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是肾虚吗”|戴套女上骑乘S太快被误认为是
只需钟寻月一点点用力或是别的什么,何齐礼饱满鼓胀的囊袋就要在这热情多水的穴里喷发了。
而这契机,就在下一秒。
钟寻月鼻翼翕张着,头发凌乱却不失风情得贴在脸上脖颈上,大开的衬衫下奶子被何齐礼搓得通红,而罪魁祸首还勾着头直直盯着跳动的奶子挪不开眼。女上位耗体力,虽然健身从不落下,可高潮了好几次、晚上吃的又少的钟寻月终究是没用那大鸡巴好好抚慰自己的蜜穴几下,就娇喘连连得瘫坐在何齐礼的小腹上了,可巧她正好坐在青年大团的硬质阴毛上,红彤彤滑溜溜的阴蒂随着她一身嫩白细腻的皮肉落下,被重重压在阴毛上,钟寻月啊呀一声,本就裹嗦着鸡巴的穴肉被刺激得连连绞紧,不等她仰着头浪叫几声,原本半躺着的何齐礼倏地坐起身来,不知何时与钟寻月十指相扣的一只手将胳膊一扭,连带着握着钟寻月的手都扭到背后,火烫的青年胸膛热乎乎得将女人笼罩住,何齐礼的头也随之埋在钟寻月满是馨香的发间,随着几声闷哼,钟寻月敏锐察觉到了自己穴内,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巨物狠狠跳动了几下,而后,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起来。
“……咳。”沉默了大概一分钟,钟寻月发觉箍着自己的胳膊愈发紧缩,她连忙在青年彻底变成鸵鸟把自己勒死之前出了声:“那什么,处男、不是、男人,法的肏干中,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布满神经、紧致滑嫩的穴肉,叫到后来钟寻月已经叫不出来了,低泣一般攀着何齐礼的后背,小腹酸软无力到阴唇都已经夹不住男人的巨物:“别、干了唔唔呀~呜呜、不要了、小穴好、好酸~你、你不是……”
含混的抱怨和求饶被吃爽了肉的何齐礼一口吞下,他见钟寻月眼神都有些散乱了,便一边吻着一边换了个姿势将女人压在身下,却又坏心眼得在换姿势的瞬间用鼓鼓的龟头狠凿了几下那穴道柔软糜烂的顶端,感受着钟寻月瞬时僵硬片刻后疯狂的抽动和指甲划过自己后背的痛感后,才满足的将两人拉丝的嘴唇分开,顺着钟寻月汗湿的脖颈一路吻到硬硬的乳尖:“姐姐的奶子也好可爱,弹弹的,水果糖一样~”
高热的厚舌卷起钟寻月的乳头,敏感地带被人精心舔弄含嘬,绕是经验丰富,此刻被肏到了花心又小高潮了一回的钟寻月也受不了了,她无力推着何齐礼拱在自己胸口的大头,看上去却像是在欲拒还迎,何齐礼的头拱得更厉害了,毛绒绒带着男人汗味的滚烫肌肤把她弄的欲仙欲死,她不得已,只能带着哭腔大声质问道:“你他妈不是肾虚吗?还肏?!!”
霎时间,卧室里安静了,刚刚还纠缠成一团的两人像两个被瞬时冻结的雕像一般定在了原地——钟寻月才不管这话给何齐礼带来了什么暴击,她只知道箍着自己的手臂终于松开,她终于可以动了!
拖着酸软的双腿向后挪了两下,钟寻月才感觉到一直怼着自己小穴不肯出来的“肾虚”鸡巴啵的一声脱离了穴口,她一边抽着气感受敏感的小穴脱离火热鸡巴后的空虚,一边试探着用手指抚了抚被干成一片泥泞的下体——阴唇已经肿胀翻卷了,盛开的花一般袒露着穴口趴在钟寻月下体上,湿湿黏黏的淫水和避孕套上的润滑被鸡巴打成了白沫黏在花唇上,钟寻月指尖轻轻拂过,只觉得被阴毛磨蹭得够呛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葡萄,挺翘翘得在湿滑的阴部不停跳动着:“嘶~”
抽气声唤回了何齐礼被打击到天边的自尊心——他差点都萎了,直到听见钟寻月的声音,才巴巴抬起头来,没想到一抬头便是一片大好的春色——
钟寻月的衬衣还挂在胳膊上,只是胸乳都大敞着,片片红梅落雪一般的亲昵痕迹从脖颈一直落到乳尖前,她似乎是被何齐礼肏狠了,双目含着薄薄一层泪,含嗔带怨的眼神先是落在自己抚弄小穴的手指上,而后落在何齐礼半软的性器上,钟寻月的脸色还是潮红,只是没之前那么迷乱,大概是药力在消散,她眼中多了一点湿润的清明,眉目流转间更像是个何齐礼熟悉的那个“钟寻月”,而非挂在他身上要他肏干的那个“姐姐”。
何齐礼心里一凛,将自己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的自信心勉强捡起来,手脚并用爬到钟寻月身上,也不顾钟寻月的推拒,长臂一伸将人又牢牢抱住:“姐姐好坏啊~吃完了鸡巴就不认账……我还硬着呢~”
虽然被钟寻月说了肾虚,可何齐礼是个坚强的人,加上钟寻月是他的天边月掌中珍,一将人抱在怀里,何齐礼半死不活的巨物立刻像是猛兽见了肉,挂着装满精液的套子黏糊糊贴在钟寻月的腿肉上,看得钟寻月嫌弃极了:“诶呀你别、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
“不要!”胆战心惊抱住了钟寻月,何齐礼说什么都不分开了,露出一副被强行夺了身子的、试图小鸟依人最后却是大鹏展翅的猛男撒娇的样子,腻在钟寻月身上:“姐姐你自己说的,帮你解药,开什么价码都行……我不要钱,我就要你!”
钟寻月还想劝他两句,何齐礼竟是埋头在她脖颈间啜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吃到了就丢掉了,男德不存没女人要之类的话,明明鸡巴还硬硬得戳着钟寻月的腿肉,眼泪却是抹了她一脖子。
就这样磨了一会儿,钟寻月也不得已的答应了下来,然而就在何齐礼又扯着她的腿将她狠狠拖进欲望漩涡的时候,她被情欲充满了的脑子没发现,何齐礼给她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