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袍脱了
怪不得贺景会和他说装置到位,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探进身,整片柔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有种置身于暖洋中的包裹感。再往上,他看到了双腿交叠坐在沙发正中,手里拿着酒杯沉默不语的贺景。
季尧也屏声敛息,甚至一动不动,犹如这是场游戏,一场谁先开口谁就是输家的游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景说话了:“过来。”
季尧通体晃了晃,一步一步走过去:“骚狗…现在需要做什么?”
“别紧张。”贺景将那杯热牛奶递给季尧,“喝杯牛奶放松一下心情。”
季尧接过贺景递过来的牛奶,没两口就喝剩几滴挂壁的奶液,贺景目不转视地看着他,也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把浴袍脱了,我不喜欢我的奴隶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