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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子受×轻浮攻+刻薄g毛攻)

 

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姜山南带着洗漱的东西往驻地赶的时候,叫老熟人半路截了路。

爱尔威人模狗样的朝他敬了个礼,指着身后一声不吭的小尾巴说:“上头交代下来的,让你好好带。”

他素来是个人精,姜山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长啥样,就被抓着衣领,扯到一边说悄悄话。“别怪我没提醒,这个节骨眼调动过来的不是神仙就是妖怪,你自己掂量着办。”

姜山南把那张挤眉溜眼的脸推开,鼻孔出气的哼了一声,倒是要见识见识牛鬼邪神本尊,他入伍七年整,新兵蛋子时就是刺头,混久了也是这块地最不好惹的兵油子。

不以为然的人剑眉一挑,目光炯炯的看了过去。

那默不作声的新人倒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反而笔挺端正的站在一边。身上服帖的套着驻军的服饰。他身材修长,比例协调,模样清隽俊秀。周身的气质上比起刀尖舔血的军人,更像是从学校拎出来的读书仔。

这种猜想使得发问变得顺其自然起来。“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小‘缪特’。”

那双隐晦打量自己的眼睛微妙的闪烁了一下,略微沙哑的声线回答道:“上周我过完了十八岁生日,长官。”

那种一板一眼的认真逗笑了姜山南,他盯着勉强到自己鼻尖的小鬼,颇为配合的肯定着那一番说辞。

“好吧,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藏匿未成年的罪行足够我去军事法庭喝茶了。”

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半大小伙子的头,那是有些柔软蓬乱的发丝,倒也不那么讨厌。

“既然知道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就放尊重点,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姜山南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说实在的,眼前这位有问有答的“乖宝宝”,暂且没学会藏好自己有些锋芒的眼神。

这种警告可以较快的树立威信,他满意的听见了答复。

“是,长官。”

姜山南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人怀里,将小跟班变成免费劳动力,欣然领路,嘴上不忘提点对方。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姜山南。联邦驻边境的反问,他表情不显,只是一双宛若深潭的眸子映着姜山南双腿大敞的丑态。

“你在开……开什么狗屁玩笑?”姜山南的答复有些磕磕巴巴,声音也在企图咬住音节的时候出现了走调。他能感受到屁股上蛰伏的玩应,甚至头皮发麻的察觉到那东西更进一步的意图。

尖端在穴口试探性的戳刺,黏液随着触手的滑动洋洋洒洒的在姜山南的股沟留下水痕,冒犯性的钻入进紧闭的褶皱,盘旋着的粗壮像是一条充满狩猎经验的蟒蛇。

“你……你他妈。季禹,做疯狗就这么快活。”是痛非痛的感知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姜山南拧动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精神状态和硬邦邦的肉体几乎是两个极端,被触手侵入的精神体得到了诡异的满足,肉体却是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躁动,饥渴的像是发情的雌兽。

那种入侵的架势没有停止的意思,姜山南的下体在快感的支配下抖动,不消一会便流出白浊。绷紧的下身挤压着完全触碰不到的触手,被季禹早早卸下的迷彩裤早就遮挡不住那穴口状似饥渴的收缩。

“我的朋友跟我说,大多数哨兵都不大听话。但是在床上,他们是操不坏的飞机杯,永远饥渴的婊子。”

“长官,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季禹的手勾住姜山南的下巴,他的精神体在肌肤接触的一瞬浮现出来,真实感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姜山南有些语塞,光线穿透水母胶状质地的身体,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投下瑰丽的色彩。

“我不是你的小缪特,所以我可以真正的安慰你。”

姜山南眼睁睁看着季禹用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说着低俗下流的话,那侵犯着屁股的触手顺从心意的进入更多,抵在腺体上的粗长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射精欲望,连同不可言说的刺激。

“啊……停下。”挣扎着想要脱离的男人被手铐的束缚限制,他古铜色的肌肤在触手的挑动下春光乍现,凌乱不堪的衣物被堆叠到极限,挂着粘稠透明的液体躯体看起来淫荡极了,整个人在触手的描摹中不堪其扰的战栗起来。

药物的后劲像是烈酒,姜山南在这种变相的惩罚下大汗淋漓,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引以为傲的五感成为暴行下的帮凶。下体无法射精的刺痛外,是屁股里不断试探加入的触手,肆虐的搅动深入,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恐惧,他会在这种上下都填满的状态下贯穿。

口腔内敏感的上颚被过度的摩擦,缠绕在舌尖的细小触手让味觉充斥着腥咸。干呕的反应被压制阻止,攻势猛烈的触手像是助长热潮的狂风,将男人在一点点击溃。

姜山南唾弃自己的反应,他像是一只眷恋主人掌心的家猫,在抚摸中发出讨好的呼噜。高大强壮,用武力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的人生出现了差错,不可一世的思维模式遇见了难题。他被拉扯着将双腿打开到更大,筋骨在这种夸张的拉扯中酸痛不已。他痛恨自己的耳聪目明,触手抽离的暧昧水声,和透明质地带出的红肿血肉刺目的将他被侵犯的事实摆到眼前。

季禹欣赏那张硬气的脸上浮现的隐忍沉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猫一时受伤的蛰伏,唯一明确的想法是,要完全的占有这个男人。

这毕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军装的皮带威慑的在姜山南眼前一晃而过,褪去裤子的季禹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没入那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看着内部的液体缓缓泄出部分。

“你在流水啊,长官。”年轻人夹枪带棒的黄色玩笑下是压抑多时的难耐,他的手指触碰上姜山南湿滑的大腿内侧,鸡巴像是最初被调戏的样子,直白的抵在饱经折磨的穴口。

勃起状态下的性器粗长骇人,柱身青筋暴起,若是真的插了进去,够姜山南喝一壶的。

季禹根本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龟头在适应性的推入后被吞吃进去,柱身自然也是循着通道进去的更多。

按在腰肢上的手带着温度,姜山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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