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微)
见过背地里抢客的,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搂着林凡的男人咬牙切齿,心想晚点就废了这个新来的狗崽子,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
林凡挑眉,没说话,她任那少年将她从男人怀里扣出来,回头给了那男人一个眼风,让他不要说话,谁知那身子清瘦的少年没想着陪她在沙发上喝酒,反倒直接将她拽进那间直接办事的隔间了。
门“啪”的一声关上,视线明亮了些,屋子里林林总总,墙上挂着软鞭,手铐,绳子,还有各种男的nv的穿的套装,中间一张大水床,床头还有别的东西,吊着的灯晃得人眼花。
身边人呼x1急促,林凡听得出来,她转眼瞧他,仔细看他的脸,不带任何感情。他皮肤那么白,白得健康,不像她所认识的那些公子哥白得病态,白得肾虚的白,少年的皮肤在灯光下隐隐约约透着光,又因为羞而染红,薄唇微抿,鼻梁如刀削,挺拔俊逸。英气又惹人怜ai,面neng又不至于被人骂太n油,这还没长开呢,不知道以后还得长成怎么个祸国殃民法——林凡愿为他这张脸换换口味。
少年没说话,用了两三分钟似做了个心理准备似的,期间林凡的眼睛就在他身上毫不避讳的看,看得他越是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他索x将林凡推倒在大水床上,人一躺下,那长头发就像海草似的铺开了,眼仁漆黑地盯着他看,任他跨在她的腰上,手忙脚乱,血ye倒流的拉开她的运动服拉链,哆嗦着手解她内衣扣子,半天解不开,又是火正旺的年纪,身下早已肿高滚烫的不像样子,在单薄的k料支出个帐篷,抵着她的小腹。
房间隔音好,除了身下的水床轻晃会有轻微的声音,剩下只能听见少年燥热的喘息。明明什么都没g呢,连个内衣扣子都解不开,就喘成这样了,林凡一副看好戏的心情,心想他该不会是个雏吧。
正当少年解开她黑se的内衣,心肝颤抖地俯身去吻她ch11u0的肩颈,林凡突然开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颇有一番闲聊的语气,好像两个人不是在床上前戏,而是在饭桌上、晨练、或者电梯里哪哪毫不相g的地方遇上的,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他深x1一口气,声音g哑发紧:“秦牧。”
林凡听了又不说话了,秦牧等了一会儿,好容易心情没有那么激动了,压下身子,又不敢真的压到她,珍重又珍地去亲她的脖子,动作笨拙,嘴唇柔软而滚烫,林凡觉得这孩子是把自己当成果冻了,活不好,但胜在细腻温情,也是林凡两年没碰男人了,此时也被秦牧亲的有些热。
秦牧亲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的脖子,又撩起浓长的眼睫看她,凑近她的嘴唇,似乎想要吻她,可被林凡的眼神一看,像个兔子似的缩回去了,转战去亲她的肩膀,带着她散落的绺发丝,细碎的吮咬,呼x1cha0sh灼热,喷在林凡的颈侧。
手也不闲着,珠润的指尖撩拨她的rt0u,刺激得那一点y如鸟喙,另一只手从她运动k的松紧带0进去,不知怎的,他的手骨节分明,g净修长,可掌心偏偏长了厚层茧子,少年无多经验,直奔林凡腿芯一0,隔着层纱料内k也刮得她“嘶”一声。
林凡半天没动静,冷不丁这难耐的一声,给秦牧听得兽血下涌,愣了一愣,原本含着她rujiang舌头打转呢,动作停住,接着浑身一颤,“呜咽”一声交代了。
秦牧k子还没脱呢,帐篷还支着,那灰sek子裆部明显sh了一大块,少年眼泪汪汪地看向林凡,脸红透了,恨不得有蒸汽从耳朵喷出来,那模样像个受欺负的狼狗,毕竟嘴里还叼着她的rujiang没松开,用得还是没长好的小r牙。
