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迷你葡萄成熟时(oe )
磨又饶有兴致地抽插。艾恪伸手按向纪寒潭小腹的轻微突起,满足得难以言表,稍一用力便听纪寒潭漏出惊叫,一边肏弄宫口一边合着律动按压他小腹。
“舒服得都叫出声了是不是?还是不肯说吗?纪师兄?小纪老师?寒潭……”
他故意贴到纪寒潭耳边边喘边用气声问他。
“寒潭?唔……很舒服吧,纪寒潭。”
纪寒潭像从前校园里被意外点名那般莫名紧绷,叫什么不好,带大名。他被顶得像个予取予求的肉棒套子,下腹轻轻一压尿意鼓得他酸胀难耐。
好难受,他感觉要撑不住:“不……要……”
“不要停?还想要?”
“滚……”有气无力的。纪寒潭知道下面又开始绞紧地索取,他恨不得把这根糟糕东西就地绞断。可越是抽插越是头脑发昏,艾恪鼻息扑簌簌打在他耳边侧脸,他却无力推开。
忽地动作停下了,像过山车在俯冲前的悬置沉默,膨大的阴茎突然不顾挽留地退了出去,牵扯出一连串粘腻汁水。
他听见身后低哑着开口:“纪寒潭,说舒服就让你去。”
穴里突然空荡,随即而来是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空虚,他的快感聚作一团却无处释放。
纪寒潭急得哭腔又出来,含混到:“……舒服。”
“平时直播、可没有这么害羞啊。“
艾恪也不为难他,听到想听的就又把还在兴头上的东西塞了回去接着动作。
没多时纪寒潭便随着喘息和肏动喷了,满玻璃门的潮水流得滴滴答答。艾恪却没放开他,抽搐的小穴又被狂风暴雨似地继续埋头苦干。
余韵中的人高潮热意未褪又被送向新的浪头,纪寒潭不敢看自己那滩斑斑点点和水渍层层:”放……哈啊……不可以!不……“
“……唔……别动了……艾恪……”
“我还没高潮呢,寒潭,你这样也算强奸吗?”
艾恪又不太安分地搂向他侧颈,阴茎每一下都刮蹭揉搓着纪寒潭爽如过电的点,他恨恨地啃了啃涨得快滴血的耳垂。
“我看我们这样,更像和奸。”
……
纪寒潭脱力地坐在地上,湿哒哒的,从人到地板都发着潮。他简直要昏过去了!真人作战全然不似玩具那般尽在掌控,一切都是出格的、失控的……死小孩也不知道来扶他一下,嘶……
月色下的酮体盈盈的,薄汗闪着微光。艾恪凑近,看纪寒潭翕动的睫毛遮掩着难堪神色,他的作恶瘾头又上来了——打着结的套子满满当当,他嘴角挑起,拿着沉甸甸的东西往纪寒潭脸颊拍了拍,见人眉头蹙紧才意满随手丢了。
“纪师兄,我肏起来还不错吧?”
纪寒潭闻到那股散不掉的淫靡味腿又有些脱力,一眼瞪过去想要把艾恪千刀万剐。
“……滚蛋。”
“怎么不打我了?刚刚那下不是还挺顺手的吗?”
