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他挣她花
来到底干什么?”
这人。
怪不得他妈不喜欢他呢,没意思,不解风情。
凌江翻白眼,把纸条给他看:“自己看。”
凌坛接过,放在眼前端详。
账目造假,公司亏损,借贷……
不过几张字条而已,凌江就兴师动众打电话让他过来。
凌坛站起身,耻笑道:“凌江,再练练吧,几张字条,我以为什么。”
凌江也笑:“爸,真不觉得有问题啊?你好侄子的字你看不出?”
凌坛回头:“不是他的。”
“肯定不是啊。”凌江起身,拍了拍大腿,“我女朋友的,她在帮我。”
凌坛皱眉:“你带着进琴房那个?”
凌江瘪起嘴,不屑与他同流:“不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朝三暮四?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刚从床上下来。”
“咳咳。”凌坛清嗓,扶正领带的位置,“她帮你什么?”
“她告诉我。”凌江闭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冒出容棾沂那张脸,“她告诉我她喜欢我。”
凌坛瞬间转变态度:“我来跟你玩来了?”
凌江看着他,忽然换上一脸认真:“凌坛,等我惊喜吧,到时候直接让我当小凌总,别耍赖。”
说完这些,收了纸条,他就喊助理进来收拾残骸,出公司回家。
他的女朋友还在等他。
心情大好,路过花店时,他还顺路买了束白桔梗,打算给她来点小惊喜。
到家时,客厅灯没开,倒是自个儿房间里灯亮着,凌江知道,容棾沂在里面。
他推门,又锁门。
凌江笑着把花塞进她怀里,问:“洗干净等我?”
容棾沂捧着花,嗅了嗅,丢到一边切入正题:“洗干净了,不是等你,跟凌洄晏约好让他来你卧室,我勾引他。”
“操。”凌江温柔地笑。
他走过去,扯掉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的浴袍,揉着她白嫩的乳,吻着她的耳廓:“装都不会装。”
“你现在把我上了,等会儿凌洄晏过来看到怎么办?”她贴着她的脖子吹气。
凌江硬的更厉害。
都这时候了,她还好死不死地提凌洄晏。
凌江伸手,曲起指节抵进她花穴里:“让他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晕的。”
手指进去的瞬间,容棾沂瞬间嘤咛出声。
鼻息间溢出一声讥笑,凌江问:“电话挂了没?别让凌洄晏听到我是怎么玩你的。”
“……”
“挂了。”容棾沂抬腿,用脚抓他腹肌,“他听了又怎么样?你们俩一块上我,跟我玩3p?”
凌江忽然瞪她:“你敢。”
“不敢吗?”容棾沂忽然看他,泪眼盈盈的,“纸条看到没?为了看他一点隐私,给你套点东西,我可差点被他上了。”
“他摸你了?”凌江身子一僵,手指粘上湿濡,“哪只手?”
看他生气,容棾沂嘿嘿直笑:“我跑得快,没摸到。”
往外呼了口气,凌江继续深入:“你还敢幸灾乐祸?”
“呼…不是幸灾乐祸,想为你做点事…”
凌江摸她头,轻轻抚慰:“我用不上。”
容棾沂从他怀里昂起头,倔强地看他:“他们说我只会依靠你。”
凌江叹了口气,心悸不已,他问:“所以你就接近他?套他东西?”
容棾沂不答反问:“用的上吗?”
“用的上。”他低头,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帮了我大忙。”
容棾沂瞬间高兴起来:“那就好。”
凌江也笑:“帮我做这么多,我伺候伺候你。”
容棾沂咽口水,小手指抵在他胸膛上,小幅度抠弄:“可以,可以从后面。”
女朋友这么听话,他可舍不得从后面,以他的尺寸,从后面只能是惩罚。
凌江低下头,用舌头取悦她。
“哈啊……”
他舌尖刚溜进去,花穴里就涌出不少水,比平时敏感太多。
凌江却皱眉:“你今天见凌洄晏了?”
容棾沂不明所以:“他给我喝了水。”
凌江额上忽然冒出青筋,眸色阴沉的仿佛能杀死人。
他都没舍得给她下药。
凌洄晏竟然敢。
他还以为容棾沂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可怜傻姑娘,被下了药都不知道,傻傻溜回来等他。
凌江动作更温柔,鼻头抵着她的阴蒂,轻轻舔弄。
他闷闷地说:“别见他了,不用再帮我,已经够了。”
容棾沂眨巴着眼,一脸天真看他:“为什么?”
凌江伸手拍她额头,觉得她真是傻到家了:“傻。”
知道她早就被药折磨的急不可耐,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往下涌,身上都是潮红,凌江粗喘一声,在心里骂凌洄晏。
扯开她的腿,沉腰抵着阴茎顶进去。
体内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容棾沂忍不住勾起脚趾,小手在他胸前留下几道痕迹,之后就忍不住在他身下乱扭。
“别乱动。”凌江拍她屁股,看她潋滟潮红的脸,性器没忍住又胀大一圈,“小腰还挺灵活。”
容棾沂身上很烫,只能贴着他和他分散热意,结果他身上更烫,火炉子一样。
粗长的性器不断在体内胀大,撑满她的嫩穴。
“唔…凌江它怎么又变大…是不是因为我啊…”
“是不是我的水弄湿它了…所以它才变大…”
春药作用下,容棾沂脑子都被搅乱了,思考不了,话不过大脑就往外蹦。
凌江脸色一沉,呼吸微乱,闭眼往里深入。
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无数张小嘴吸的他阴茎胀疼,进出有些困难。
“凌江…你怎么把我填满了…”
“啊嗯好爽啊凌江…操死我好不好…”
“我想要呜…里面…你去里面…”
虽然被压在自己身下,但少女还是紧紧挂在他身上,挺翘的胸不停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剐蹭,又软又硬。
层层媚肉被他用粗壮的肉棒顶开,深入之后带出不少爱液,又湿又滑。
身下人软的像滩水,呻吟娇媚无骨,情动时花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也忍不住喘息。
凌江没办法,被她夹的进不去,拿手揉她阴蒂,让她放松。
他问:“容棾沂,你怎么这么会夹?”
“凌江哥哥好厉害啊…唔…好爽…操死我吧…”
回答他的,是容棾沂破碎的不成腔调的呻吟。
别有一番情调。
凌江伸手拍她屁股,托着她的臀靠着床边坐起来,让她在上面。
他腿上有伤,下午时候自己扎的,此刻正因为他激烈的动作不停往外冒血,全都弄到粉色的床单上。
凌江随便找了块布料缠上去,也不上药,就那么缠,脸上欲色不消只增。
容棾沂,我一辈子不背叛你。
脸上坚定的模样像是不败将军。
他颔首,衔着她挺翘的乳,轻轻研磨。
性器还抵在她小穴里,顺着她的穴肉的褶皱深入又退出,之后就用力顶撞。
容棾沂被他顶的直往后仰,差点躺回床上。
凌江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