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阳痿ala也有春天
么关系?”看到费洛佩的物品在余衍身上,他还那么着急要回,常思远心里十分不爽。
“这是她、她借我的。”
“为什么要借给你?你们做了什么?”常思远咬牙切齿地问,他接受不了他底下的小弟竟然和讨厌鬼扯上关系,还是借给他?那么就证明他们的关系不错咯?费洛佩这只猴子竟然不在意余衍是他的小团t的人?
“她、她她是借给我擦汗的!”余衍十分诚实。
“咦~~”常思远发出鄙夷的质疑,“你竟然和费洛佩玩?你背叛了我们,你不要跟我们一起了,恶心!yue~”说罢,常思远把手帕覆到鼻尖前狠狠擤了一把鼻涕,扔到了地上。
“背叛者!讨厌鬼!赖皮猪!”听到常思远这般说,其他小伙伴也纷纷上前指责余衍。
“恶心鬼!si胖猪!”
“脏si了!鼻涕虫!”
受不住这般辱骂,还看到他们都纷纷在手帕上踩几脚吐口水,鹅hse的手帕都变得脏兮兮,余衍忍不住咧开嘴大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赖皮猪哭了!!”
“哈哈哈哈好丑啊你们看。”
“噫!!!好脏啊!你看他的鼻涕都流到嘴里了。”
“呸!恶心哈哈哈哈哈哈。”
又一轮羞辱完,常思远才带着其他孩子一边尖笑着跑远,只剩余衍坐在地上呜呜呜呜大哭,看着眼前的手帕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汹涌而流。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他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是身材太胖了?是汗味太重了?他不明白,明明他对这些小伙伴那么地好,每次见面都要拿一兜零食分给他们,还乐呵呵地接受他们的欺负。他想不明白。
“你哭什么?”
听到一把脆生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余衍抬起头看到一张圆圆的脸,睁大着好奇的眼睛盯着他。没想到自己一个人待了那么久,太yan都开始落山了。哭到最后都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继续坐在地上对着手帕啜泣。看到费洛佩他竟然有点害羞,想到自己哭了那么久眼睛一定肿得厉害。完了,这回更像肿猪头了。
“我。。。我。。他、他们。。”嗯嗯呜呜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句子,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是说自己被欺负呢还是先为手帕而道歉呢?
“你被常思远他们欺负了吧?”费洛佩一眼看穿。
余衍点点头,“对、对不起呜呜呜呜对不起,我弄坏了你的手帕。”余衍指了指地上脏得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手帕。
“唔哇~好脏哦。”费洛佩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个角提到眼前,“是常思远他们g的吧?”不难猜到,这个小胖子不会做这样的事。
“嗯。”余衍小小声地承认。
“没事,不是你的错。”费洛佩捏着手帕蹬蹬蹬跑远扔进垃圾桶里又折返回来,“你哭得好像花面猫哦。”嘴上是这么取笑着,费洛佩蹲在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新的g净手帕轻轻帮余衍擦走泪痕和鼻涕。
“我我我我又会弄脏的!!”余衍受宠若惊挪着pgu往后退了几步。
“没事,洗g净就行了。”费洛佩并不介意,又上前帮他擦了几下,正想收回口袋里。
“给我我帮你洗g净。”余衍从她手上抢走手帕,麻溜地塞进口袋里。
“嘿嘿,好啊。”费洛佩没有拒绝,还顺便扶他起来,“要吃晚饭了,你赶紧回家吧。”
“嗯!”