“呵……就当你在奸尸了。”
“嘴还是这么硬,”艾恪笑着把他又抱起来,推开门走向浴缸,”不过我有斯德哥尔摩情节呢,请犯人师兄接着肏我吧。“
艾恪兴奋得觉浅,生怕梦醒那样不敢放任自己睡去。
他前一晚抱着人在浴缸里浮沉着交颈,把纪寒潭折腾得睁不开眼只能环着他承受一切。水流与波光下的皮肤痕迹被折射得异样缠绵。艾恪也不敢把人肏太狠,抱着人亲吻再清理,小心翼翼给人擦干每一处再细细吹头发。中途纪寒潭醒了几次,意识昏沉不明,有时皱眉耷眼看他,有时嗫嚅咕哝道好累。看得艾恪心软又心虚,心下却暗道可爱。
晚些时候落了床,就像童年时抱着毛绒熊一样拥他入眠,温热的、柔软的、还不太熟悉的安全感。
可惜安全感时效有限,他很早就眼皮跳动着醒来,在一旁假寐着反复看着纪寒潭的每一寸每一处,恨不得都戳上自己的标记,要比乾隆还要夸张奔放。但他把那些心思都忍耐着打包寄存,一直看到纪寒潭醒来,一脸狼狈地轻轻推开他手臂,扶着腰穿上有些皱的衣服,再慌张地夺门而出,仿佛慢一步就有什么要将他啃噬殆尽。
艾恪躺在原地深呼吸,笑了笑,纪寒潭的直觉确实不错,他吃饱了,却食髓知味。
工作日又至,纪寒潭屁股到腰的酸疼总算消停些,一大早就开始避着艾恪,能线下会议绝不线上,能自己跑流程绝不安排实习生,只丢给旋子一堆报告和数据让他们两人自行分配一边玩儿去。旋子品出ntor行色匆匆中的几分诡异,私聊艾恪也没问出个什么,心里默默想这菩萨导师千万别出事。
会议内容被纪寒潭没什么轻重地笼统敲进文档,他觉得自己好像古早言情剧里的女主角,试图用忙碌的工作压抑自己的感情麻痹生活,再强行塑造出一副坚强模样。这么想着就是一阵恶寒,随即又想起刚才偷偷瞥向艾恪的一眼——落落大方、沉着冷静。他心里有些窝火和自怨,离成年都快十年了还没没出社会的死小孩镇定……可他确实想做逃兵,一点也不想面对。
刚好同事的差使和临时研讨会撞期,他干脆接过来兴冲冲和另一个前辈往邻市出差。
出差总少不了应酬,酒桌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客户攒的局,不讲期限项目只谈人情世故,纪寒潭借着买单的空暇皱眉和放空。人一旦放空总会又想起些面热的事来,比如小学春游时被前座男生牵起的手,比如被初中女生穷追猛打不愿收的礼物情书,比如二十几年来屡次无疾而终的暗恋,又比如他从30层的酒店套房里仓皇出逃……他揉揉眉心,觉得一切都在脱离正常生活的范畴。他向来循规蹈矩地扮演社会里最合适最标准的那个零件,不愿多延展出一点棱角,一直哄着自己说性向暂按不表,实则只是不敢出柜,不允许让行差踏错的可能性浮出水面。可这回呢?
栽了。
让一个死痴汉小鬼哄骗得晕头转向。
皮鞋尖调转,他又回到桌上做没脾气小职员。
一群人面红耳赤,白的红的一杯杯下去,酒肉的臭气飘忽着贴面。纪寒潭看了眼时间,又抬眼扫了扫他前辈,兴高采烈地几乎恍惚。唉,本以为差不多可以回酒店瘫着,只等明天签合同,看来离跑路还远。
果不其然又续了摊,商k的包厢一开,莺莺燕燕环绕,甜腻腻的歌声和劝慰声砸成一池软绵的糨糊。纪寒潭想死的心都有,身旁坐了个小女生,抹胸超短裙和忽闪忽闪的眼妆。来之前只听撞档的同事暗示这家客户好客,可也没说是这种擦边好客。对面客户和前辈已经和陪酒女郎哼哧哼哧划着拳开启新一轮,他陷在皮沙发里被脂粉味堵得坐立难安。
“小纪,怎么这么拘束?玩起来啊,哈哈!”
“哎,倩倩你加把劲,争取把他拿下!”
纪寒潭见即将贴近的女生又挪了几寸不着痕迹地避开,心里哀嚎着翻白眼,什么破应酬,他好想逃。那前辈开了骰盅总算有心情分些心思替他解围:”你们不许为难小纪啊,人家说不定家里管得严呢。“
“噢哟,年轻人就是老实哈哈哈哈,再过几年也就跟我们这些坏哥哥坏叔叔一样啦。”
“叮铃——”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总算让纪寒潭找到借口脱身推门出去:“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哟哟哟,真有人查岗啊!”
“感情还蛮好的哈。”
……
起哄声被关在包厢里,他看了眼屏幕,不认识的号码。
“您好,请问哪位?”
“纪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