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马上”
宋灯坐直，一脸担忧：“童小姐，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见宋灯询问，童佳犹豫了半分钟该不该说，毕竟所发生的都是她的凭感觉，并没有实质性见到什么。
“如果是有关公寓的，童小姐一定要及时反馈，我作为房东有义务帮你们解决。”宋灯又补了句，抬着头满脸严肃。
童佳本就动摇，听到这一席话咬了咬牙，蹲下凑到宋灯面前，小声说：“房东，我怀疑有人在监视我。”
“监视？”宋灯配合着低腰倾听，面上带着诧异，面下却有些激动。
原本今天早起是为了来认认脸，顺便看看有谁可疑，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
“没错。”童佳连点好几下头，接着像是回忆到了不好的记忆脸上闪过后怕，“就刚刚，楼梯间就我一个人，但是出现了第二个人的脚步声跟着我，而且，那道天天偷窥的视线也出现了！”
“好在后面冒出个男人，那视线也不见了，房东，我说得都是真的。”
年轻的女孩样貌出众，扎着高马尾青春活力，而此刻漂亮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说话间眼珠时不时到处转，尤其是楼道口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吓得一抖。
宋灯抿唇，目光温柔的注视对方，柔声道：“童小姐，我相信你。”稍作停顿，他看了眼身侧的楼房，表情浮上厉色，“别担心，事关租户的安全，我一定会查查看到底是谁。”
“好，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也没想添麻烦，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童佳红着脸感激道。
宋灯摇摇头：“这不是麻烦，安全最重要，如果再有那个视线出现，童小姐可以马上打电话给我。”
接着他又问了童佳几个详细问题，问完后童佳因为赶着上班先走了。
宋灯重新躺回摇椅上，这个角度幸福公寓完全进入眼底。
公寓一共有15个房间，入住了11户，加上201死掉的也就是12户，童佳住的那层同住的是个卖保险的男人，是402租户，记忆里是个工作狂，很少能看见人。
童佳说每天出门都能碰见那道视线，能这么准时的守着人同层的倒是几率很大，那道视线的主人会不会就是杀人犯，而童佳，是下一个目标？
正当宋灯陷入思考之际，又有人走出一楼大门。
“早上好林房东。”男人迈着步子走到摇椅前，高大身躯遮住了阳光，居高临下的看着。
秦宁对眼前人的印象很差，起初在看见房东那张脸还保持着温和面具，在一次偶然撞见对方在楼梯间，光腿抓着栏杆翘起屁股，后穴插入一根假阴茎，显然在自慰。
他当场就离开，没想到房东顶着张漂亮脸蛋，却喜欢吃男人的鸡巴，简直活生生玷污了那张美丽的作品。
光线突然的变暗，宋灯回过神仰着头看，发现是他隔壁房间503的租户，又挂着招牌笑容“早上好。”
秦宁微微点头，随后径直离开，留下宋灯一脸莫名其妙。
“这503租户对我有意见？”宋灯疑问。
015：“秦宁撞上林灯自慰，他觉得恶心对原主感观挺不好的，林灯之前还想勾引他，没成功。”
“宋员工，你要再勾引吗？”
“又不是完成勾引任务，我去勾引那么多做什么，性瘾有孟于朗一个应该够了。”宋灯重新翻了下记忆，和015说的也对应上。
早上八点过后，陆陆续续有租户出门，宋灯挨个打招呼，这么一圈下来也对每个人有个大概了解。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宋灯来到201门口，打开门后，和记忆中的场景叠合，地板上还残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恍惚间仿佛还能闻到那晚刺鼻的血腥味。
虽然是林灯的记忆，但那血腥的场景饶是宋灯也生理不适。
杀人犯似乎格外喜欢看受害者痛苦挣扎的模样，故意没有下死手，就看着受害者血流而亡。
越想越恶心，宋灯甩开脑内的记忆，关上门往里走。
每个房间户型都相同，一眼能望到底，入门处连着厨房和厕所，沙发挨着床，宋灯先去了床头柜翻找。
一般来说杀人都有目的，201租户为什么被杀？明明只是个边缘人，能有什么会被凶手注意到并且将其杀害。
思考中翻找的速度逐渐加快，终于在最底层的柜子深处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年轻的男生，背对着镜头低头开门，宋灯仔细一看，发现人还有点眼熟——是幸福公寓的租户，背景是2楼。
并且，这照片有一边乌黑，貌似是被什么遮住，看起来就像是…偷拍。
201的租户偷拍其他租户，对象还是个男生，宋灯脑子有些乱，把照片翻来覆去又看了好几遍，发现照片上的脸好像沾着点什么。
宋灯拿近点看，下一秒脸皱成团满是厌恶的把照片丢在桌上。
那上面沾着的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是男人的精液。
没想到201的租户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不但偷拍还对着自慰，看这照片皱巴的程度，怕是不止一次两次了。
宋灯去洗了个手，对其他地方又翻了翻，除了各种偷拍照片，都没什么新的发现。
或许凶手也是发现了这个才杀人，那凶手是谁？是被偷拍的男生，还是男生身边的人。
先前宋灯还怀疑偷窥童佳的是凶手，但现在看来，如果凶手因为偷拍照片杀了201租户，那就不可能去偷窥童佳，不然性质不就和201租户一样了。
各种问题绕成线团乱的宋灯头痛，他现在无比怀恋第一个世界的简单。
能找得都找了，宋灯离开房间，锁好门转身的一刻，和背后站着的人撞个满怀。
“嘶。”对方的胸膛硬得跟个石头样，撞得宋灯额头发痛。
“小房东，在这里做什么。”孟于朗往后退一步，拉开之间的距离。
“你没事站我后面做什么，声都不出。”宋灯避开对方的问题，冲着人埋怨。
看宋灯还捂着额头，孟于朗内心道了句娇气，面上则不好意思饶头，解释说：“我刚下楼就看见你在这，想过来打个招呼的。”
“小房东，你头没事吧？”
他弯腰凑到宋灯面前，呼出的热气碰到手背，刺得宋灯缩了下。
天气炎热，孟于朗今天穿的依旧是大背心搭配短裤，背心不厚，胸肌的轮廓撑得若隐若现，宋灯只是看了几眼，身体熟悉的感觉又涌上来。
他一把抓住对方垂在身侧的手臂，呼吸絮乱，眼里盛满了情欲，手中的力度越发大，一字一句开口。
“现在，立刻马上，操我。”
房门被大力推开。
宋灯拉着人到床边，转身扯开柜子找出润滑油丢床上，正准备脱衣服时，发现孟于朗还原地呆楞。
“我…你，真的要操吗？手应该、应该也可以解决。”男生局促地站着，眼神到处瞟不敢和人对视。
“手能解决我找你？”宋灯快速脱掉衣物，对男生的扭捏提问：“第一次？”
“嗯，第一次和人上床。”孟于朗闷闷开口。
“别怕，挺爽的。”宋灯把人按到床上，胯腿坐上去，“这样，你就坐着，我自己来。”
孟于朗被按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
宋灯脸上红晕蔓延，延伸到脖颈，情欲的汗水把额发浸地乱七八糟，他裸着身子，肌肤润泽如凝脂般地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