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
夜深了,颜安今晚格外疲惫,她洗完就歇在了塌上,窗外缕缕夜风漏进来。阮暮雨跟她住一个房里,但不在同一塌上,只因颜安嫌她。
到了半夜,颜安模模糊糊地醒了,腹下涨的难受。窗外的月光洒进来,阮暮雨侧着身子睡着了,整个人在月光下显得柔柔的,樱桃红唇点缀着那白玉般的小脸,长发散开在洁白的被褥上,黑白相较如海藻浮水。
颜安突然来了兴致,她生出一恶劣想法,好像这nv人低贱的样子已经在她脑海呈现了。
她把阮暮雨摇晃几下,让人起来。
“主子,怎么回事?”阮暮雨睡眼惺忪的,却又不敢怠慢。
“你起来,就跪在那儿,把口张开。”颜安像个小大人样的吩咐人。
阮暮雨不明所以,但她不敢违背,只好懵懵懂懂地照做了。
只见颜安拉下自己的亵k,软软的yanju立马掉出来,她扶着自己的柱身,直直地朝着阮暮雨的小嘴。
阮暮雨反应过来,霎时身子后退,惊吓地呼出了声。
“主子,不要啊!我帮您把尿壶拿进来!千万别”她觉得屈辱极了,x腔剧烈地呼x1,整个都快喘不过气。她浑身颤抖,想要挪下床。
“不许去!叫你接你就接着,别想废话。”颜安不容置喙地大声道,此刻那粉面娃娃就是个黑心罗刹,顺着x子折磨人,求情也没法。
阮暮雨只好认命,仰头闭上了眼。那洁白的长颈显出柔美的姿态,红唇微张,睫毛翩然颤抖。她心里羞愤至极,两手攥成拳紧紧捏着,颜安却越看越兴奋,扶着自己的雀儿朝那粉红小口s去。
一gu热气腾腾的尿柱斜s出去,实在是憋了太久,那透明的尿ye力道十足,喷在那舌尖和口腔里,发出滋滋响声。阮暮雨舌头发麻,嘴里面灌满了从嘴角流下来,不少直接s在了她喉咙上,有些作呕的冲动。
“喝下去,不准吐出来。”颜安稍稍停了一会,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她心里异常雀跃。
又是一波余尿冲来,阮暮雨屈服地把那些灌进来的喝了进去。虽然味道淡淡的,却还是让她恶心的不行,她不自觉地想逃,头时不时的摆动,那些尿ye只好s到了她的头发,沾sh了她的亵衣,整个人都sh哒哒的,看起来yghui至极。
总算尿完了,颜安心满意足地回到塌上,沉沉睡去。
夫子在讲坛上摇头晃脑,沉溺于自己的讲解,下边有些纨绔昏昏yu睡,颜安则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手指在发尾卷啊卷。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花怒放鲜yan芬芳”
“哎哎,今日沈姐姐为何没有来啊。”颜安探着身子,轻拍前座的肩膀。
少nv转过头,满脸不耐烦。“你不知道我姐要出嫁了吗?就在十日后,她把自己锁在家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会颜安心下一愣,沈姐姐昨天还答应要陪我去集市上买糖人的,怎么就要嫁人了。夫子的声音越来越聒噪,仿佛钝刀在磨着她的耳朵,笔尖的墨滴掉落,染晕了白纸,向外蔓延danyan,好像无止境地扩散。
散学后,颜安无视来接她的下人,跟在沈远清的后边,央求她带自己去见沈姐姐。沈远清无法,毕竟颜安是自己好友,就当带她去做客了。
沈家也算远近闻名的大地主了,门面修饰的富丽堂皇,一片气派。颜安一脚踏进,便急匆匆地问沈婧的屋室在哪儿。沈远清领着她,躲过自己父母,朝着姐姐的卧房走去。
颜安敲着房门,沈远清也站在一旁默默地等着。半晌过去,屋里头还是没动静。颜安放弃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开始喊沈姐姐,声音不大,怕引来了沈父母。
沈远清觉得奇怪,姐姐虽平日里对颜安嫌烦得很,但心里头还是很关ai她的,按理说也不会把她拒之门外。沈远清让颜安停下来,脑袋贴着窗户纸,静静地听。
