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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废物东西”

 

被打断腿,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按理说这次比之前两次都要过分,不死也半残,他都想好要怎么死了,齐颂却轻轻掀过了?

老子的魅力真有这么大?

腕上的手铐有些硌人,陈粟心底也没太当回事,齐颂总不可能真关他一辈子吧?等这阵风头过了,再提要求也不迟。

他就不信了,瞅齐颂这架势四个圈的奥迪顶配买给他估计都不带眨眼的,就这手脚上的四个小铁环,拿掉它们,对他来说那不是洒洒水啦~

看齐颂离不开他的样子,陈粟心里得瑟的不行。

“齐哥,你真好!齐哥,最喜欢你了!”陈粟面带喜色扑到齐颂身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一大筐情话。

“叩叩叩。”门被敲响。

“进来。”

得到准许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门进来了。

“齐先生。”为首的男医生朝齐颂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在一旁的柜子上打开医药箱。

“齐齐哥,这是干什么啊?”陈粟愣愣地看着他们,连忙拽了拽齐颂的手臂。

“没什么,就是你生病了,需要治疗而已。”

“生病?我得什么病了?”陈粟看着医生拿出注射器吸取一管透明蓝色液体。

“齐先生,这针是第一周期的最后一剂。”

“嗯好。”

“什么意思?第一周期什么意思?齐齐哥你说话啊”看着泛银光的粗大针管,陈粟心里一阵哆嗦。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小肚处竟然有大片细细密密的青紫针孔,周围的肚皮白倒显得这块伤口有几分可怖。

“胃癌中期,可以治好的。”

齐颂说谎了。

其实这些针剂是用来让陈粟萎缩的子宫二次发育的。

陈粟是孤儿,无依无靠,也意味着了无牵挂,齐颂不能拿任何东西困住他,他可以像这次一样,抛弃自己一次,两次,无数次。

已经三次了不是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完善,下一次的逃跑和欺骗,又会是什么时候到来呢?

这种未知的惶然让齐颂感到无法呼吸的痛苦。

陈粟和他需要一个无法被割舍的纽带。

孩子。

都说怀孕的激素能控制母体的大脑,如果他和陈粟有一个孩子,陈粟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他了。

之前齐颂是打算把一切都告诉陈粟的,可话到嘴边,他又后悔了,他想再短暂拥有一会眼前这个鲜活的陈粟。

陈粟眼泪汪汪看着齐颂,脸色发青,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难怪晕倒前肚子那么疼,难怪齐颂不追究他逃跑的事,一切都说的通了,原来是他快死了,和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已经信了大半,但还是嘴硬道:“我不信,我不信齐哥,你是不是还生气呢,恶作剧骗我的吧,就和之前在医院骗我一样,对不对?”

句末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齐颂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瞧,看着陈粟慌乱的神情,迷茫的双眼,心底明白陈粟肯定信了,改造一共有四个周期,第一个周期马上结束,接下来,陈粟应该会好好配合“治疗”。

从齐颂平静无波的双眼中,陈粟竟然窥伺出一丝怜悯,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的眼眶红了大片,坐直身子转头慌乱地询问已经拿着针等待的医生。

“大哥,大哥,你和我说实话,是假的对不对?”

医生读懂了齐颂话里的意思,很是上道的故带犹豫解释道,“抱歉,陈粟先生,是真的,您胃黏膜上皮细胞出现了恶性肿瘤,不过只要您积极配合治疗,一定会康复的。”

医生看着陈粟,面带劝慰的笑了笑。

这话让陈粟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塌了下来,低着头,整个人气质萎靡,黑黑的发旋轻微晃动,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空中掉落,浸湿了暗金色的床单。

一双微凉的大手抬起他的脸颊,无奈道,“哭什么?”

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映入眼帘,眼眶鼻头都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贝齿咬住下唇不然自己哭出声,整个人可怜又可爱。

“又不是治不好,别哭了。”修长的手指滑过哭的发烫的眼眶捻去泪珠。

“齐颂,你会治好我的吧。”清亮如水洗的葡萄般的黑眼珠悲伤地望着齐颂,“我不想死。”言语间是陈粟自己都没察觉出的依赖和软弱。

“当然会,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齐颂看着这么傻的陈粟,竟然有些想发笑,“躺好,医生给你打针了。”

陈粟乖乖照做。

冰凉的针头刺进皮肤,传来轻微的痛感,一旁的护士小姐正要采血却被齐颂制止,“刚刚吃过东西了,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八点来。”

医生他们走后,陈粟难过地躺在床上吸鼻涕,又哭了好一会,齐颂就在旁边陪着。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陈粟道:“齐哥,我的衣服呢,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啊,我现在就找一套给你。”

那些肮脏的想法只能埋葬在那个临时起意的谎言下。

“齐哥,为什么手上脚上有手铐?”

“啊,那个是怕你知道后情绪太激动了,我现在给你解开。”

齐颂搬起石头砸上自己的脚,只能咽下哑巴亏。

手脚被解开,陈粟穿上衣服,淡淡地想,快死了果然说什么都管用。

他这么一想,嘴一瘪,眼眶又红了。

“齐哥,为什么”陈粟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上了。

齐颂面带羞色,恼羞成怒道:“好了,不要问了!”

再问下去就得收拾包袱回k市了!

最近陈粟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下面竟然会控制不住地流水,这让他感到羞耻极了。

偏偏齐颂一改从前,像是顾及他的病情,做爱的频率很少,一星期只有一两次,前戏又长,把他玩的不停喷水,到了正戏做爱时力度却又轻又缓,每次身体升起的痒意如俎附骨,他想让齐颂重一点,快一点,却羞于开口。

夜色深重,齐颂准备的手铐脚铐还是用上了,现在是改造第三个周期。

小夜灯照亮陈粟被拷住的双手,链条被调短,他只能将双手举过头顶,微暖的光照亮陈粟的半张脸,被亲的红透唇瓣挂着银丝,透露出几分淫靡般的水光艳色,齐颂的阴茎埋在陈粟温暖湿滑的小逼里,缓慢地挺腰抽动。

陈粟面上绯红,整个人被玩的香汗淋漓,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脊背窜上来,他难耐地呻吟,脑海里不经想起以前被齐颂威逼利诱说的那些淫语。

好想要。

“齐颂,好难受,求你了快一点”

话一脱口陈粟的脸颊就急速升温,红的滴血。

齐颂低头舔舐乳头的动作一滞,轻笑了声,甬道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什么,宝宝,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被撑开的小逼爽的又喷出一股水,陈粟知道齐颂在戏弄自己,难耐地挺腰往齐颂的鸡巴上送,还是呻吟着说出了齐颂想听的话,“老公,想要大鸡巴插我的小骚逼嗯嗯求你了”

“骚货。”齐颂哑声骂了句。

“但是,不行哦,宝宝。”齐颂调笑道,“你现在是病人。”

他在陈粟不可置信的迷离双眼上落下了一个饱含情欲的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陈粟的脸上。

在改造期间,医生着重吩咐最好少行房事,实在憋不住也不能太过激烈,最好也不要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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