宜的很,为了自己也好歹用一次性的吧”,当然,他听话的一次一抛了。

他颤抖着拿出灌肠用的转接器,一头连上水管,踢开内裤,将另一头塞进了后穴里。

其实是有定量注射器的,最多1000,对普通人来说量很大,但对他少的可笑。

洗干净……要多用点水,要洗干净……他拧开水龙头,又没调温,冰凉的冷水冲进后穴中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

这感觉可能并不好,凉水很快就把直肠灌满了,撑胀和疼痛绵绵不断,他不断绞着双腿,咬住尾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要吵,不要叫,曲先生已经受伤了,让他好好休息才行。

他拔出灌肠工具,秽物混着水,很快就流了出来。这声音令他一阵脸红,他赶紧抽了马桶去洗第二遍。

如此重复,然后是第三遍、第四遍……

不行,还是好脏,还是好脏。第五遍时,绥已经脱力了,他甚至在水灌进来的时候开始愣神。

过去,过去他们也会这么玩的。

曾经也是那天那个包厢,不是重瞳那伙人,一群客人与自己性交。他从来不反抗,一群肥硕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运动时,他就开始盯着某个角落发呆。

后来那群人不尽兴,就玩起了双龙,他的后穴里不管怎么更迭性器,都永远会含着两根。

最后他就像一个被玩烂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人摔在地上,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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