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锁(h)
初夜扩张的段落修改了几个词,把所有“并拢几指”的描写都改成了“交迭”。写的时候是用自己的手做参照的,然后发觉不对,布兰克是体格高大的异族雄性,他的叁指应该相当于我的四指多了,比划了一下觉得初次就扩张到这个程度有点不科学。
交迭的叁指就相当于两指宽,感觉还可以……
银色金属片从少女的下体脱落,一大滩淫液随之滑下,床边的一小块区域都充满了雌性发情的气息。
娇嫩的穴口被两指粗的假阳具撑得红肿,布兰克抠住淫具边缘慢慢向外拽,但从缝隙处不断溢出的透明粘液将他的指尖打得湿滑,他不小心脱了手,淫具在媚肉的蠕动下退回了原位,甚至陷得更深了些。
布兰克不得不把两根手指伸进穴内寻找施力点,他的指尖在腔内动来动去,搅起一阵咕咚咕咚的水声,还有希雅断断续续的呻吟。
“呜……呜呜……”
希雅脱力地趴在枕头上,把整颗脑袋都埋了进去,她紧紧抓着床单,屁股随着布兰克的动作左右摇晃。小穴很舍不得淫具似的,搅着它一个劲儿地往里吸,布兰克努力了一番才拽出一半,他瞧了瞧希雅的反应,又坏心眼地推进去一截,看她哆哆嗦嗦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才停下了恶作剧。
希雅高潮时穴内痉挛得厉害,能搅得人欲仙欲死,他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这销魂的一刻。
他放慢了速度,在不过多刺激希雅的情况下将淫具拽出,穴口发出轻轻的“啵”声,又闭合成了一条缝隙。布兰克伸进两指探了探,没有受到什么阻力,这才放心地解下裤带,将阳具抵在湿润的穴口。
当然有将尺寸缩小,不过比昨天的稍许大了一些。
布兰克缓缓将肉棒推入,希雅也配合着他的节奏调整呼吸,虽然夹着同样大小的假阳具过了大半天,再一次的异物入侵还是让她略感不适,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很快的,完全发情了的身子就将不适转化成了快感,她扭着腰,轻声娇叫着迎合布兰克。
少女的讨好足以让任何雄性失控,布兰克一下子把阳具插到了底,又抽插几次后,希雅就脚趾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绝顶了。腔内淫肉死命搅动,像千百只小嘴在吮吸肉棒,布兰克愈加兴奋,顶着媚肉的压迫继续抽动,将少女高潮的时间强行延长。
“唔嗯嗯……呜啊啊啊——”
希雅被肏得意识涣散,嘴边淌出的口水润湿了小半边枕巾,若是从前,她一定会觉得这超过限度的快感太剧烈太难忍受,哭着请求布兰克让她歇口气,但被淫具和贞操带折磨了半晌,不光是身体,就连脑袋都要被淫欲浸透了。
还要更多……更多……希雅翻着白眼,在高潮中还微微摇了摇屁股,追逐着布兰克的肉棒,而这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疼爱,没过多久她就再度绝顶,小穴一阵收缩,四溅的淫水都喷到了布兰克身上。
“小希好淫荡啊,水流得到处都是。”布兰克弯下腰凑近希雅的耳廓,一边半咬半舔她小巧的耳垂,一边笑道,“还没怎么开发过就这么淫荡,简直是天生的肉玩具啊。”
“嗯啊啊……呜啊啊啊……!”
希雅朦朦胧胧地感到自己似乎应该反驳,但她被插得身心都要融化了,侮辱性的话语反而加深了刺激,她张了张嘴,只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娇吟。
布兰克将少女脚上的镣铐和胸口的金属片解开,维持着肉棒插入的状态把她翻了个身拥到了怀里,他本以为自己会更喜欢征服性强的后入体位,但做着做着还是觉得将她抱在怀里的姿势最舒服:能够完全感受到少女的体温,更加亲昵,摸起奶子来也更顺手。
不过连续两次破坏规矩有点危险,得再想些其他的拘束手段吧。
肉棒在穴内旋转了半周,刮得希雅哆哆嗦嗦地一阵颤,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胸脯就被大手抓住捏成一团,不知为何,乳首比平常敏感得多,仅被指腹轻轻擦拭就会产生电击般的过激快感,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张着嘴,用自己绝对想象不出来的音色高声浪叫。
“嗯啊啊啊!!不……不……唔啊啊啊……!要……”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呜啊啊啊……!!不……我……我……要……不……!”
希雅眼前一片模糊,她淌着口水,喊着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话语,再次绝顶数次后,布兰克抿紧嘴唇,下身一颤,在她体内射了精。
他喘了几口气,随手唤出一颗水球送到希雅嘴边,“喝点水吧。”
一次射精并无法满足魔族,不过他并不像昨日那般被情欲完全掌控,还愿意给少女一段休息的时间。
“呜……嗯……”
希雅恍恍惚惚地应到,小口小口地啜饮清水。经过几次极致爽快的高潮,她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当她喝完水,从余韵中回过神,看清乳首上的装置时,顿时呆住了。
平时都躲藏在乳晕里的乳头不知用什么手段挤了出来,花瓣状精巧的银色乳环箍住了乳头根部,迫使它充血挺立。一层半透明的材质包裹住乳首的每一寸,内侧还微微凸起,向内顶着她敏感的乳首,从她的视角无法看清的是,那凸起的部分是无数细细密密的肉粒。
比起乳环,这套装置被称为乳头锁更为合适,她的乳头被锁在小巧的笼子里,无时无刻不接受着过量的刺激。
就在月余前,那还是块连衣料都极少触碰到的处女地,洗澡时偶然被指尖划过都要脸红心跳好一阵,现在却被锁在如此淫靡的器具里,乳头被迫勃起,一边向外挤,一边向内顶,难怪会那么痒,那么闷……仅仅是看着,希雅就身心发热,小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将还在体内的肉棒紧紧咬住。
乳尖又痒了起来,迫切地需要爱抚,但希雅好歹还留有神志,她不满地大叫:“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还有那……那个……贞操带……!”
本想用愤怒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但她的声音都被肏得湿漉漉的,说到贞操带时还害羞得咬了舌头,听着就像是单纯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