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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来。

贺景看得入神,隐约有种口球上雕刻的玫瑰在季尧涎水滋养下开得更盛的错觉。

恍惚间,一滴透明液体落到贺景手背,他抬起闻了闻——是季尧的口水。

他恶趣味地将手举到季尧脸侧蹭掉那点水渍,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惹得那人体温极速升高,手背接触到的皮肤都烫得不像话。

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季尧他还是第一次见,没有了每晚他向自己求爱时的放浪,多了些纯粹的羞赧,这样的他可比以往要性感得多。

腿根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贺景喉结蹇涩地滑动几下,他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种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手却不自觉地剥掉季尧衬衫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多余的遮挡被移走,他像是终于拆开了心仪已久的礼物般欣赏着季尧赤裸的身体,记得刚把季尧捡回家那会,他还特别瘦,这段时间以来被自己硬逼着健身吃营养餐,总算长出点肉来。

别的地方也许看不出多大变化,但胸型和腹肌是肉眼可见的饱满许多,有时做得太狠顶得过深,还能看到腹肌下的性器轮廓。

季尧整体肤色偏白,做爱的时候很容易留有印痕,但第二天总能消褪大半,拿来玩鞭子最合适不过,乳头和乳晕也比普通男人的颜色更淡更敏感,不小心碰到都会变硬立起,很适合戴乳夹或者玩穿刺戴乳钉,假若再用舌头去舔,估计没两下他就得哭着泄出浓精。

可惜他今天没带太多道具,为季尧专门定制的款式也还没送到他手里,不然他还真得好好陪季尧玩玩。

季尧不知道贺景停顿这么久是要干什么,但他已经快被贺景折磨疯了。

他的奶头向来敏感,平常隔着衣服摩擦都能把他搞到逼里流水,更别说是在当下这种情形里,被贺景这么一掐,自己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鸡巴硬了那是最基本的,没直接把精液射出来就够给他面子了。

不过要是真射了那也算是好事,怕就怕贺景和前几次一样喜欢趁他起反应抓着他的鸡巴不让他射。

可想法堪堪落地他就感觉有双手在自己下体徘徊,紧接着就有拉链拉动的响声,下一瞬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鸡巴又被贺景握在手里。

“还没碰到它,就硬了?”贺景压低声线凑到季尧耳边,“还真是条骚狗。”

季尧难以置信最后那两个字是从贺景这个穿西装戴眼镜一脸性冷淡模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被贺景操了那么多次,他从未听过这人说脏话,没想到真说出来是这么带劲。

光是想象贺景顶着那张禁欲脸用低沉的嗓音骂他是骚狗的画面,就足以将他的心理防线震个稀碎,除了底下那根变得更为坚挺的鸡巴外,季尧不知该做什么来回应贺景这句话。

意外的是,贺景仅仅只低笑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责难他,还贴心地用手帮他纾解欲望。

与以往不同,贺景这次没有将他的鸡巴整根包裹住,而是专门用掌心在茎身上反复磨蹭,修长五指并拢在一起轻轻拨弄龟头,脆弱的龟头招架不住这种细密而又绵长的刺激,一股股清液从小孔里沁出来又迅速被贺景揩去,径直将它抹到发烫的肉柱上继续摩擦。

今天贺景的心情大概很不错,破天荒的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那两颗囊袋,手法同样很娴熟,最要紧的是贺景没有提出禁止他射精的要求,这让他安心不少。

渐渐地他的头往后仰靠到头枕上,一直咬紧异物的牙齿也松懈下来,他再次阖上眼皮,尽情享受起贺景带给他的服务。

季尧扬起脖颈的姿态很像只被狮子擒住要害的猎物,贺景看得喉头发涩,大有扑过去用尖牙将他脖子撕扯开的冲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季尧刚闭上的眼一下子睁开,他下意识扭头往印象中门的方向望过去,可得到的又是清一色的黑。

敲门声仍在持续,每响一声他全身的毛孔就炸开一次,涔涔冷汗从里往外渗透而出,最令他羞耻的,是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肿得更大了。

“要让别人进来吗?”贺景在征询他的意见。

他的思绪像是一台久未使用的陈旧电台刹那接上电源,冒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顿了数秒才终与外界频道取得联系,他迟钝地摇头回应贺景,但贺景好似置若罔闻,依旧在帮他撸动鸡巴,门外的人也仍旧在不间断地敲着。

不行,不可以,不要。

自己的脸面早在流连于各个男人的床榻间丢得一干二净。但至少,在贺景,在这个对他还算尊重的人面前,他还想留有一丁点尊严。

被缚久的手腕血液循环有点不通畅,稍微一动麻痹感就爬满整双手臂,但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些,他强忍不适摊开手掌,拍响衬在腕下的扶手。

下身肉与肉的碰触在他手落下的同时一并消失,可踢踢踏踏的皮鞋声还是没能掩盖住那频率越来越小的敲门声。

手心湿滑,他怕抓不稳扶手,狠力用指甲抠紧,在门又一次响起震动时,他脑内那根绷紧的弦像是被弹出音波,震得他不由自主地敲了第二下扶手。

“林秘,让外面的人两小时后再进来找我。”

门外的响动随着贺景话音的降下终于不再侵袭,他长舒一口气,眼里的袅袅水雾坠出眼眶,下腹也猛然一松,畅通无阻地将精液射了出来。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束缚被尽数解开,他没有任何防备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今天做得非常好。”贺景轻抚他的后背温声哄着。

他不作声,失神地望着与刚进门时室内亮堂堂的灯光形成巨大差异的昏黄色光,原来贺景在摘下遮住他双眼的领带前,就早已把灯调成不那么刺眼的柔光,怪不得他“重获光明”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感。

贺景侧过脸,指腹轻拭掉季尧眼周的水汽,“怎么还哭了?这次确实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我应该时刻注意你的情绪。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别担心。”

季尧推开贺景,一把抹掉眼泪,“那我面试成功没有?”

“当然。”贺景眉眼带笑,抓起一旁被泪洇湿的领带展示给季尧看,“那它怎么办?”

“大不了赔你一条就是了。”季尧小声嘟囔。

“你一个月的工资。”

“不是…谁家好人一条领带五万啊?金子做的啊?!”季尧想到合同上写的月薪五万,一时气不过怼了回去,“你见过谁家金丝雀一个月才五万生活费还得上班的啊?!”

贺景明知故问,“那回公寓?”

季尧瞬间哑火,他指着那条备用领带说:“那…那你用这条不就好了。”

不给贺景反对的机会,他拿起玫瑰口球劈头盖脸就问:“这是什么?”

“口球。”贺景说,“刚塞你嘴里那个玩具,我还没来得及处理。”

一听这话,季尧条件反射般地把那个叫口球的玩意扔回桌上,还在泛酸的唇齿提醒着他适才发生过的事情,他眉心蹙起,目光却落在贺景腿根鼓起的那一团上。

“你硬了。”季尧说,“你刚刚还说我做得好,那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吃点好的?”

贺景不接话茬,“我可没让你射。”

季尧反驳,“但你也没说不能射。”

温情时刻稍纵即逝,贺景又换上那副清冷表情,他冷不丁地靠近季尧,捏起他的下巴左右看看,随后取过遥控器按下开关键,一道暗门就此打开,他慢条斯理地对回头看的季尧说:“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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