林凡动动嘴,张口想说一句“你行不行”,垂眸见少年那副羞赧样,想起刚才他那生涩的技术,打定了她之前的想法,这小子是法的深入,几次顶到突起,顶得林凡腰眼发麻,又受不了他的尺寸,她甚至怀疑自己空窗两年,那yda0瓣又长回来了,撑得受不了,盆骨都要散架了,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接着前一场ga0cha0,他一个猛挺身,她又到了。
秦牧耸动腰身,伏在林凡身上,深深浅浅,从头到尾一个t位没换过,林凡的腿根都酸疼了,总共ga0cha0了三次,cha0吹一次,因为林凡受不了的时候就忍不住轻哼,秦牧往后就故意往那撞,一下一下的,最后还0索到了她的节奏,林凡魂都没了。
直到门外人等不及来敲门,林凡吓了一跳,下面一缩,y是给大开大合cg了一个多小时的秦牧给夹s了。结束时,秦牧一脸意犹未尽,马失前蹄,看林凡的眼神如恶狼扑食,恨不得按着她的腰再大战三百回合。
林凡没管门外苏子嬅闹什么幺蛾子,兀自在水床上神情怏怏的躺着,期间秦牧摘了s满的套子,并没有像林凡那样丢了魂似的进入贤者时间,甚至可以马上提枪再来。他站在床前,看着林凡,犹豫了两分钟,最后爬shang,抄手将仍在发愣的林凡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灯光雪亮,两人皆是赤身0t,不过林凡是靠在浴缸里,秦牧单膝落地,趴在浴缸边上,像个男仆似的给她清洗身t。
从她黑se的长发,到脖颈、肩膀、rufang……越往下,秦牧心脏怦怦跳,不好意思看,垂下鸦羽般的眼睫,咬着嘴唇,唇瓣鲜红yu滴,等到他将水温适宜的花洒移到林凡的两腿之间,他……
“行了。我自己来。”一直盯着他的林凡突然开口,伸手接过花洒,纤长的手指无b自然地探向丛林,少年脸seb之前更是红上了数倍不止,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场面,下意识转身,却再次听见林凡常平的语气,问他:“你几岁了?”
好像在问亲戚家的小孩。
实际上,林凡对秦牧的感觉差不多也是这样,她今年26岁,哪怕秦牧b她高出一个头,他的长相、青涩、紧张,在她面前就是个小孩,她在秦牧面前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不自在,并不是因为两人刚来了一pa0,而是因为她真没法把他当男人。当然,za的时候除外。不过眼下都完事了,她回想起来,就有种猥亵儿童的感觉。
秦牧背对着她,身后清洗的水声,水流溅出的声音,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他整整花一秒用来思考自己的年龄,才慢吞吞回答她:“十六岁。”
答完就后悔了,悔得舌头根疼。
毕竟才十六岁,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说她可能会嫌自己岁数小,心里不是滋味,转念又一想,自己想太多了,两人之间不过是牛郎和p客的关系,她会在乎吗。
心头再添一刀。
少男心细如针,他忙着胡思乱想,林凡已经洗好了澡,裹了浴巾出门去,给秦牧留下两句话:“洗g净。小费放床上,别给别人,自己留着花。”
林凡给秦牧留下一张卡,额度不小,够普通家庭一年吃喝,密码贴在卡背面。
说实话,她都有点被自己的圣母心给吓着了,苏子嬅都敢当人面说自己拔叼无情,她都不会否认,因为她真是心冷。以前在鹿荔市当大小姐时心冷,睡过男人无数,从没动过凡心。后来去白云岭支教,当老师教学生也是出了名的不耐烦,口碑极差。
不过她今天这样做也是有理由的,她看秦牧才十六岁,正是该读书的时候,模样也好像,清高,还带着贵气,跟满大街乱窜的同龄人都不一样,另外,做那事的时候还挺会的,明明是,可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我的频率会稍降,之后会追上来。
我也不太懂珍珠到底g嘛用的,但是看到小天使给我我就会很开心,另外希望大家多多留言,说说人物啊或者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