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保姆电梯?
她想晾他几天便和柳宿风互加了微信就不再妄动,因为这几个人之前她都没有加微信,仅仅有电话号码。
所以到家后翻出弃用了的手机,开机主动联系项丞左,借着越鸟收视率还不错的由头来问他之前签约的电影事宜,项丞左沉默了半晌约她晚上在酒店详谈,她佯装迟疑片刻就应下。
她仔细分析过,柳宿风可以暗搓搓地玩心眼让他入套,是因为她知道光凭白月光替身这个名头就已经事半功倍,她本身对柳宿风并没有多大的怨恨和情感,被当成替身正合她意,因此她对柳宿风用计是想他对替身能长情些,毕竟只是想用他来刺激方菡颜辞罢了,不让他们如愿而已。
但是项丞左,她玩再多的套路都不如直接送上门去,反正她要的也不是项丞左会迷恋上她,而是要项丞左和她厮混的证据,从而让他女神看清他是什么人,毁了他千辛万苦维护的爱情而已。
所以,趁着项丞左对她身体还感兴趣,她直接装作若无其事像以往送上门就是了,反正之前这些蠢事也不是没干过。
她为此还熬夜看了不少小叁如何上位的地摊文学,什么口红印,什么留吻痕之类,确保能信手拈来了,届时,看他渣男的面目还怎么藏的住。
夜色降临,舒心忧好好收拾一趟自己,从妆发到衣饰都用了心,按着约定时间到了项丞左说的酒店房门前,她摁响了门铃。
男人来开门时,正着着素净的浴袍,半湿的头发贴着头皮,显然她按门铃时他刚洗完澡,项丞左把门打开确定了来人就转身两叁步进浴室吹头发去了,舒心忧瞧了一眼迈进屋内两步,站在廊道处,待他手中的吹风筒声音一消失,就直说来意。“之前我们不是签了越鸟改编电影的合约么,我想和你谈一下。”
男人放下手中的吹风筒,走出浴室顺势关上了大氅的门。“这事不急,电影改编和电视剧的改编剧本也不同,等开始筹措了就告诉你,先进来吧。”
和她说约在酒店详谈,在她来时就先洗澡,她要谈的时候又说事情不急?所以摆明就是让她来睡觉的,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就是送上门来被睡的,但是一切都发生,她没有一丝估中后的欣喜,只有恼怒和悲哀。
她跟着他的步伐刚走近内室,项丞左就转过身手一横把她捞入怀中,睨着女人今日的打扮眸光一缩,不难看出眼中的赞赏之意。“那晚怎么走了。”
项丞左清冽的磁性声音夹着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脸上的肌肤,薄薄的妆粉挡不住这突袭,脸皮一麻爬上一抹绯红,她抿了抿温软的唇随口寻了个理由。
“那晚喝多了,撑不住就先走了。”
男人没有深究,另一只手拉下她挎在肩头的包带,把包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身体养好了么。”
“没什么大事。”
男人点点头,意味明显地贴近她耳边朝她问道。“洗过澡了么?”
“嗯。”舒心忧轻轻咬住牙关,摁下心中复杂情绪,和以往在他面前一般害羞地轻轻颔首。
项丞左笑了,一把抱起女人往床边走去,刚把女人放下就顺势利用身躯压下。
把自己的浴袍带子扯开就开始拉扯女人的裙子,男人的这般猴急让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舒心忧一下推开了他,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急忙软声细语。
“关灯吧,我···我自己脱。”女人边说边挪着屁股往床中央退去。
她的不同寻常的做派,看似像以往的害羞,但是又透着丝丝不同,男人眉头蹙起。“怎么了。”
她毕竟没有过这种人前演戏的经历,若是正常点的场景她还能放松点,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谁都知道,这像极了在拍剧情版av,她深怕演技太拙劣让项丞左看出什么,就眼神飘忽着咽了咽口水飞速在脑海找寻合理的借口挽回。
“没·····”
见她欲言又止,项丞左以为是她手术留下什么不好看的疤痕,她怕被看到,就没再纠缠原因,伸手向床头把灯给关上,只余落地窗外的世界投进一点光,好让人辨清屋内的轮廓。
舒心忧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作鼓舞,麻利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又怕刚刚的行为让男人起疑,就摸索着搂上男人的脖子。
项丞左也因女人这一下的主动,刚刚的半点不畅登时烟消云散,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在小嘴里辗转,戏弄她不知如何摆放的丁香小舌。
他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娇嫩的绵乳揉搓挑逗,不时用食指拨动那生在细腻软肉上的一点粉红,不到几个来回刚刚还是软软的肉球变得硬挺。
吻了许久他才不再深吻,而是微微抬起一些距离,说话时两唇相贴,他每说一个字都带动着舒心忧的唇。“告诉我,湿了没有。”
舒心忧把头一撇,让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根处,因为并不想和他贴唇耳语,所以气喘吁吁地负气道。“没有。”
项丞左只当她是羞恼,就含笑地舔着她的耳垂卷入口中,用舌头去上下扫动,引得舒心忧一阵阵颤栗。
“在床上撒谎可是最容易被戳破的,我摸摸,看是不是早就湿得想被我狠狠地干了。”
男人手往下探,挤进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心中央,用食指和中指按搓了两下肉瓣,然后将之错开用无名指去勾那隙缝中的小口,入手虽不是满手泥泞但也让他无名指的甲缝中蓄满晶莹的花液。
他用着无名指继续在小口处撩拨,轻轻笑道。“小骗子,这里没骗过我,已经湿得迫不及待要被我干进去了。”
太久没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之前和其他人的性爱总是差些意思,所以他这次兴奋得很快,下体的肉欲已经肿得发烫。
见女人湿了,就不再多加耽搁,掰开女人交迭的腿,跨步覆盖在女人身上,用一直挑逗女人的那只手推开了两片已经沾上滑腻花液的肉瓣,挺着肉棒去上下厮磨那道缝。
舒心忧以为他是要进去了,闭眼认命喉间呜咽,好似情难自抑,娇嗔两字。“戴套”
“这么急着要?”
舒心忧并没有回答他,他就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后,动作十分娴熟地为自己肉棒戴上雨衣,然后一气呵成地对着尚是闭合的花穴中,冲撞进去。
那花穴中虽然并没有多湿润,但是隔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软肉把他肉棒吸附得极爽,他一进去就感觉女人柔弱无骨地瘫在他身下,小穴又紧紧绞着肉棒,不能动弹。
他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再难推进在外面举步维艰,舒适和难捱在撕扯,让他牙根摩擦,想要不顾一切地往里捅去,项丞左好久没有这种对性欲的急切感了,喉结滚动低哑着对女人吩咐。“放松些,小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干进去?”
“啊···嗯···我没夹”女人面色潮红,不接受这莫须有的指控。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肉棒被软肉包围的困顿感并没有丝毫松懈,额头凸起的青筋在控诉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脑子已经不能维持平时引以为傲的敏捷思维。“小骗子,是怕手术会有影响么?放心,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来,放松。”
舒心忧愣怔了一个眨眼间,听明白了他的话,为了一口气,就用两条腿去勾住他的臀,紧咬着下唇不断地让自己放松花穴内的肌肉,将屁股往上拱好让他进去。
女人这个举动,让项丞左眼底猩红,情欲在眼中闪烁,最后一丝控制力湮灭,手穿过女人因拱起身子而有的空隙,摁住了女人的臀狠狠往下一座,全根没入。
女人枕着男人手掌的臀又跌回床上,被插入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