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微h)
“嗯啊……啊……啊啊……”
房间内,不断回响着希雅细弱的呻吟声。
她身上的贞操带和乳罩被取下,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双眼被一块黑布蒙着,一条从房梁悬下的金绳缚住她的双手,绳子的长度被精确调整过,迫使她踮起脚尖才能缓解手腕处的拉力。
可踮起脚尖时大腿肌肉紧绷,连带着穴内的神经变得更加敏锐,忠实地将每一丝触感传达至大脑,即使不刻意将注意力放到腿间,希雅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假阳具上每一处凸起的花纹。她被撑得心焦难耐,不由自主地想要磨蹭大腿缓解情欲,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做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她的一条腿被一根金绳绑住膝盖窝吊起,绳子的另一端同样绕过屋梁系紧。
过度发情,视觉剥夺,单脚站立,还得踮着脚尖才能让手腕好过,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痒,无一处不疼,希雅的体力被急速消耗,摇摇晃晃的似乎马上就要摔倒,却被绳索牵制着硬是维持在这个姿势。她无助地喘息,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喘息,而这不自由的状态又进一步加深了快感,小穴抖抖瑟瑟的一个劲儿地发颤,淌下的淫水把地毯打湿成了深色。
她被蒙着眼睛,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过去多久才能解脱,她向布兰克求饶过几次,得到的一直是“再等一会儿”的答复。好奇怪呀,希雅痛苦地扬起脑袋,她不止一次地想,为什么还没有到极限呢?从前受伤时,伤口疼久了就会麻木,为什么现在不会呢?手脚好疼,好疼啊,下面也好痒,积攒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为什么还能继续累积呢?
她快要崩溃了,于是在心中默数,从一到一百,再到两百,数一次就用力捏一下拳头。她在靠数数来给自己一个支撑,可等到数完了,依旧没有结束的迹象。
那就到叁百吧!这次数完一定就结束了!希雅暗暗给自己打气。没有丝毫根据,只是不抓住什么就坚持不下去了——虽然就算坚持不下去也无计可施。
两百五十六,两百五十七……希雅喘着粗气,硬吊着一口气地往下数。两百九十八,两百九十九,叁百……叁百了!已经叁百了……希雅呜呜叫了两声,但布兰克还是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她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被耗尽了,一旦泄了气,手腕突然疼得难以忍耐,阴处痒得都要漏出尿来。
“布……布兰克……还没好吗……嗯啊……啊……不行了……要……要死掉了……”
希雅再也忍不住了,流着眼泪再次哀求,她浑身大汗淋漓,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异样的潮红。
“……马上就好。”
布兰克后退了两步,再一次端详自己的作品。通往密室的门开着一条小缝,莱斯的魔力从中慢慢渗出,流入他的体内。
莱斯的魔力不剩多少了,但就像是喝茶时最后的几口满是残渣一样,这最后的一点魔力里充斥着莱斯残存的意志,对布兰克的影响甚至比之前更大。布兰克想过就此罢手,反正他现在的力量已经够用,他一度抗拒走入这个房间,但本能却催促着他尽快将莱斯吞噬殆尽,否则他就无法成为完整的自己。
他犹豫过要不要把希雅带来,万一他没能控制住心魔,伤了她呢?
但他真的好想和希雅待在一块儿啊,只要待在一起,就感觉压力减少了许多,而且,布兰克想,吸收魔力的同时通过性事将那些激烈的感情都发泄出去,或许能将影响降到最低吧?
他将希雅吊了半小时,注视着她无力挣扎的样子,一边心感怜爱,一边又觉得远远不够。仅仅这种程度算什么发泄啊?莱斯若有若无的戾气使他气血上涌,希雅带着哭腔的呻吟又在不停火上浇油,布兰克感觉脑中的弦被什么猛地一拨,他的右手微微一动,一根由纯粹魔力构成的,无形的鞭子出现在了手中。
瞬间的失态后,布兰克小心翼翼地控制了魔力的输出,这样做出的鞭子,即使是照他的力气全力挥下去,也不会对皮肤造成多大损伤,疼痛感也会在普通人类的承受范围内。
渴望破坏,渴望毁灭——但做出来的事,不能是真正的伤害。
“小希。”布兰克凑近女孩的耳朵,低声对她说道,“我被莱斯所影响,想要做暴力的事,我会鞭打你,放心,不会很疼,你最好叫出来,叫得越大声越凄惨,结束得应该就越快。”
“什么……?”
希雅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听懂布兰克的意思,就听到一声破风声,有什么东西重重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打得臀肉一阵晃动,紧接着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希雅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叫,小穴因受惊而夹紧,深入骨髓的快感从穴内延伸至紧绷的大腿再传遍全身,于是她的惊叫在中途变了调,变为了大声的浪叫,倒像是被打得发了骚。
希雅还是第一次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反应过来时,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跑,本就嫣红一片的脸颊立刻红透了,她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嘴。
她的自制没能维持几秒,又是一阵破风声,这一次鞭子打中了她的乳肉。柔软而有弹性的胸部被打得蹦了好几下,被乳头锁箍住的殷红两点随之弹跳,传来极致的酸麻感,希雅情不自禁地又发出痛苦与快乐杂糅在一起的淫叫。
平心而论,这两次鞭打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比被利器砍伤捅伤要好多了。只是希雅从未被鞭子打过,这火辣辣的痛楚是平生第一次体会,而且布兰克尽往些淫邪的地方打,心理上的刺激反倒比身体上的更大。希雅被黑布蒙着眼,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若是正好打在乳头上呢?那也太……那也太……她无法自控地往最坏的方向想,越想越害怕,身子越抖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