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恒|失忆了但已婚三年 /扇批/宫交
双肩颤抖,眼睛难耐地闭紧,呻吟声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她原本淡粉的乳头慢慢充血艳红,丹枫转而用手掌覆住她的双乳按捏,还在发育的胸乳又软又弹,没揉一会就浮现微红的指痕,我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激得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下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插进她的软穴里操弄,可我现在只能用手,于是我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送手指,而是用力地抠挖起屄肉。
丹恒突然绷紧身体,脚趾与膝盖连成一线,丹枫察觉到了什么,松开她已被吮到一片湿润的唇瓣,我听到丹恒拔高的尖叫,粉屄在激烈的痉挛后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汁,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高潮了,她彻底泄了力在我的怀里无助地抽泣,小脸布满泪痕看得好不可怜。
我暗暗咬牙,脑海中的我已经将她按在床铺里大力肏弄,现实里我的阴茎顶着她的后腰,却一动不敢动。
我猜丹恒也感受到了,潮吹还没结束,她就猛地弹起来,朝姐姐扑过去,纤细的藕臂紧紧搂住丹枫的脖子,脸蛋则埋在丹枫丰满的胸脯里,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她没被头发遮住的、光洁的后颈,我吞了吞口水,偷偷在被她喷湿的床单上抹了一把,如果不是还留有两分理智,我一定会趴下去,鼻尖抵住床单好好嗅一嗅,看看是不是真如我想象中那样腥甜。
丹枫温柔地回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手掌在丹恒的后背轻轻拍打,她的长发由一根皮筋随意扎住,神态就如一位真正的母亲般,我有些恍惚,一时想不清现在的丹枫和不久前强势地压着丹恒亲吻的丹枫,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仿佛又回到了雨幕里,我就这样傻呆呆地在原地看她们厮磨,丹枫突然朝我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立刻心领神会,掰住丹恒的肩膀想将她扯回来。
丹枫没有阻止我,我知道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悄悄窃喜起来,丹恒却不高兴了,扭着腰想躲开我,我妥协般松开手,就在她以为自己被放过时一把兜住她的小腹,将她按进怀里,阴茎迫不及待地滑进她被批水浸得湿漉漉一片的臀缝里,丹恒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望过来,我狠了狠心,龟头怼住还没合上的屄口就要一点点肏进去。
丹恒伸手去抓丹枫的手臂,声音里满是委屈,“姐姐,丹枫,为什么……”
“乖。”丹枫只用一个字就让丹恒软化了态度,她放弃了挣扎,但还是不愿意给我半点眼神。
我心下稍软,情不自禁地想吻住她的唇,就像丹枫刚刚所做的一样,我低头想安抚处在不安中的丹恒,但就在我即将碰到丹恒时,一只手横到我们中间,我只吻到丹枫柔软的手背,她轻轻说:“不可以。”
丹枫没有在言语上过多地苛责我,可她眼底赤裸裸的锐意却将我无情地击穿。
我急忙抬起头,说了句抱歉,然而我内心其实是有些不忿的,都让我肏屄了,亲两下怎么了。
丹枫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丹恒嘴角的水痕,在我们的注视下脱掉松垮的丝绸睡衣,那对白嫩的巨乳彻底没了束缚,高兴地在空气中跳了跳,我脑袋一热,阴茎又挤进去几分,丹恒一边呜呜哭,一边拼命抬起手想要挡住我的眼睛,我在心里嘲笑她的天真,却识时务的什么也没说。
我注意到丹枫胸口有一个小小的齿痕,从那还有些濡湿的状态来看,恐怕是丹恒扑进她怀里时留下的,她该是生了姐姐的气,不满地咬一口后又后悔了,于是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舔……
“插进去。”丹枫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不容人质疑,我本就在等待她的指令,此刻几乎是红着眼扶住丹恒的细腰,急不可耐地戳进湿热的甬道里,瞬间我就被吸得闷哼一声,屄肉又软又滑,阴茎开了个头便能毫无阻碍地肏到深处,我的手臂被丹恒狠狠抓了两道口子,我并没有心思在意,而是呆滞地看着她身下那口饱胀的小屄缓缓流出一点血。
丹恒还是处女?我说不清是惊是喜,虽然之前早有猜测,可等这一切真正降临时,我还是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热血一股脑地往顶上冲,我死死搂住怀里的丹恒,眼睛紧盯着丹枫不放,闷着声音道,“为什么是我?”
