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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思本是无凭语

 

小城,亦能进退无阻于江东虎狼之地,不露锋芒却足够危险,惯于忍耐而又能一击中的,这才是诸葛亮,这才是他,他早该想到的。

“好啊,好啊,昔年有当今陛下弄出衣带诏一事,你如今就能用嫁衣设计救走那大耳贼,孤还真是小看了你。”曹操怒极反笑,上前一把抓住诸葛亮的下颌,他来不及躲,被突然的受力抓地踉跄了一下。

“可惜你放走那刘备又能如何呢?你不还是照样要被孤困在这里,困坐宫中,至死而已?”

哪怕仍旧轻易地被他钳制,诸葛亮也因不再有任何顾虑而整个人都轻松许多,直直地望向曹操的眼中,“我主既能重归益州,便是如鱼入江海,至于亮此生是否还能有幸辅佐左右,并不重要。”

“废话太多,不想听了。”诸葛亮对刘备的态度让曹操愤怒之余又添烦躁,一种令人恼火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出现在了眼前,“孤怜你貌美,不想动你,但今日,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罢便将人狠狠掼到了榻上,诸葛亮随即竭力起身挣扎,挣扎力度之大竟让曹操要狠费一番气力才能制住他。

曹操三下两下将捆扎床幔的锦带拽下来,直接将身下人的腕子拉到头顶,不由分说的捆在了床头栏杆上。

于是腾出手来开始解诸葛亮的衣襟,他今日极少见的穿了白,下裳是若隐若现的玄色,胸前衣襟还别着颗黑色的珠子,下缀着长长的白流苏,摇摇曳曳的看得人心痒痒。

岂怪他色令智昏,这人嘴硬得要命,可真倒是个会勾引人的。

不顾诸葛亮不停骂着他无耻荒淫,很快就将身下人剥了个干净,曹操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掐住身下人盈盈一握的腰,便挺腰轻车熟路的便将性器插进熟悉的花穴,反复贯穿起来。

见诸葛亮因双手被缚住,全身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任他施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曹操立时加大了冲撞的力度。

果然,就从身下人口中听到些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花穴也知情识趣地泌出了些许汁液,都食髓知味了还如此抗拒,果然是口是心非呢。

“孤只是好奇,那大耳贼到底哪里值你这么为他勤勤恳恳地在孤的榻上承欢,前些日子还为他哭得肝肠寸断,现在又自甘风险放他走,这叫什么,嗯?”

曹操轻轻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故作暧昧地呼出灼灼的热气,说完仍觉不够,随即轻飘飘地添了一句,

“在孤榻上做贞洁烈女,碰上刘玄德倒生死不顾了,你贱不贱啊?”

此话引得诸葛亮一阵剧烈地挣扎,下半身若不是被曹操掐住了腰,恨不能将人踢蹬下去。

“我爱谁恨谁,同你曹孟德又有什么干系!”眼前人虽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嘴上却仍不服软,一副今日偏要挣扎到底的样子。

见他这样,曹操怒极心中却生出一股恶趣味来,用唇堵住诸葛亮的口便加大了肏弄的力度,让孔明觉得整个花穴深处全部被无情地填满,熟悉的饱胀和酸涩以外,小腹深处竟还有些丝丝缕缕的的隐痛。

见诸葛亮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瑟缩,曹操便向那臀上轻拍了一计,缓缓揉捏,直到看身下人的眼尾上飞上薄红。

“无耻之徒,必遭天谴”,见他又开始恬不知耻的上手猥亵,诸葛亮有些恨恨道。

“孤可不会遭天谴,真遭了天谴的是那出言不逊的法孝直,你还不知道吧?他过世了,秋猎那几天的事。孤也算给你做主了,早有传闻那大耳贼从前偏宠他呢。”

曹操几乎带着些报复心的说出这个消息,被诸葛亮的话弄出些怒意,话说得轻巧,下手却愈重,拧着诸葛亮的腰就深顶了一计,贯穿地愈深愈重,直到抵在体内反复贯穿的深处射了出来,黏腻的酸意和不可忽视的隐痛逐渐泛上来。

见诸葛亮根本不愿理他,只死死的盯着他,曹操顿时不愿看这双含愁带恨的眼睛了,将人不由分说地一下翻过去,性器也在他体内折腾了一圈,引得身下人低声惊呼了一声。

曹操旋即根本不做润滑,伸手扣挖了一点脂膏在性器上便抵着后穴捅进去。

“啊!”