周围一片静谧,好似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颜安急得无声跺脚,重抬缓放,生怕惊动了她。
沈远清心里生出不安,额头冒了细汗。
“啊!”颜安突然在她耳旁大呼,“血!地上流血了”
沈远清低头,只见深红se的血ye如同平地上的瀑布,从门缝底下无声地淌出来,被她们的靴子分流,一路奔腾向外。
“啊!”沈远清怒目呐喊,小小的身躯爆发出震天的力量。下人们来破了门,凄凉之景触目惊心。沈婧倒在地上,裙摆散开如yan丽的桃花绽放,头上的银钗子落下,云鬓乌发浸在血泊中微微飘荡。
一切怎么收尾,颜安已经恍惚地记不清了。沈婧的梳妆台上留了一封书信,她说自己早有倾心之人,并与他私定终身。父亲既要为利益与人结亲,百般求情也没有用,她就只好以si明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颜安面se无神,她拿了纸笔写下「桃夭」,夜se正浓,树上的鸟儿也歇息了,微风浮动,一片安然祥和。可颜安却久久不能平静,从书房出来,红着眼闯进卧房,阮暮雨见来人气势汹汹,不知哪里又惹她不高兴了。
颜安一把上去掐住阮暮雨的脖子,把人抵在墙上,因为身子b阮暮雨矮一些,只好微微仰着头咬牙切齿地看她。
“你以后会嫁给我吗?”
阮暮雨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喉咙发出嘶嘶响声。“主子,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被买来这么久了不知道?你心里肯定很恨我吧?嫁给我岂不是一直受折磨?娘亲说我满十五就可以成亲了。不到一年了,你是不是快要痛苦的自杀了?”
“不”怎么能这么轻易地si掉。阮暮雨挣扎起来,她快被人掐的窒息过去,双手覆上颜安的手,企图能扒开她。
颜安莫名地笑起来,放了她一马,两手垂下。阮暮雨剧烈地喘息,她不停地咳嗽,低着头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颜安笑着,那眼神冷静的不像她。
“蹲下去,张嘴。”
阮暮雨还没喘过气,蓦然一怔。她不会又想像上次一样没等阮暮雨动作,颜安又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的嘴巴张开,阮暮雨狼狈地仰头,眼角绯红。
“你说,为什么人总是身不由己呢?”颜安慢吞吞地念着,另一只手0到她的下巴,手指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下唇,轻轻扭转。
“你难道就没想过si了算了?一了百了,多好。”那手指突然发了力,紧紧捏住她的薄唇,恍然又觉没趣,两指探进她的口中,挑逗她的舌头。阮暮雨被禁锢着,涎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来,sh滑的舌头没地儿躲,濡sh了颜安的指节。
那两指时而夹着她的舌左右滑动,时而并拢在舌面上前后浅浅地戳ch0u。阮暮雨的舌头不由起起伏伏,好似迎合着颜安的动作,她不想这样,只羞恼这克制不住的回应。
颜安突然把手指猛地cha到深处,突如其来的异物让阮暮雨瞬间作呕,她挣扎着摆开颜安的手,想吐却又什么也没吐出来。“喂,你真是恶心si了。”阮暮雨低头喘气听着,好像颜安越长大,对自己的厌恶感越发加重了。
“不过,再想一下,你根本不配做到和沈姐姐一样,低贱的人啊,又怎会有什么志气呢?”颜安说完,再次捏住阮暮雨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解开我的亵k,用你的嘴巴,给我洗g净。”
颜安喜欢看阮暮雨受难,当她难受的想吐时,颜安心底升起不可言喻的快意,她想更多看看这样的表情,多么美妙。阮暮雨垂下眼,整个人都沉坠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