丹枫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谁都一样。”她神色冷淡,并不打算多说,马上俯身安慰起眼泪流个不停的丹恒,轻声细语的,与跟我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我不知该说什么,也许我占了便宜便不能再冀求更多,但既然她这个做姐姐的都不在乎妹妹的贞洁,那我更不必怜惜,想到这,我抓着丹恒的屁股就开始大力抽送,囊袋撞到腿根响起激烈的啪啪声,媚红的阴唇外翻,已经发肿的豆子随着肏弄上下甩动,丹恒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才如梦初醒地哭叫起来。
丹枫也被吓到了,我的动作幅度太大,丹恒被猛地往前一甩,抖得像波浪一样的乳肉打到丹枫脸上,她短暂地懵了一会,我舔了舔唇,为她们的反应兴奋不已。
刚刚指奸丹恒时,我就摸到了一小块凸起的软肉,我凭着记忆往那块地方顶,每次抽插都要挨着那一小块碾过去,丹恒连哭叫都连不成串,她扬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那样绷紧身体,下一秒又泄了力,吐着红嫩的舌头,目光涣散。
这里面简直跟天堂似的,稚嫩的肉穴越往里越窄,我粗喘着,身体已不是我能掌控的了,我仅凭本能挺腰操弄,丹恒被我抱在怀里,像小船一样随波晃动,我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听到很夸张的水声和丹恒断断续续的求饶,我想告诉她我没法停下来,但我没有余裕去回应她了,我被这张小嘴绞得满头大汗,淋在龟头上的热液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我闷哼一声,阴茎开始跳动,眼看着就要射出来。
“不许。听到了吗?我说不许,出来,不许射里面!”
丹枫的声音宛如惊雷,瞬间将我劈得手脚冰凉,她趁我停了动作,连忙把丹恒从挟制中拯救出来,丹恒已经快在我怀中化成水了,鸡巴从穴里抽出来后她微鼓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穴口噗噗地往外喷出甜腻的蜜汁。
这婊子又高潮了,剩我一个人难受得发疯,我在心里暗骂,就不该听丹枫的,管她这么多,先痛痛快快在那屄里射一发不好?她早晚会被干烂,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丹恒在小声地啜泣,腿根被淫水糊得晶亮,混着一点血,我紧接着看到她腰上刺眼的红痕,不用想,肯定是我掐的,让她白如凝脂的皮肤上多出这两道痕迹,我有些愧疚,同时又感到兴奋,怒火到是因此泄了不少。
但欲火可没这么好泄,我咬牙看着自己勃发的鸡巴,前端已经充血得发紫,突然一只玉手握住了它,我一愣,抬眼便见到丹枫微微皱起的眉,我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嫌弃,多半是觉得这物什丑陋得要命,我涨红了脸,她分明在羞辱我,我却难以扼制自己的喜悦。
她在柱头上摸了摸,我的鸡巴立马丢人地吐出一点腺液,丹枫瘪了瘪嘴,移开手,在床单上擦了两下。
我张张嘴,还没想好说些什么挽回颜面,丹枫已经展平了身体,朝我叉开腿,又掰着阴唇露出那朵早就微微湿润的粉花,“进来。”
“快点,”见我没反应,她催促道,“难道还要我坐上去……唔!”
我脑子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时我已扶着鸡巴撞进甜蜜的花穴,里面软且湿,吞了男人的阴茎便有规律地主动吸吮,让我一插进去就爽得差点射出来,我拼命咬住舌根,不愿这么快就交代在这里。
真是妖精!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红着眼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贪吃的小屄里。
跟丹恒青涩的反应不同,丹枫懒洋洋地陷在床铺里,被我操得身体左右滑动也只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狂乱的姿态,本就没系紧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