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师(上)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才松开宋锦月,仰躺在地上,宋锦月则趴在她的x口,听到她急促又有力的心跳。才将手伸下去清理,宋锦月一哆嗦,紧张得x口都咬紧了沈听昭的手指,将刚抠出来的一点热jg又含了进去。
沈听昭闷闷地笑,小声夸她:“阿棉真是太贪吃了,刚才还没喂饱你吗。”得到宋锦月恼羞成怒的一脚,脸上的热度越演越烈:“我刚才就想说,沈听昭!老实交代,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啊。”沈听昭无辜的狗狗眼清澈明亮,迅速瞥她一眼后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继续抠挖吐露的小口,宋锦月被她有意无意的动作ga0得浑身发软,沈听昭捏捏她的y蒂,已经爽到不能自已的花蕊依然在冒水,噗嗤噗嗤地在她手心里积聚。“才没有跟别人学,就像刚才说的,因为棉的反应实在太可ai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是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会不会对我露出更加可ai的表情呢。”
花x贪吃又紧致,稍微动一下便有jgye混合甜腥的yye往下滴,沈听昭想了想,把丢在一旁的领带拿过来,皱巴巴地塞进软批里堵住。
“沈听昭!”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好棉棉。”
夜晚有凉风,飞蛾有灯火,她有沈听昭。
很久很久之后,宋锦月都没告诉沈听昭,当初看上何明,是因为她和她一样有个可ai的小虎牙。
等赵云外出回来才发现,她们两已经和好如初了,甚至更加过分。只要她去凑一脚在她们两的对话,沈听昭就会开怼,
“没看到我跟我老婆聊天吗,边玩去。"说完就又贴上宋锦月跟她说悄悄话。
沈听昭也从没告诉过宋锦月,她的所有前任,分手都跟她有关。她想,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只有留到最后的胜者才有资格笑到最后,所以她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她的喜欢和ai,是那么偏执。
“宋半夏,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正站在路边等公交车,书包带子单肩搭在肩上,右脚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流里流气的动作安在好学生身上只有种诡异的割裂感,好像傍晚的天空,云层和晚霞突兀地把幕布切割成斑斓的和蔚蓝的两块。
按理说她该骑自行车回家,她们这种年纪的孩子最喜欢骑着自行车,然而今天不同往日,她的自行车坏了,几个混混打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砸到了时然的自行车上,于是它以惨烈的姿态横在车棚里,罪魁祸首——严格来说,间接导致后果的人,宋半夏,她讨厌又喜欢的nv校霸,正拽着另一条书包带跟在她身后。
“你跟着我做什么?”
时然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她表情里有种显而易见的厌恶和讨厌惹事的漠然,明显得令那只手都僵了下,继而坚决地抓紧,甚至得寸进尺地往后拽了几下。
“你家在距离学校几公里外的山庄,没自行车你怎么回去?”
宋半夏说,时然的目光从她尖尖的下颌、雪白的侧脸、小巧的鼻梁一路浏览到细长的眉峰和最为引人的眼睛,她有着足以让人愿意颠倒黑白的美丽长相,耀眼得如明星,桀骜得如山峦,却在她的眸子里怎么瞧都惹人厌恶。
时然收回目光,淡淡地回答:“和你没有关系。”
她说着想拽回宋半夏魔爪下的书包带,拽几下没拽动,宋半夏反而一把攥住她的腕骨,语气咄咄b人:
“怎么和我没关系?!要是和我没关系你会装出这副si样子吗时然?你给谁看?”
时然斜斜看她一眼,表情没有变化。
宋半夏接着说:“是,我不应该招惹十五中那群人,不该逃课跟人家打架,更不该偏偏打到车库让别人撞坏了你的自行车,现在你没回家都是我的错,好吧?”
时然不说话,眼睛明亮地看着她,宋半夏最讨厌她这副si人脸,当即踹了脚她膝弯,将身后自行车哗啦往两人前一推,恶声恶气道:
“别作了,时然,上车。我送你回家。”
时然脸se这才好看了几分,恶毒nv配似的剜了她一眼。她们俩打小认识十多年,两看生厌,j飞狗跳,吵过不知道几次,时然瘪个嘴宋半夏就知道她要骂什么话、该怎么回嘴,可从没和对方真发怒过。今日她的确理亏,让时然一点没什么大不了。
再加上……
宋半夏嘟着嘴等时然慢吞吞地上车,结实的手臂绕过腰,环在她的胯骨上,松松地贴着皮肤,夏天热得她脸红,少nv的t温像团火,烧得她打心眼发热。
再加上喜欢的人当然有任x的特权,
她没等时然坐稳,便一发力蹬着脚踏板加速起来,时然被前冲力吓得一把揽住她的腰,接着额头重重撞到宋半夏背上,充当闷闷的抗议。
宋半夏哈哈笑起来,迎着洒满两人的金红余晖,骑着自行车朝一望无尽的桐树街道冲去。
时然手松开了一点点,她听见她靠在她背上,含糊地嘟囔了一声:
“校霸就是校霸。”?
宋半夏家在时然家附近,两家人的别墅挨得近,两家小孩也从光pgu起就熟的不分你我。载着两个少nv的自行车驶过繁闹的街道。宋半夏穿着白底红波点的t恤和牛仔热k,肚脐上一颗圆溜溜的脐钉,黑se过肩发飘扬,一手搭在车把手,一手拍拍时然环住她小腹的手背上。
她拧了把青梅的手背,盛夏的夕yan里浑身似乎都在发光,“警告你啊时然。”
“别乱0。”
时然不吃这套:“昨天我还看见王洋在人群中0你pgu,你明明看到他了。”
宋半夏叼着烟,闻言噗的一声往路边一吐,她骑车骑出了开机车驰骋沙漠的架势,无视时然不能乱丢垃圾的抗议,从喉咙底b出一声冷笑:
“那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去哪了?”
时然不吭声,别问,问就是在医院。
宋半夏眯了眯眼,“时然,你最好有话直说,搁这跟我吃醋来吃醋去好像不是你的风格,恶心si了。”
“哪里恶心。”时然反唇相讥,顿了几秒,才呐呐道,“其实呃,我昨天还偷听到……有个nv生跟你表白。”
是的,宋半夏最近很烦,不仅因为她从来进展不顺的暗恋——说她天真无邪吧,nv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算得上情场高手了吧,愣是看不出宋半夏对她那点意思,或者说她根本装看不见。宋半夏自认是个很专一的人,从小喜欢时然到大,但她对于表达喜欢的唯一经验就是和时然吵架,吵到时然再也说不出她不喜欢的话。
时然不喜欢她肆意妄为的个x,宋半夏心想不喜欢算了,想追我的人从太平洋排到巴黎。最近的那个什么校花,看着让人食指大动,就对她穷追猛打。宋半夏被缠得不厌其烦,表白前还知道暗戳戳收敛,表白后追人追得无法无天,她躲了对方一个星期,还是被人在观众席上逮到了。
那天是她们高中的篮球b赛,宋半夏带着遮yan帽去看心ai的时然打球,钻进nv生堆里。追求者在一边唾沫星子乱飞,她仿佛同时装了宋半夏雷达和宋半夏喜好屏蔽器,宋半夏听得如坐针毡,怀疑她大脑可能是平滑的一整块球t,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煞笔到这个份上。
“宋半夏,星期六有个聚会,你有兴趣参加吗?”
旁边的追求者还在喋喋不休,花枝招展得像头求偶的孔雀。她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宋半夏的视线,看不到时然,宋半夏的心情随之烦躁起来:
“我说了我没兴趣。”看在她校董爸爸的份上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