“许久不曾用你后面,怎么又这样紧”感受着诸葛亮几乎被他的骤然进入顶得一抖,看样子是疼了,没办法,后穴没有他花穴那般心疼他,直到他压着诸葛亮颤抖的脊背一点一点凿进去,反复贯穿中已经在穴口带出血迹,才肯主动泌出一点水液聊作分担。

诸葛亮痛狠了也再也不肯和他说话,只死死咬着下唇竭力压抑着痛苦的喘息,这种情形下的抽插每次都无疑是酷刑,残忍地凌虐着他全部理智的神经。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孔明为这位愁思切切,为那个又要恨孤,平白受这些苦楚,谁又知道呢?你怎就不能和孤安生度日呢?”曹操随即狠狠一顶,终于将身下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的人顶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你放开我……放开我…”见诸葛亮的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后穴的血丝与浊液混杂,已经将榻上染出斑斑血迹,曹操却让不愿略施怜悯之心,连他精心准备的嫁衣都能弃如敝屣拿去救大耳贼的人,既如此狠心,也合该痛一痛长长记性。

于是无意瞥到被扔下榻去的衣物里夹着刚才看得他心神意动的玄色珠子,便一伸手扯了过来拿到诸葛亮面前。

“这是什么?”他倒提着那珠子的穗子,在诸葛亮眼前晃了晃。

“你放下!”见到这东西出现在视线里,被周而复始的疼痛折磨的神色都有些迷茫人立刻清醒了许多,颤着嗓子嚷了句。

曹操看他反应这么大,好整以暇地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诶?不会是那大耳贼送你的吧?”仿佛发现什么新鲜事一般对这物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孤看大小光滑正适合床笫间助兴所用,不如今日就给你试试?”

话音刚落便引起了诸葛亮的强烈挣扎,明明不剩多少力气了,却声音都带了哭腔。

“你放下!你放下!你别碰我!”

诸葛亮极力回头,只看他挑着珠子沿着自己脊椎的凹陷一路下滑,直到腰际与股沟。

曹操拿起那珠子,开始贴着后穴打转,似乎是在比着大小,看是否能吞得进去。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冰凉的触感激起了诸葛亮心里全部的恐惧与痛苦,漫长的坚持与忍耐仿若在一瞬间尽数崩塌,巨大的重压之下,心中最后一根弦被拉扯着崩断,他终于哭出声音。

不要碰他,至少不要用这个…

会玷污掉他此身唯一干净的爱意。

曹操却是眼前一亮,“你再说一遍?”这是诸葛亮在被他强占了之后第一次主动求他,“你再求孤一次,就不动你了”

却听不到身下浑身青紫的孔明回话,只好把人翻过来,解开了他手腕上快要被挣断的带子,见这不省心的又是落了满脸的泪,唇角也被咬的血迹斑斑,真是好不凄惨。

被放下来的诸葛亮神情带着懵懂和茫然,直直地望向殿中的穹顶,被过量的痛苦折腾的骤然有些恍惚,那神情却不像什么指点江山、光彩熠熠的谋臣,倒像是个痛的伤的重了又找不到家的孩童,看得纵铁石心肠的人也要泛起一点不忍来。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往后再不提了。”曹操温言道,句末竟带了叹息。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迟迟放不下的,又何止他孔明一人。

值秋冬之交,景物凋敝,大地失色,寂寥落寞。数场淅沥秋雨为邺城带来初冬之寒,秋风萧瑟,干燥凄凉,吹落一地萎焉枯叶。

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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