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二次逃跑2
。世界上的事总是这样jg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我用椅子把使劲撞通往yan台的玻璃门,只有四楼往上才有yan台,这是我发现的。
撞击了很多很多下,我背上的伤口都撕裂了,我还是没放弃,用椅子腿继续撞击玻璃门,我不信它不碎。
si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生都被当做一个玩具。
打定了主意我再次拼命用椅子腿撞门,用尽全力,背上很疼但抵不过心里积累起来流出的泪。
“哐当。”门终于碎了,我再一撞变成了大窟窿,我钻了过去。
我进了屋子,用床单连接成一根长绳子,把它系在yan台栏杆上,然后顺着绳子往下爬。
我小心翼翼地稳住手脚,手和脚因为前晚的折磨有些发虚。我咬紧牙关,犹如行走在钢丝上,稍有不甚便会坠落。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我在心里数着,时间慢了下来,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直到双脚触到外面的草地。
碰到草地的第一刻,我就开始跑,跑得再远一点,再远一点。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跑步,我很快慢了下来,并栽倒在地上。
远处一辆轿车驶来,是谁的?我心脏砰砰跳。还是逃不掉吗?不只是皮带?还有什么?还会怎么折磨我侮辱我?
我闭上眼睛,终于坦然了,像面临si亡一样去面对它。轿车停在我面前,上面下来的人问:“露西,你怎么在这?”
何佩义?我睁开眼睛,是他!我曾经偷偷从落地窗前看过何佩义的车但印象不是很深刻。
他扶我起来:“你怎么在这?你背上还有血!”
“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摔伤了。”
“走去医院,摔得怎么衣服上粘血的地方不一样?你是摔到什么东西上了吗?。”
“先上车好吗?我有点累。”
何佩义扶我上了车。
“先离开这好吗?我有点饿。”我只是想早点离开这。
“你的背真的可以吗?不去医院?”
“不去,你看,我有药。”我从口袋里拿出药对他扬了扬。
“好吧,要是不舒服你就告诉我,我立马送你去医院。”
“嗯嗯。”
“你想去哪里吃饭?”
“有没有远一点的地方?这附近我都吃惯了,还有楼高一点的?我喜欢高一点的地方吃饭。”主要我怕弗兰克发现我。
“行我带你去。”他发动汽车离开。
离开了离开了,古堡、草地、小桥一切都在远离。
“你怎么会来这?”
“弗兰克昨天打电话来说不再给我授课了,我心想着是不是因为转卖画的事被他知道了,就有点担心你。而且我爸妈让我再来求求原谅,恳求弗兰克继续教我。”
“我很抱歉,因为我你没法继续学习。”
“嗨,有什么可抱歉的呢?本来就是露易丝联系我说去弗兰克那里学画可以看见《孤独的50号公路》的作者,我才去的。其实我真正想做是摄影师呢,可惜我父母不同意。看了你那些画让我对外面的风光充满了期待,成为摄影师的渴望又燃烧起来了,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对了,你没被惩罚吧?”
又是露易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为她和自己哥哥在一起除去一个障碍吧,不过她太看得起我了,我连障碍都不算,顶多是一粒沙子。
“被惩罚了呀,也是不能再做他的学生,我得离开了。”
“没想到弗兰克那么小肚j肠。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呢?”
“我想一边画画,一边去风景优美的地方写生。”
“这也是我的想法,我想到处摄影,要不然咱俩结伴去?也有个照应。”
也对,有个照应也是不错的。
“我回家求求我爷爷,我爷爷可疼我了,他一定能说服我父母。”
不知道开了多远,不知道是否离古堡很远很远,只盼他千万别找到我。何佩义带我来了一家餐厅,要上楼的时候我说:“何佩义,我没有钱,上次换到的钱给弗兰克收走了。我会努力画画换钱来的,等换到了钱我就还给你。”
“我们是朋友吧?是朋友就不要这么见外。”他冲我yan光的笑一笑。
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即便是朋友,也不能随意花别人的钱,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早早还他这个人情。
晚上到酒店时我俩各自开了单人间,何佩义说他明天回去说服他爷爷,让我自己在酒店待几天。分开时他又问我:“你的伤没问题吧?可以让nv服务员帮你上药。”
我点点头。
刚上完药,我心想还好这店的nv服务员不八卦,要不然问来问去我得烦si。
我趴在大床上,到这个点了弗兰克肯定发现我逃跑了,他要是把我抓回去我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从车上到现在我就一直处于不安和高度紧张中。我祈求着:拜托了,神明,求求你帮帮我。
我真的特别讨厌他控制我,压制我,仅仅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对自由充满渴望的我来说逃跑是必然的,只是时机的问题。
“乔,你有那么多不凡的才能,你怎能期望过平凡的日子。你已蓄势待发,善用才能吧。去吧,迎向属于你的自由。看看能成就什么美事。”马奇太太对nv儿乔这么说。我想对我来说,怎么能过着被束缚的人生呢?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第二天nv服务员来给我送餐时说:“对面顾客都把您安排好了。”
何佩义吗?等到了外面,我要画许多画给他,期盼他仍能喜欢。
何佩义回来的时候满脸兴奋地告诉我,说他爷爷支持他的摄影事业,但同时不能放弃画画。
“我呀,一生都在听人安排,这次我不想再被安排了。在我灵魂深处不断的催促我去做一个摄影师,去做一个摄影师,而不是画家,本以为我会把这个梦埋在灵魂深处的,但你的画激励了我,让我迈过了这道坎。还好我爷爷站我这边,爸妈他们想反对也不好再说了。”
“真是恭喜你了!可以走上自己梦寐以求的摄影之路!”我替他高兴完又问道:
“要不我再画些画,请您协助我卖了再走?”
“你在担心经费?没关系的,我爷爷都支持我了,经费由他出,他期盼我成为一个优秀的摄影师。若你要感谢我,等你有了灵感再画些画给我。”
我心想那肯定的,等有了机会一定多多的画出画报答他。
“我们先去哪呢?”
“你说吧,哪儿都可以。”
“希腊行吗?我特别想去拍夜晚的帕特农神庙。”
我脑子里浮现出天蓝se顶白漆的小房子层层叠叠,小房子上爬满的大红se蔷薇延伸到蓝se木质窗台。房子下面是清澈蔚蓝的海水,白沙滩,那张照片里弗兰克和露易丝站笑得都特别灿烂。
“你发什么呆?”何佩义拿着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啊?希腊?好啊好啊。”
忽然何佩义电话响了,说了几句后他皱起眉来,显出担忧的神se,但他的回答都是嗯嗯之类的,我实在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难不成弗兰克来抓我了?
挂了电话,我探寻地看着何佩义,他告诉我:“这次露易丝的治疗失败,她恐怕活不过20岁了,所以她想见见我还有你。”
也就是说露易丝知道我和何佩义现在在一起?她一直在了解我、何佩义还有弗兰克的事?何佩义也是她撮撺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