费洛佩住在小区的西边,和余衍的家是反方向。看着她跑向夕yan的背影,余衍只觉心里也暖洋洋的,0到k袋里的手帕,心里更是弥漫上一层danyan的感觉。
被常思远抛弃了,却跟费洛佩交上了朋友。余衍没想到速度那么快,他就被接纳进费洛佩的小团队里。那会他们刚放学,回家扔下书包后就先集合一起玩一会,余衍也刚从家庭教师那下课,踩着他的小滑板在小区里游荡,路过街心公园的时候碰上费洛佩顺便把洗g净的手帕还给她,费洛佩接过手帕后想了想,便邀请他一起玩抓鬼游戏。原本以为他注定也是要当鬼,但费洛佩他们十分有公平jg神,全凭石头剪刀布定夺,余衍运气好,三回游戏全赢了,也没有被b迫当鬼,更没有被出卖位置。游戏结束后,他有一些恍惚,觉得今天下午的游玩像是一场美梦,临告别的时候他还怀着一种要梦醒的怅然,轻轻拉了一下费洛佩的衣角,怯怯地问:“下次、下次我、我还能跟你们玩嘛?”
“来啊。”费洛佩爽快地答应。
心中似是有烟花绽开,余衍在这一刻觉得之前受过的委屈和苦闷都是值得,如果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的相遇,他愿意。
看到余衍和费洛佩玩得那么好,常思远心里并不好受。后来长大后他才知道原来这种情绪叫妒忌、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原本跟在他身后p颠p颠乐呵呵毫无怨言的小弟竟然叛变去了对家那,还玩得那么开心,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们的笑声;刺耳、十分刺耳、刺耳得耳朵都快要聋掉。凭什么那个赖皮猪笑得那么开心;笑、笑、笑,有什么好笑哦。烦人。
路过花园,看到费洛佩他们又在爬树,那是一棵得两个大人合抱才抱满的大树,这棵树也是费洛佩他们的秘密基地。余衍因为身t胖在树下不知所措,他周边围着几个同伴、费洛佩就坐在树枝上,指点着余衍的手脚要怎么落点、抱树、发力。
“别害怕!你先抬起左脚~哎对对对,就卡在那个树洞里。”
“然后你的右手抓着这个疙瘩。”
“你把力提上来、跳上来。”
在一众小伙伴的帮助下,余衍终于跳上树g,紧紧地抱着不放。
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一幅势要把余衍送上树的劲头就觉得可笑。常思远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不忘讥笑道:“送猪上树这不b登月还难?费洛佩你们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找撑。”
“常思远你今天没刷牙吗?你嘴巴怎么那么臭?”一个小伙伴率先回怼。其他小伙伴纷纷扮作呕吐的样子。yueyueyue的呕吐声此起彼伏。
落单的常思远不敢跟他们一群人y碰y,但不甘心就此认输,梗着脖子对呛:“你、你们才没刷牙!菜叶还粘在牙齿上!我怎么会嘴臭?臭、臭也臭不过这头赖皮猪,一身汗臭!”
“常思远~你是妒忌吧?”费洛佩坐在枝头上双腿晃晃悠悠地荡在半空中,“你是羡慕余衍学会爬树了,而你这个小短腿连树洞都够不着。”费洛佩指了指离地最近的树洞,笑嘻嘻地说。
最恨就是别人说自己是小短腿,常思远的妈妈怀他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常思远出生后b较孱弱,相对于别的小孩发育自然要慢一点、个头也矮一点。
“谁、谁说我不会?!!”恼羞成怒的常思远大吼。
“好啊,那我们来b赛好了,谁敢爬上最尖尖那根树枝谁就赢。”顺着费洛佩的指头看去,指向的是距离树冠最近、也是最后一根较粗的树枝,虽然粗但目测也只有小孩半三分之一的脚掌那么宽,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他们的重量,所以他们都不敢轻易攀上那条树枝。
“来就来啊!”不甘被看扁的常思远在身上擦了擦手掌的汗,抱着树g往上爬,吭哧吭哧地爬到费洛佩同样高的位置。
“请吧~”费洛佩伸出手作绅士邀请状。
她这个动作无疑是在挑衅,觉得他不敢爬上去。常思远咬咬牙,脚蹬着树g,手拽着树枝一鼓作气蹭蹭蹭地往上爬。越是往上数枝就越细,好几次他都踩断了差点踏空,吊在半空中心有余悸。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低头看到费洛佩不紧不慢地跟上来,身姿轻盈晃晃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