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
玩。
可是,一开始奚楚最并不愿意接受,他甚至有些不屑地说:“我才不玩呢,这都是小nv孩玩的,一点也不好玩!”
听到这句话,杜颂唯立刻叉起了腰,有些生气地反驳。
“什么小nv孩小男孩的?这些我都玩过,都很好玩的,你不玩怎么知道不好玩?”
在杜颂唯的威b利诱下,奚楚最开始玩起了布偶娃娃和大城堡的游戏。他们两人扮演布偶娃娃的爸爸妈妈,并约定将来也要结婚。
尽兴地玩过了之后,两个人一起去厕所尿尿。
卫生间里有一个大马桶,大马桶旁边还有一个杜颂唯专门用的小马桶。
四岁的杜颂唯很懂得待客之道,主动将自己的小马桶让给奚楚最使用,而她自己则搬了个小板凳,爬上去使用大马桶。
两人一起脱了k子,杜颂唯发现,奚楚最的pgu前面竟然长了个铃铛,铃铛前面还挂着个小虫。
“你怎么?你这里怎么长得和我不一样?”杜颂唯大声问。
奚楚最看看自己的小j1j1,又看看杜颂唯的,发现他们的果然不一样。
“你竟然没小j1j1?那你是怎么尿尿的?”奚楚最困惑地问。
杜颂唯说:“直接尿就尿出来了呀。”
说着她还伸手捏了捏他的那个小虫,小虫软丢丢的,让她忍不住用力拽了两下。
“好疼,别拽了,在拽就拽坏了。”奚楚最皱着小小地眉头,嘟着小嘴控诉。
奚楚最长得像g妈,六岁的他,唇红齿白,非常可ai。
看到这样的他,杜颂唯也就放过了他。
“我要尿尿了,憋不住了。”说着,奚楚最就抓着小j1j1要尿尿。
杜颂唯发现他竟然在站着尿,赶紧伸手捏住了他的小虫,不让他尿出来。
“唯唯你g嘛?我要尿尿!”奚楚最憋得好难受。
“你这样是不对的。”
杜颂唯说。
“爸爸妈妈告诉我,尿尿要坐在马桶上尿!”
奚楚最反驳:“不对,我爸爸说尿尿要站着尿!”
“不对,是坐着尿!”
“不对……呜呜呜——疼,别拽了,我坐着尿还不行吗?”
奚楚最边哭边想,为什么杜颂唯没有小j1j1,不然他也拽她的,让她也痛一痛。
两个人一起坐着尿完后,一起穿上k子离开卫生间。
“以后都要坐着尿,知道了不?”杜颂唯问。
奚楚最r0u了r0u眼睛,只能满口答应。
后来奚楚最回到家里,也是坐在马桶上尿尿,奚家父母怎么说他都不改,si活都要坐着尿。
直到后来奚楚最睡着后,喊了一句——
“唯唯你不要拽我小j1j1了,我已经坐着尿了!”
奚家父母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两家大人一合计,给这两个四岁的小朋友普及了最基础的x教育。虽然当时的杜颂唯似懂非懂,但她还是明白了男孩和nv孩在某些方面是有所不同的。
而这种x教育,一直延续到他们的青春期,那个热烈又拧巴的年纪。
十二岁的杜颂唯已经长到了一米六五,虽然不是最高的,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
她的x前已经发育出了明显的弧度,每天因为穿着带有海绵的内衣而感到苦恼。
她很不理解,为什么奚楚最x前的小豆豆也那么明显,作为男生他却不用遮羞,而她每天却要穿那么勒的小内内。
所以步入青春期后,杜颂唯有些讨厌奚楚最了,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情况,她就无b的烦。
“喏,这些都是给你的。”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堆粉红se的信纸和一堆巧克力糖果塞到奚楚最的怀里。
可能是看这张脸看得太久,杜颂唯并没有觉得奚楚最帅到让这么多nv生都喜欢他的地步。
而且自从知道她和奚楚最是发小之后,杜颂唯就成了递情书和小礼物的“工具人”。
“怎么又是这些东西,唯唯你直接不接,或者扔了不就好了吗?”
奚楚最将怀里的信纸和糖果拂掉到了地上,继续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见他这个样子,杜颂唯猛地推了一下他。奚楚最的身t狠狠地歪了一下,这局游戏也很显然地输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发火,但在回头看到杜颂唯正盯着自己,怒气顿时消散。
“你怎么总是这个样子,我这把游戏马上就要赢了。”奚楚最小声埋怨。
杜颂唯听了,从书包里掏出一包荔枝味的旺仔qq糖递给他。
“我特地给你买的。”她说。
奚楚接过糖,虽然开心地想笑但又拼命忍住,他拆开糖包。
“你就知道用qq糖来哄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一包糖能哄好的了——”
他低着头说着话,抬头时看见杜颂唯已经将地上的粉红信纸捡了起来。
“你捡这个g嘛?待会儿让阿姨扫掉不就好了。”他疑惑地问。
杜颂唯不想搭理他,将所有信纸捡起来后,坐在了沙发上,开始拆看其中的一张信。
奚楚最坐到了她身边,侧着身子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扫了一眼信纸,只见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他一眼都不想看,于是又将目光转向杜颂唯。
“你看这些g嘛?”他再次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杜颂唯将手里的信纸伸向他。
“我不看,难道奚少爷你看?”
奚楚最一边吃着qq糖,一边摇头。
“不看不看,看到字我就头晕。”
“那不就行了。”杜颂唯翻了他一个白眼。
奚楚最低头没看到。
“那你看了g嘛?”他问。
“替你回答呀。”
“回答什么?”
“读后感啊。”
“读后感?”
奚楚最还是不明白,但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问。
“你不会收钱了吧?”
杜颂唯头也没抬地点了点头。
“不然我岂不是白白当这个工具人了?”
“你不接不就行了,她们能那你怎么样?还是你缺这两个钱啊?”奚楚最还是不理解。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杜颂唯说。
“那是什么问题?我真的不懂。”他说。
qq糖已经吃完,奚楚最将糖纸抓在手里。
“你个傻子,当然不懂。”杜颂唯说。
奚楚最不懂,他也不想懂。他只是喜欢这样靠在杜颂唯身边,因为这让他感到很舒服。
他静静地看着杜颂唯专注地着那一沓信纸,她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横线。
杜颂唯迅速地看完了所有的情书,她已经将每封信的内容都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也已经为明天在学校如何一一应对并拒绝这些情书做好了准备。
她真盼望奚楚最能早点找个正经nv朋友,这样她就能摆脱这些负担。而这些她年少时自以为的烦恼,几年后再回首时,却显得那么幼稚可笑又真切热忱。
突然,她感到肩膀上仿佛落下了什么重物,一种温暖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了她的肌肤上。她微微一愣,偏过头去,只见奚楚最已经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仿佛已经进入了梦乡。
月se如水,静静地洒落在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