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水回来,她放在桌子上,就要回身去穿衣。
结果被阮奕伸手拉住,翘着尾音撒娇:“冷。”
“我去拿衣服。”
任歌愧疚更多了。
“不是身上冷。”
阮奕勾着任歌的手,往下摸了下椅子。
“椅子冷。”
撩人的语句,没有明说,也让任歌顿时放出不少信息素。
“学姐。”
她苦恼着,不知道怎么做。
“我要坐任歌身上!”
阮奕无奈笑了下,任歌这个呆瓜脑袋,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呢?
“好。”
看着任歌听话把自己抱起来,放在她腿上。
阮奕回头给了她一个奖励的吻。
不过这样的人,无比令人心安,她的爱意表现手段很纯粹。
“喝水。”
还主动喂阮奕喝水。
任歌真是个好学生!
学会举一反三了呢?
许多撩人的情话,在看见任歌恢复冷清的神情后,被阮奕藏在心底。
她知道自己的爱人没有那么完美,但是学着一点点展露感情的人,总是能一次次让她感到惊喜和心动,令她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
休息过后,阮奕终于从任歌口中撬出来难过的事。
“兰花因为生孩子去世了。”
任歌的语调很平淡,但阮奕能感受到她的难过。
那个世界的等级制度,让她们这些低等人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死于这样的原因,对oga来说似乎是稀疏平常的,小小的墓碑上没有吴兰花的生平事迹,甚至没有留下她后代的名字。
“乖乖。”
阮奕心疼任歌,紧紧握着她的手。
下午时分的海风凉爽,两人坐在阳台上。
面对潮水翻涌的大海,静默无言。
阮奕在等任歌调整情绪,继续讲诉她经历的事。
无论好与坏,这些都只是往事,不会对她们的未来有丝毫影响。
“我们低等人,没有亲人,没有理想,没有生活的意义和价值。”
“没有生儿育女的权利,没有开启爱情的勇气。”
任歌平静讲诉abo世界的不公平,残忍的语言让阮奕觉得不适。
她甚至躲开了任歌冰凉的目光,这些话中,有没有对高等人顾家的抱怨和恨意,这个问题没有人敢仔细想,只能用沉默无言代过去。
晚霞逐渐升起,海洋成了另一种美景。
两人补充好体力,正打算去海边走一走。
该死的标记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穿好衣服的两人,慌忙躲进浴室,轻车熟路进行一切。
“任歌。”
“还好吗?”
阮奕先关心任歌的标记口,轻轻吻了一下。
鼻腔里全是凉意,雪的气息令人舒适。
“学姐,标记我。”
任歌不愿意被易感期控制,认真告诉阮奕。
阮奕心软看了她一眼。
闭上眼睛,不敢看肿胀过度的标记口,张嘴咬了上去。
基因里的本能让阮奕有种标记的错觉。
任歌的轻呼声就在耳边,她轻轻拉着那人手臂,逐渐加深吻。
浅淡的奶香味通过标记口,进入了任歌身体。
但这一点微弱的oga信息素,不仅没能缓解任歌身体的难受,反而加剧她的易感期状况,让一切走向失控边缘。
“乖乖。”
“好受了些吗?”
阮奕完成标记,刚想询问任歌状态。
就被那人突然抱起来,飞速推开浴室门,不顾外面洒落的夕阳,几大步跨到床边,抱着自己滚了上去,热烈的吻从身后落下。
“哈——”
阮奕因为刺激,口中的轻吟不觉加长。
海风习习,阳台的推拉门没有关闭。
海浪的声音回荡着,她们的声音也会随着风声传出去。
任歌已经完全进入易感期,这是她分化成alpha之后,最强烈的一次。
想要标记阮奕的冲动到达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快要发疯了,不断在阮奕身上留下痕迹和气息,刺激着阮奕散发出更多的信息素。
“小奕。”
“小奕!”
任歌一遍一遍叫着阮奕,回应她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呼声和轻吟。
还有捏着耳朵的手,加重时刻带来的些许疼痛,才能让任歌有些理智。
夜幕降临。
海风从凉爽变成了寒冷。
阮奕撑不住,晕了过去。
任歌因为这份突然降临的凉意,意识逐渐回笼。
后悔和难过占据身体,任歌不敢想象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
她缓缓起身,却因为奇怪的疼痛拉扯着。
“嘶”了一声。
大脑飞速转动,突然意识到什么。
不敢置信地僵在原地。
海风还在一阵阵吹进来。
阮奕有了点清醒的迹象。
任歌飞速瞄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把苏醒的人抱进怀里。
“啊!”
阮奕醒来第一时间,也发现了不适的情况。
任歌急忙抱紧她,在她唇边亲了亲。
温柔喊她:“小奕。”
“任歌,不舒服。”
阮奕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蹭着任歌的嘴唇,眉毛微微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